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来啦。”笿儿讪讪笑道,“听闻娘娘有意让我搬去掖庭养病,大人你也赞同,是吗?”
“笿儿姑娘久久未愈,为了娘娘的玉体和龙胎安危着想,你还是搬离婉宁阁为好。”钟灏臣温和絮道。
“可是,我的病不会传染他人,大人你也是知道的啊!”笿儿有些激动道。
“话虽如此,可是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钟灏臣无奈道,“本官也不清楚为何你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若是哪日传染给娘娘那就糟了。”
“呵呵,大人乃宫中名医,竟猜不透为何我久久未愈。”笿儿嗤笑道,“大人请看,这是什么?”
笿儿将桌上的食盒打开,只见里面装了各色糕点,不乏一些炸制的甜食。
“这是...你这些日子都有吃这些食物?”钟灏臣恍然大悟道,“为何要这样?我不是警告过你,这些东西对你的病情有害无益。”
“笿儿当然明白,只是我不想那么快治好而已。”笿儿苦笑道,“本以为一直病着,大人就能常常来为我诊治,你心里也会高兴的。”
“笿儿姑娘这话是何意?本官不明白。”钟灏臣回避着笿儿的眼神道。
“大人当真不明白?还是你在逃避自己的真心!”笿儿情急道,“笿儿对你的一片痴心,你就看不出来吗?”
“笿儿姑娘,这话不能乱说,让人听去有损你我清誉。”钟灏臣微微不悦道。
“大人,笿儿都不怕,你又怕什么?”笿儿咬着唇道,“小翠姐姐与郑中郎有情,娘娘就成全了他们。若是你去求娘娘,她也定会为我们赐婚的。”
“笿儿姑娘,请你自重!”钟灏臣起身冷道,“本官对你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你再这样胡言乱语,我就不敢再为你治病了。”
“大人!”笿儿走到钟灏臣面前四目而视道,“你到底在怕什么,笿儿就那么可怕吗?还是说我不够漂亮,大人你看不上笿儿。”
“笿儿姑娘你多虑了,本官只是没有成家立室的念头,与旁的缘故无关。”钟灏臣别过头去道。
“莫非,大人是嫌弃笿儿的出身?”笿儿强笑道,“我不奢求成为你的正妻,哪怕是做妾室也无妨啊。”
“既然笿儿姑娘无碍,就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好服药便是,本官要回太医署了,告辞!”钟灏臣沉声冷道。
“大人!”笿儿扑上去抱住钟灏臣道,“笿儿从第一面起就倾心与你,这辈子只求可以伴你左右。求你不要嫌弃笿儿,就收了我吧。”
“笿儿姑娘,你快放手!”钟灏臣用力掰开笿儿的手喝道,“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请你自重!”
“你就这样嫌弃我吗?”笿儿委屈落泪道,“我哪里不好,要遭你这般羞辱...”
“本官无意羞辱你,一直是你在自取其辱。”钟灏臣摇头道,“今日之事,我不会说与别人听,也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
“自取其辱...”笿儿流着泪苦笑道,“好一个钟太医,我对你一片痴心,你竟视我如污泥般...真是郎心如铁!”
言毕,笿儿就用力扯开领口,然后又解开上衣的扣带。
“你这是做什么?”钟灏臣红着脸怒道。
“钟大人觊觎我的美色,趁无人之际欲行不轨...”笿儿疯笑道,“你说娘娘知道了,会不会为了保全你的名声成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