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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手中还拿着一个葫芦,葫芦中装着的定然是酒了。
那酒的味道极其熟悉,李令一闻便闻出来了——是南台醉,林立喜欢的紧,但酿酒之人李令是没见过的,只是偶然间听林立提起过,说是他挚友。
林立视南台醉为命,李令到今日也就只有幸尝上了一口,还让林立心疼了老半天。
如今见此人喝的也是南台醉,这喝的架势哪有林立那半丝心疼?这不明摆着要么便是林立骗了李令,要么此人的南台醉多得可以随手得来。
“这位便是我方才向大人提的。”末了徐半仙还凑近李令的耳边小声道,“此人脾气古怪的很。”
李令只是紧紧盯着那人,也不知那人是真醉了还是装醉,口中一直低吟着一段古老的曲调,李令听不出来。
“前辈心情如此之好?”
“哦?怎得说?”那人来了兴趣,哼曲的调子顿了顿,笑道。
“乐时一杯南台醉,喜上喜,忧时一坛喟叹寻,愁上愁。”李令如实答道。
那人来了兴趣,大笑着抬头望向李令,向着徐半仙使了个眼神,徐半仙也机灵,立马转身而走,末了还带上了房门。
房间中只剩下了那酒鬼与李令两人,酒鬼半躺着,李令站着。
细细打量了一番李令后问道,“还真有趣,你和他是何干系?”那人口中的“他”李令是知道的,指的便是林立了。
“回前辈的话,弟子乃是他的徒儿。”李令俯首作揖,既然是林立的挚友,那称为前辈又谦礼定然是不会错的。
只是这人的脾气李令着实有些摸不准,明明面上不修边幅,可那眼神却又是能看透面前人的灵魂般,让人不容小觑。
酒鬼的语气稍软,又带着点嘲讽,“他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收徒弟?”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站在其不远处的李令听的。
李令不答,倒是寻了个位置自顾自坐了下来,酒鬼轻笑,“果然是他的徒弟,一个德行。”
虽不是什么好话,可李令依旧能听出其中并无恶意,更甚者,其中还带着几分宠溺?这下子李令心中对林立的认知再次推翻重塑。
说完那句话后酒鬼口中再次吟唱起先前的曲调,也不顾李令,不过他想了想倒是从一侧翻出一个小酒坛子,晃了晃后随手丢给了李令。
尝了一口坛中酒,是南台醉无疑了,思索一番后李令终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不知前辈名讳?”
林立时常提起那酿了南台醉之人,可这么多年念叨下来,李令却是连其姓氏都是不知的,如今还真当碰上了。
这下也来了兴趣,说不定跟着此人,哪天还能见着上门求酒的林立。
李令将心中的算盘打得贼响,闻言,酒鬼只是看了一眼李令,莞尔一笑,答道,“钟离书。”
这名字多少有些书卷气了,与钟离书本人没有一丝相符,更何况还是能与林立成为挚友的人,内里定然是如同林立一样随心所欲之人。
其实李令猜错了,钟离书是大世家的长公子,自小接受的教导也是极优,在钟离书没有认识林立之前,也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若说是林立将其带偏了也不为过。
“弟子李令,字久爻。”
钟离书一愣,“李久爻?”
“弟子在。”
钟离书嘴角一勾,喃喃道,“有意思。”
随即而来的,是又一阵良久的沉默,可二人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倒未显得气氛凝滞。
钟离书倒了倒手中的葫芦,再未有一滴落下,打了个酒嗝,叹道,“味道还当真不如喟叹寻呐……”
……
钟离书与林立相识时,他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子,那时家中之人为求一卦天一门道长之卦,历经千险终是去到了天一门。
钟离书作为家中嫡长子,自然是要跟着的,路上当真受了不少折磨,可自小的那些礼规让其只能强装无事。
那时的林立虽早已不知几百岁,可骨子里的那种脾性是不带一丝收敛的。
知道他们是来求卦的,林立也就起了捉弄的心思,正巧挑中了那一板一眼都做的规规矩矩的钟离书。
乔装成传话弟子,对其说道,“师父爱酒,若是没有好酒,这卦也是算不了的。”
像这种大能多少有些怪脾性,但那道长爱酒之事他们确实从未听说过,可又想,这定是道长给他们出的题。
可钟离家,来的人也不曾有一人会酿酒,这可就愁坏了家主。
林立也不急,等他们乱了一阵后继续说道,“师父说,你们竟然要算的是你们钟离家的后世,那这题自然是要由钟离家气运之子所解。”
“不知这气运之子……”这说法家主是从未听过的,却也不敢存疑,林立莞尔道,“气运之子,自然便是一家的嫡长子了。”
此言一出,一阵哗然,这钟离书年仅十二,又怎会明了酿酒之术,这道长分明是在为难他们。
家主能坐上这个位置,自然不傻,可这既然是道长提出的要求,他们也只是应下,只是……“小道长,这,我儿今年不过十二,又从未习过酿酒之术,这……”
“师父说,能解便能算,若是连这题未解便让你们白的了一卦去,他老人家的面子不久被落下了?”
林立说的一本正经,吓得家主连连称,“有道理。”
“若是无法,家主便请回吧。”
“不不不,小道长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