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屏风四分五裂,两道声影腾空而起,对着左使司凌空一掌,左使司被打的措不及防,向后退了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嘴角留下一道血痕。他擦了擦唇角,满脸忌惮的看着两人,却惊人的发现他居然看不透面前这两人的内力有多深。他心中一惊,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已本能的作出反应。
嬴卿浔与独孤祁纭见左使司要逃,相顾一看,都在对方眼中了杀意。两人略微一点头,便不约而同的向左使司发出攻击。
左使司承受不住两人的合伙攻击,被独孤祁纭一掌震碎了心脉,便气绝倒地身亡。
滴泪红从两人出现的那一霎那便惊得楞在一旁,嬴卿浔见独孤祁纭先收拾了左使司,便趁机将滴泪红一手刀打晕。
看着地上的左使司嬴卿浔心中万分复杂,这个左使司的内力可谓是深不可测,而独孤祁纭却能一击致命,“看来那天打斗,国师是有意输掉的。不然,怎么能一掌就杀了这左使司呢?”
独孤祁纭正搜查这左使司,听到这话展颜一笑,“祭司的内力实在是深厚,祁纭自知不如,倒不如早日认输为好。”
嬴卿浔道:“那倒不一定,若是国师使尽全力不一定谁输谁赢…。”
“那不如改天咱俩就认认真真的打一场如何?”独孤祁纭道,语气中透着跃跃欲试。
“……”
“这人……”独孤祁纭从左使司脸上摘下一层面皮,面皮下是一张皱纹满面的老脸,可是左使司身上的皮肤却是光滑宛若年轻人一般。
“这人是魔教中人……”嬴卿浔的眼中闪过复杂的颜色,那人左额上有一块暗红色的刺青,正是魔教弑熔教。
“近几年,弑熔教活动很是频繁啊,就连滴泪红这般失传已久的药都能找着到……”独孤祁纭用手抚着下颔,一脸懵懂无知的看着嬴卿浔,对着嬴卿浔绽出邪恶如妖花般的笑容“祭司可知这是为什么?”
“本座又怎如国师这般神通广大,连滴泪红这种禁药都知道,还能顺藤摸瓜的找到这里。”嬴卿浔神色冷淡,平静的回答道。
“要论神通广大本座可是不如祭司,不然怎么就连纹城使者遇到这件事都知晓,要知道就连陛下也不知晓此事呢。”
“呵,难道这件事是谁杀的国师不知道吗?”她的脑中突然想起千晗沁经常说的一句话,止不住脱口而出:“国师做过的难道心里头没点数吗?”
“……”
这两人刚一联手完,就立马唇枪舌战起来,就连一旁醉死在地上的欢客醒来都不知道,那欢客一醒来就听见一个“杀”字,又看见有一老人倒在地上,滴泪红有昏死过去,还有两人你来我往的说个不停,不禁大声喊叫:“救命啊,杀人了!”
独孤祁纭与嬴卿浔被这杀猪一般的嚎叫一惊,闻声看向欢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门外传来一阵快速的脚步声。
那欢客一看那两人都向他看来,吓得酒都醒了,他向身后小心挪动着,腾地一下起来,连滚带爬的爬了出去,屁滚尿流的大喊道:“不要杀我,救命啊……”
嬴卿浔与独孤祁纭相互一看,似是心中有什么感应似的同时伸手抓住了一旁的滴泪红,见对方如此动作,便使出了暗劲,嬴卿浔使出十分气力像独孤祁纭打去,独孤祁纭也不隐藏实力,内力全部释放。
两人抓着滴泪红不放松,“轰”的一声把窗户撞破,两人连带着昏死过去的滴泪红纷纷坠下楼。
待红倚楼的人赶到此处时两人已经不在了,老鸨见滴泪红的房间糟蹋成这样,却连滴泪红的人影都找不到,吓得当场就快要晕了过去,“人呢?人怎么不见了!”她急的尖叫起来,手指不停地指着房间,对龟公们说道:“你们快点找啊。”
一片混乱中谁也没有看到一片湛蓝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口。
千晗沁刚从滴泪红的房间溜了出来就看到一双手拦在自己面前,她抬头一看,一张fēng_liú俊逸的脸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她,那张脸的主人俯下身子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这么晚了,月大小姐还来此处找为夫,为夫真的是好开心。”
千晗沁蒙了,她什么时候有夫君啦,她怎么不知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不是什么月大小姐。”话刚说出口她便在心中暗悔道,完了一时心急用了最狗血的一招。
长孙襄见千晗沁一片懵懂,好笑道:“月沁茹你这是想到什么欲擒故纵的法子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了?”边说着边把千晗沁的面纱给扯了下来,见到千晗沁的脸忽然愣了,他怎么觉得月沁茹这死丫头比以前好看多了,他摇摇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甩掉自己的错觉,道:“果然是你,看来本王真是小瞧你了,追人都追到这里来了。”
千晗沁猛然想起来了这人是月沁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长孙襄。妈呀,这长孙襄与月沁茹可谓是青梅竹马,虽然长孙襄嫌弃月沁茹的花痴吧,可是人家好歹还是一起长大的,要不小心漏了点什么……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只想尽快溜走,“原来是襄王啊,您先尽情玩哈,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先不奉陪了。”说着猛地调过头就冲,可是对面是一片墙,而楼梯被长孙襄给堵住了,她一看一旁一间紧闭的房间,便不顾一切的闯了进去。
李煜正抱着怀中衣衫快要尽褪的娇人儿,忽然有一个人闯了进来,却没注意脚下的门槛,一不小心绊到一跤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