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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儿问黄春生真的好吗?
陈莲儿低着头,紧抿着唇瓣,微微点了点头,“他人挺好的,或许是……”
斟酌了一番,陈莲儿才小声道:“你对他有误会。”
这些日子以来,陈果儿一直不待见黄春生,表现的很明显,陈莲儿和李氏他们都知道。
虽然陈莲儿的心里也有疑惑,但她总觉得是自己个想多了,或许那天黄春生是在帮她们,只是在一个她们没有看到的角落罢了。
毕竟事后黄春生的身上也沾满了灰土,而且他身上也受伤了。
虽然陈莲儿没亲眼看到。
但是她愿意相信他。
陈果儿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就知道陈莲儿不是没有所怀疑,她只是不愿意相信。
果然,陷入到爱情中的人智商都是负数,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也看不透。
就好像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陈果儿也不再多劝,否则因为这点事闹的她们姐妹的感情生疏就不好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窒闷,陈果儿往四周看了看,脑子里想着转换下话题,却一眼瞄到不远处亭子里的七郎。
“哥?”陈果儿诧异,这里是内宅后院,是女眷们待着的地方。七郎身为外男,不应该踏足这里,随即拉起陈莲儿飞快的走过去。
等绕过假山的时候才看到七郎并不是一个人,刚才假山挡住了陈果儿姐妹俩的视线,在他对面还坐着黄春生和张启仁以及几个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
七郎和黄春生等人这时候也看到了陈果儿她们,立即站起来施礼。
既然碰见了,陈果儿就想着上去打个招呼也没什么,正要往前走却被陈莲儿猛的拉住往回走。
陈果儿纳闷,不明白陈莲儿这是怎么了,这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扭过头就看到黄春生的长衫上沾满了茶水,地上还有碎裂的茶杯。
早春时节,天气乍暖还寒,长衫被浸湿,一阵风过来,冻的黄春生打了个喷嚏。
张启文身为东家,立即叫人来扶着黄春生去后面换衣服。
“既如此在下就先失陪片刻。”黄春生敛下眼底的一丝懊恼,转身跟着下人去了另一边。
这时候七郎走到陈果儿姐妹俩身边,问她们怎么也到这边了。
陈莲儿挂心着黄春生,不停往他消失的方向张望着。
陈果儿则是看着凉亭的方向若有所思。
“多亏了春生哥,要不是俺突然站起来,那杯茶也不能洒到他身上。”七郎道,他正坐在黄春生的右手边,刚才见了陈果儿姐妹,想过来问问她们什么时候回去。
这些“才子”们自命fēng_liú,在这里吟诗弄月,在七郎看来简直是淫词浪语。
尤其是张启仁,开口闭口的不着调,一会把桃花比作点点樱唇,一会又说桃枝是玉臂。
听的七郎又气又怒,偏偏其余几个人都附和说妙句,就连黄春生也频频说好。
要不是突然离席显得太突兀,七郎早就走了。
陈果儿则是摇了摇头,刚才她亲眼看到黄春生递向七郎茶杯的时候,杯口是朝着七郎倾斜的。是七郎突然站起来,袖子正碰到茶杯上,才洒到黄春生的身上。
只是他这么做的什么意思?
“果儿?你咋啦?”七郎见陈果儿发呆,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陈果儿回过神来,说没事,又看了眼陈莲儿,“天不早了,咱回家吧。”
陈果儿的话正中七郎的下怀,他早就想走了。
陈莲儿还有些犹豫,刚才黄春生沾湿了衣裳,不知道着凉了没有?
“要不咱还是等一会,才刚听黄婶子和黄秀也说要回去了,咱再等她们一会。”陈莲儿小声道。
陈果儿和七郎对视了一眼,都明白这不过是个借口,陈莲儿挂心的是黄春生。
既然陈莲儿这么说了,七郎和陈果儿也不好说什么,三个人站在假山后等着。
陈果儿就问七郎玩的怎么样。
这种春宴说白了就是小型聚会,除了联络感情之外,有念书人也喜欢凑在一起,对着某处美景吟诗作赋。
七郎摇了摇头,他实在不喜欢,又不好说其他的,更不想那些污秽的言辞脏了妹妹的耳朵,只说还好。
尤其黄春生的表现让七郎很失望,张启仁哪有什么文采,饶是七郎没念过几天书,也看得出来他狗屁不通。
可黄春生却跟那些人一样逢迎拍马,七郎看在眼里,心里发堵。
以往黄春生在他心中高大的形象,仿佛瞬间崩塌了。
陈果儿不知道七郎心里所想,也没说什么,想着等黄春生出来,再叫上里正媳妇和黄秀一块回去。
七郎也问了陈果儿玩的怎么样,开心不开心。
陈果儿无所谓的说就那样吧,怕七郎担心,之前和程凤娇的事并没有说。
几个人正闲聊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惊叫了声。
陈果儿几个吓了一跳,互相看了眼,惊叫声正是从黄春生离开的方向传来的。
“不会是有啥事吧?”陈莲儿着急道。
陈果儿和七郎也都摇了摇头,眼看着凉亭里的几个人也都站起来赶向那边,陈果儿几个也跟着赶过去。
穿过了花园子,又顺着回廊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院子里,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怎么回事?”张启仁看着门口战战兢兢的小厮,以及门口吓得惊慌失措的丫鬟,没好气的呵斥着,“大白天的猫哭耗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