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郝静再聊了几句,白少云却在外面不耐烦了,所以打电话来催他,“老何,看到美女挪不开脚步了?”
“说人话,”这话儿太绝了,何为道怎么回答都不对。
“快点,我等着呢,”白少云笑到。
“好,”白少云等了那么久,何为道着实有些过意不去,当下很抱歉对郝静说到,“我先出去了,我……”
“嗯,你去忙吧,”郝静挺善解人意的。
“好,”何为道转身就走。
“等一下,”刚走到门口,郝静就忽然跟了上来,“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郝静这是鼓了很大的勇气,她的眼睛里流动着……
在门口的白少云也看到了郝静这神情,都有些忍不住想对何为道说一声,“你认了吧!”
“或许,”何为道故意拖了一下,“上一辈子……”
听到“或许”两个字,郝静眼睛亮了,可听到后面几个字,她原本亮的眼睛顿时暗了下去。
……
走在回去充县县局的路上,白少云唉声叹气好一会儿。
何为道不得不停下脚步,瞧他那神色,纳闷到,“有什么就说什么呗!”
“我太佩服你了,那姑娘那眼神你真的没有看到吗?”白少云白了他一眼,“要不要这么残忍呢?”
“那又能怎么样呢?”何为道轻轻摇头,“我春节要去李真家里过节,你知道的!”
“当然知道,要见老丈人了,”白少云却笑不出来,他虽然已经见过杨妮的母亲和父亲了,王市长也认可了他。
可一想起春节时的一大家子,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头就疼。
“我想着,现在就师父一个亲人,他还不可以出山,”何为道先说到,“你说到时候我怎么办?一个亲人都没有……”
“要不你说你是我表哥?”白少云这是临时抱佛脚了。
不过他两同病相怜,“好,表弟!”
这就对了。
“老何,你应该是蜀地的吧?”快到充县县局门口时,白少云忽然问到。
“嗯,师父在三十年前捡我回去的,”何为道回到。
“你就没有想过找你父母之类的?”白少云接着问到。
“确实还没有,”想了一会儿,何为道认真回到,“再说,一点头绪都没有,上哪儿去找?”
“也倒是,就跟我一样,师父说我还不是茅山附近的,”白少云叹到,“然而又没有说我是哪里的……”
“少云呐,我们如果有亲人会怎么样?”何为道停下脚步问到。
“老何你的意思是?”白少云似懂非懂。
“想想,假如他们是行善积德之家,即使抛弃了我们这么多年,就当是当年情非得已,不去计较,反而在他们苦难时帮扶一把,”何为道缓缓说到,“可是他们是大富之家,又跟那些酒吧案件二代们的父母们一样那么混蛋,我们怎么办?”
“对啊,”白少云恍然大悟,“老何,你说的对,我们是修道之人,拥有他们平凡人可望而不可及的‘超能力’,然而,并不意味我们可以随心所欲或者可以徇私舞弊,往往我们还是身不由己,还要适应现代的规则。”
“对,就是这样,”何为道叹息,“无能无力的时间还是多!”
“所以,你那句话很有道理,”白少云笑笑,“表哥!”
“嗯,表弟,”何为道眨了眨眼,视线瞄到了他身后笑了笑。
“老何……”
白少云故意拖了一截声,然后迅速一闪不见了人。
“人呢?”张好月上午在充县城里闲逛发现两个年轻男人也在漫无目的的闲逛,还隐约听到他们在打听“周、徐、汪”三人……
不过后来那憨厚的男子进了一奶茶店,在里面呆了好一会才出来……
跟出来一美女,她还认识,是医院的郝医生,但从她的表情来看,那男的应该说了一句很绝情的话。
然后继续跟,跟到充县县局门口,他们又站在那聊了会儿。
……
“你找我?”
张好月正纳闷为何忽然少了一个,还是她欣赏的那一类的。
“你,”张好月被吓了一跳,她惦记的那个人怎么跑到她旁边了?
“怎么?”白少云嘴角微微扬。
“没怎么,”张好月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白少云叫住了她。
“怎么?”张好月才不怕县局呢,经过刚刚的平复,她已经反应过来了,“你想和我约会?”
“这没来由的一句话什么意思?”白少云是认识她,可她肯定不记得他了,就当调戏吧,“不是,你跟着我,不是,跟着我们干什么?”
“谁跟着你,跟着你们了?”张好月怎么可能认,“这条路是你们的吗?本姑娘想走哪走哪……”
白少云很是尴尬,因为她说疯没有错。
“何队长,白队长,”充县县局特警大队指导员周慕特意出来迎接他们的,局长阳斌、大队长张卯还有市局特警大队大队长阳刚在会议室等他们。
“表哥?”周慕居然是张好月的哥。
“好月?”周慕没有想到张好月会来这。
“表哥,这两个人认为我是坏人,还怀疑我跟踪他们,”张好月故作“可怜”。
周慕很头疼,何为道和白少云更无语,他们楞了好一会儿。
“周指导,我们进去吧,”何为道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情形。
“好,”周慕求之不得,这表妹惹不起,这市局来的更惹不起。
“表哥,”张好月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