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狰狞的表情,也没有暴躁的怒意,轩辕自我仍旧是面色淡淡的问着竹姣,真的只是不甘心的问问竹姣,似乎只有问清楚了,他才会死心似得:“竹姣,你告诉我好不好?就算是宣判我死刑,你也给我个死心的说法,好不好?”
面对着轩辕自我近乎祈求的悲哀语气,竹姣忍不住的叹息口气:“你先放开我再说。”眼下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于暧昧了,若是被那个爱吃醋的家伙撞见,又该跟她闹腾了。
轩辕自我看了眼自己此时跟竹姣保持的姿势,并没有立马就放开竹姣,而是勾着唇很是自嘲的反问一句:“这样不好吗?”他们这样的姿势,比起她跟那个男人的亲昵,那就差远了。
眼下,他只不过就是拉着她的手腕而已,而她看似趴在了他身上,实则手抵在了床沿上,根本连碰到他身上都不曾;这时候这样些微的靠近,她都拒绝吗?!
终究是不想竹姣厌恶了自己,轩辕自我就算百般的不想,还是依言放开了她:“坐下来陪我说会话吧?”
竹姣不言,似乎在考虑着轩辕自我的话。
然竹姣思考的时间越长,轩辕自我的心就越是煎熬;难道连这么一点微乎其微的小小要求,她都不肯施舍给他吗?
时间过得太长,就在轩辕自我坚持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竹姣终于点头答应了,拖过一张椅子,坐在了轩辕自我的床边:“想说什么,说吧。”
其实以前,她也经常去找轩辕自我说话的;因为她觉得跟轩辕自我说话很舒服,没有束缚,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但是自从幻海的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找过轩辕自我了。
心里多少因为幻海为了他走捷径的事情,膈应了他。
真的留下了竹姣,轩辕自我发现,他好像还真的不知道该跟竹姣说什么了;感觉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跟竹姣说,但是真的这么一静下来,特意的去说,词穷了。
见轩辕自我几乎快要憋红了一张脸,还是想不出来该说些什么,竹姣忍不住就被都笑了:“好了,别绞尽脑汁的想了,你若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我来说,你听着?嗯?”
有那么一刹那,轩辕自我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之前了似得,他仍旧是海国的少主,她是他轩辕自我迎娶进门的新婚妻子,她张扬明媚,娇俏可人,带着让人窒息的绝魅:“好,你说,我听着。”仍记得,他们初见时的美好。
那是他这一生最宝贵最大的财富。
瞧着轩辕自我这近乎痴迷的眼神,竹姣叹息口气:“其实,最初的时候,我真的只是恶作剧,真的只是想要气气那家伙,才会胡作非为的,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有这样的预知,所以才造就的你。”
“你,真的只是我无意间的发现而已。”
“但是我也很抱歉,因为我爱的男人,到最后,我对不起的人只能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