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墨带着被绑着的时若,背着皮革包,去找个可以庇护的地方,他可不敢随意的将时若单独放置,要是这样保不齐回来的时候,就又多上一具尸体和一个杀害小女孩的罪名,背后的那家伙绝对做的出来的。

然而,在路上,白于墨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的身影,他敲了敲最近的一家,什么动静也没有,透着门缝去看,一个中年妇女诡异的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安详又寂静,他当机立断的回头,不在想着回到时若的家里,整个村子所有的普通人恐怕都陷入一种寂静的状态,一种他无法得知的状态。

他低头看了看时若,时若也显得很是安静,一双眸子空荡荡的,像是丢了魂一样,这让白于墨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觉得现在必须回去找那个叫做布须的老头了,那人肯定知道些什么。

当再次回到审讯他的地点的时候,白于墨没有看到布长老,当初的几个一起审问他的人都在这儿,也都是陷入了寂静的状态,脸上隐隐约约布着一层黑气,宛如一个面具,看的白于墨眼瞳直缩。

这是…魔征?

算了,不管了,但是他去哪了?如白于墨所想的一样,觉醒者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现在麻烦的是并不知道布长老去哪里。

白于墨的瑰之眸竭力的分辨着地上的迹象,反应过来呆了呆,这是时若家的方向?

自是周围的人都逐渐的陷入沉寂,布长老就无法冷静下来,他可能已经无法去等待郝离回来了,来回的在周围度步,若是现在不做点什么的话或许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小心地将一个小瓶中不多的药全部倒在匕首鞘里面,然后插回匕首,布长老没有去管匕首和鞘之间溢出的丝丝,将其憋到衣服内层的腰间,反复确认不会影响其行走以及外表上看不出来后,他拄着红杉木拐杖快速的离开了。

默默的行走在林间的碎石小道上,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时若的家,布长老确定茂古就在里面。

布长老快速移动的身躯停了下来,不停地张望着四周,一股不经掩饰的恶意直冲他的神魂,他打开灵视小心的观察周围。“出来吧!你没有机会偷袭我了。”

前面一颗数人粗的树后面,一阵拍手的声音响起,樵伯抚着树干从后面走了出来,面容放肆又邪气:“真不愧是布长老,这都能够感受到,也不像另一个那么的废。”

布长老敏锐的感觉到他话里不对,他横起手里有些沉重的拐杖,向着后面退了几步问道:“药夫呢?”

樵伯开始缓缓地朝前面移动,就像和熟人聊天一样的自然,“他呀!自…”话音未落,樵伯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地上扬起一片片的风沙。

布长老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说是老狐狸了,这般出其不意的进攻并未超出他的预料,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可是准备了好长的时间。

同是一度的觉醒者,但是一对一正常情况下布长老不可能打得过樵伯的,神魂和六识这两个分支前期简直就是弱的一塌糊涂,不过是用来辅助的,所以还是要借一些手段。

布长老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瓶子,打开朝着前方丢去,瓶子落地,里面的隔间瞬间有了开口,砰!木瓶一声爆开,一片白茫茫的白气快速的四散开来,将两个人一起笼罩进去。

“这是什么?”樵伯只是被恶念支配,但并不意味着他是傻子,他迅速的停了下来,用手将口鼻堵起来,戒备的看向四周,他怀疑这白气里面有毒。

一会儿过去了,然而身体上什么反应都没有,樵伯这才意识到这就是普通的障眼法,只是布长老用来拖延时间的东西,那么就必须要快点找到布长老了。

周围的地方并不大,多走几步就可以踏出白气的范围,然而他还没踏出几步,突然间脑海像是被锥子扎了一样,以经晚了,刺痛使他弯下腰用手捂住脑袋,手肘和小臂刚好遮住了脸面。

一度神魂自损试攻击——精神刺,布长老躲在暗处,面容同样的痛苦不堪,这种分离自己精神的行为,使得他的眼神都开始暗淡,但是他也没有停止的迹象,一发,两发…四发,直到樵伯躺在地上捂着头,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布长老此刻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整个人都显得枯槁憔悴起来,不复刚才老当益壮的样子,他暗中盯着樵伯,再次催动起神魂来,不过这次不是精神刺,而是灵视。

像是热成像视图一样的画面出现在布长老的脑海里,樵伯脑部大体上的颜色呈现着深蓝,这是昏睡状态的表现,确认过樵伯真的是精神受损而晕厥过去后,恰好白气也开始消失起来。樵伯的一旁显露出一块空缺出来,布长老从哪里走了出来,看着地上抽搐的樵伯,他叹息一声:“你不要怪我!”

要抓紧时间了,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的布长老拄着红衫木拐杖从樵伯的边上走过去,突然间原本已经确认昏厥过去的樵伯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

樵伯闭上微张的嘴唇,一双睁开的眼睛带着许些戏谑:“一样的死法!你们这些人真的很自信啊!”

怎么回事!布长老准确的把握着他话里的“你们”,但是没有空去想这么多了,他此刻的心中难免有些慌乱起来,一个低阶精神侧被一个肉身侧的近距离偷袭下场绝对是致命的,布长老毕竟经历的多,他强压下来心里的慌乱,一边踢着腿试图摆脱这种状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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