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目前还没有那种过硬的生死交情,可怎么说也比普通朋友重了那么一些些。
为了防止余思木被她的骚话烦死,转头就把她扔在地上,念想更加地攀紧了余思木的脖子:“而且,我再怎么说是你的前辈,对于后入圈子的你,曾经也有点儿领航灯的作用吧,尊老爱幼乃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她的垃圾话真的,熟识了以后,你会恨不得把她的嘴巴缝上。以前见了他跟老鼠见到猫那样,东躲西藏,现在好了,自从他坦言会等她九个月后,这人是打算爬上他脑袋作威作福了。
余思木不动声色地冷笑两声,两只手用力往上一颠,直把念想整个人抛在了半空中,他确实是想扔的,但那太不余思木了。
所以他还是把人给接进了怀里,只不过嘴巴可是一点儿没留情:“尊老爱幼,那也是要有得来尊和爱,你,”他低头扫了她两眼,“顶多就是卡在两者中间。”
他的意思也就是,她不符合这两个条件,年龄确实不符合。
“没错啊,我确实是卡在两者之间的,难道你不是吗?还是说,你要承认自己是老,还是幼?”念想点了点头,对他的话非常地认同。
余思木嘴角略微抽了抽,作势要把她扔出去,念想赶紧说好话:“别别别,开个玩笑嘛,那么不经逗,说什么都那么认真干嘛?”
“你伤口不痛了?要是不痛了我可以帮你掐痛些,如果条件可以,我还可以帮你补一刀,让你痛得没那么多精神说废话。”
条件就是,他得找到一把刀。
“千万别,我闭嘴,我闭嘴。呵呵^_^”念想对着他笑了笑,这奶老虎太认真了,对什么事都是这样,说一不二的,她真怕她惹急了,他更用力地甩她。
夜晚的校园小径里,除了一地的枯黄落叶之外,还有昏黄的灯光,阴侧侧地照着两个人的脸,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念想被他稳稳地抱着,去找他联系好的车子,送她这个伤患去医院缝针。
一想到要缝针,她心里就怵。
还真的就像她说的,局部还不如全麻呢。
她这人除了天生怕疼以外,对麻药也是天生具有抵抗力的,麻药太少就跟没有一样,打个针都能疼死。
“余思木。”黑暗里,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
“为什么一定是我呢?”
这个问题盘旋在她的心里头很久了,自从上次在基地,余思木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她以后,她就一直有这个疑问。
为什么他一直执着于找到ing并肩,甚至不惜等上九个月,也要等下去,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
也许说是游戏打得好一些,但是比她游戏打得好,还比她年龄小,更具塑造性的人也不是没有,而且九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只要爆出一件什么大事儿,都足够电竞圈换一个天地了。
余思木没低头看她,继续着自己平稳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