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皇上!臣妾母国绝无此意啊!”慕容琦斓声嘶力竭哭道,“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母国也是冤枉的!”
“你冤枉?那郑贵人和她的孩子何辜,躺在里面的延稷何辜?”景胤勃然大怒道,“白白受你们燕国的算计,死的死、伤的伤!”
“皇上,她们受伤与臣妾何干?臣妾也不是有心的。”慕容琦斓委屈泣道,“分明是徐贵妃害阿贵儿发的狂,那陆师傅说不定也是事先安排好的!”
“混账!你的意思是本宫布置这一切,来加害自己的儿子?”婉贞不怒反笑道,“皇上,臣妾看德妃已经神智时常,开始胡言乱语了。”
“皇兄,燕国包藏祸心、图谋不轨。德妃即便没有狼狈为奸,也在无意中助纣为虐。”上官佳德暗笑道,“对于这种恶毒妇人,不严惩不足以正纲纪!”
“何德庆,传朕旨意:即日起,废除慕容氏德妃封号,降为五品昭仪,幽禁漪澜殿内不得出入!”景胤沉声喝道,“来人,立刻将她拉下去!朕不想再看见她!”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你怎可这样待我!”慕容琦斓挣扎着哭喊道,“皇后娘娘,您救救臣妾吧,臣妾真是冤枉的...”
“慕容昭仪,你让本宫如何为你求情?”皇后摇着头叹道,“本宫若是为你说情,又如何对得起郑贵人与七皇子?”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罪妇拉下去!”上官佳德命令道,“皇兄说了,不想再看到她!”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慕容琦斓哭着被拖出了婉宁阁。
“皇后,此事已经水落石出,一切都是燕国背后捣鬼,与贵妃和旁人无关。”景胤冷着脸道,“既如此,就不必去贵妃的协理后宫之权了。”
“是,皇上圣明!”皇后心有不甘颔首道,“幸好查明了真相,否则就冤屈了徐贵妃。”
慕容琦斓一入宫便是漪澜殿主位,如今从二品德妃骤降为五品昭仪,也彻底宣告她失去了恩宠。
“淑容妹妹,怎得皇上处罚得如此之重?把慕容氏从德妃降为了昭仪!”萧顺容小声怯道,“那陆师傅不是皇后安排的吗?为何又成了燕国人?”
“我也不知情啊,那驯兽师是左丞相的人。”丁淑容狐疑道,“难道,连皇后也被人骗了,他真的是燕国派来的奸细?”
“你说,皇上会不会迁怒咱们啊?”萧顺容后怕道,“毕竟你我都去了倚翠亭,徐贵妃会不会把咱们牵连进去?”
“你慌什么?狗是燕国送来的,驯兽师是慕容昭仪找的,与你我有何相干?”丁淑容轻白一眼道,“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尽管放宽心就是。再说,那陆师傅都逃走了,皇上也没有下令追查,还能查出来什么呢?”
“是啊,淑容妹妹说得是,是姐姐我吓糊涂了。”萧顺容讪讪笑道。
上官佳德回到撷芳阁心情大好,还命佩心备了一壶上好的葡萄酒。
“公主,那慕容氏总算是彻底失势了。”佩心一边倒酒一边笑道。
“哼,本宫自回到大魏后,没有一日不想将她挫骨扬灰!”上官佳德惬意笑道,“本宫苦等了两年,终于把她给拉了下来。以后,她只能痛苦地活着,没有恩宠、没有地位,漪澜殿就是她余生的冷宫,本宫看她能熬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