零点看书>恐怖悬疑>彼时相闻>2.草履虫事件
就在宿舍对着墙壁练投篮,墙上也因此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巡查宿舍时,黄老师看到了墙上印出的“烧饼”……知道是陆言安做的以后,她开始觉得这孩子不听话了。

卢彦安的犯事之路还未停止。又一次,休息时间到了,113宿舍还没安静。陆言安在“卧谈会”上津津乐道,大讲“生理知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下查寝路过的黄老师终于生气了:“陆言安,明天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第二天,陆言安被批了:“陆言安,你太不听话了。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却一犯再犯,你是班干,本应起表率作用,但是你现在实在太让老师失望了!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陆言安觉得有点委屈,他其实没有想违反纪律,他只是平时比较粗放随性,又时一高兴,就和同学们聊了起来,他没有意识那样就违反纪律了。他觉得那样过度约束自己不好,反正不影响成绩就行。而他心里还是叮嘱自己要注意,不能让老师批评了。

这样的想法使陆言安自制了一段时间,但还是意外又来了。一次生物课,陆言安听不进去课,看见旁边窗台上有把小刀,就拿起小刀埋头在书桌上刮刮画画。同桌的郭亦可凑过去小声问:“哎,言安,你怎么不听课啊?”“不听!老师讲得太慢了,我早就看过这节课内容了,听了也是浪费我的时间!”陆言安没抬头,继续摆弄。郭亦可心里一惊:“老毛病又犯了,不祥之兆……”“哇,牛人就是不一样,上课学雕刻、搞艺术,考试照样考前几名!”另一个同桌廖海柯抱拳做敬佩道。

“无聊啊!没办法,看我刻个草履虫给你们看。”陆言安指着桌脚被刀划花的地方自信地笑道。

“嘻嘻,拭目以待!!”郭亦可和廖海柯都轻声笑了。他们觉得陆言安很逗比,陆言安的水平很菜,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美术课上就有把恐龙画成鳄鱼的事迹。现在要刻草履虫,不知道能刻出什么来……

陆言安继续专心致志于桌脚,郭亦可和廖海柯不好说他,只好自己听课。半节课过去了,陆言安刻出了一个鸡蛋形状的图形,“好了,就差草履虫的‘胡须’了。”陆言安自言自语。两位同桌都被吸引了,俯身一看,都捂嘴笑,哪里是什么草履虫,分明板砖一块。

陆言安满怀成就感的要走最后一步——画“胡须”。他把刀子架在桌角上,往回拉刀,桌脚有点硬硬,拉了一次,痕迹太浅,他又用力狠狠划了一次,这次加大了力度。这次划痕是够深了,草履虫的“胡须”也出来了,但由于用力过猛,收不住刀势,刀子还在他的左手划了一下。

“咝~~”陆言安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皱着脸,表情痛苦。亦可和海柯连忙凑过来看发生了什么。只见陆言安左手虎口旁边被划出了一道两厘米长的伤口,从裂开的口子可以看见划得很深,好几秒钟血才从里面流出,这一幕使郭亦可一阵肉酸,鸡皮疙瘩都起了。这利索的一刀疼得陆言安够呛了,他冷静下来用右手捏着伤口,可是血已经顺着大拇指往下滴了。

“老师,言安受伤了。”老师停下讲课:“怎么回事?”说着边向他们走去。

“被小刀刮伤的,血还在流。”廖海柯给陆言安递过一张纸巾擦血。生物老师看了连忙说:“黄素红老师在办公室,你赶快带他去找她。”老师敲了一下郭亦可的桌子说。

陆言安皱着眉头咬着牙起身和郭亦可一起来到办公室门口,陆言安没敢进去,站在门口,轻叹道:“哎,这次又要被批评了,上次保证过要改正的……”

“什么事?”看见走进办公室的郭亦可,黄老师微笑着问。

“陆言安把手弄伤了。”

黄老师脸上的平和顿时消失了,皱起眉头用鼻子长呼了一口气:“又是陆言安,什么情况,他在哪里?”

“他在外面。”郭亦可回答。

黄老师站起来往外走,郭亦可随其后。“怎么样了?”黄老师语速稍快。陆言安右手还捏着伤口,他低着头,将手轻轻抬了一下道:“还在流血……”看着平日顽劣的陆言安如今这副模样,郭亦可有点想笑。

“怎么弄伤的?”黄老师追问。

陆言安没出声,只是将头埋得更低,要不是陆言安皮肤天生黝黑,估计是要从脸红到脖子了。

“他削铅笔时不小心刮伤的。”郭亦可很少讲大话,声音有点不自然。

“你也学坏了是不是?削铅笔会削到手背?别为他辩护了,你回去上课。”显然黄老师这次更生气了。

郭亦可只好往教室走。“你跟我来。”带着训斥的语气,黄老师领着陆言安下楼,“身为学习委,自己上课不听课。我让几个成绩较差的同学坐你们旁边就是想你们能带他们一下,提高他们学习的积极性,你却跟他们同流合污……太让我失望了……”

“唉,言安总是那么衰!”听着渐渐远去的训话声郭亦可轻轻摇头。想起平时陆言安粗放的样子,想起他私下口口声声说的不怕黄老师,而这次在黄老师面前的表现,强烈反差让郭亦可忍不住又想笑。

八卦是中学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与外界接触少,乐趣全在校园。一些小话题,他们能聊得津津有味,一些小事件,他们会反复传唱,经久不衰。这就是他们的青春生活。

郭亦可回到教室,刚坐下座位,廖海柯就将头埋低,立起书本掩面轻声问道:“怎么样?怎


状态提示:2.草履虫事件--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