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老实一你不听,皇宫里面多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什么人能打扰你,就算有什么宵小也不可能碰到你一根毫毛,好好的还跑到这里,你是吃饱了撑的是吧”温侯和陈彦允的身份似乎是对换了,他不停的唠叨着,直要把陈彦允数落一个干净。

陈彦允不住头,就是被温侯一直唠叨也觉得没什么了,这可是难得的事情,他做事可以却不怎么喜欢废话,每次都是靠他陈彦允自己来活跃气氛的。

“说说吧,这是怎么搞得。”温侯总算唠叨够了,看着陈彦允身上的鲜伤口,他皱着眉头说道。

这东西有复杂,看上去可不像是简单的兵器就能造成的,怎么说都要有一个很激烈的战斗。

比如说,制式长刀,淬毒的爪,不少的东西在陈彦允身上留下印记,他怎么能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没什么”陈彦允的脸上有尴尬,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就是一些蟊贼罢了,他们都吃了苦头了,就这么过去吧。”

“你在说什么呢,你觉得”温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想要爆粗口的**,他们俩一直惫懒惯了,但是清霜那边还是不能习惯的。

拍打着陈彦允的胸膛,温侯很是不耐烦的说道“**的说,别让等急了”

他到底是没忍住,反正在陈彦允这里他可以放开一。

陈彦允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也明白不是螚随便搪塞过去的,他摸着鼻子说道“其实是这样的,那天跟你分开以后,我心里就想着出去溜一圈”

一个不算曲折却绝对是丢脸的故事在陈彦允的嘴里慢慢说出来,温侯暂时没时间关注他的心理路程,思绪全部集中在那伙神秘的人身上。

“有意思”摩挲着光滑的下巴,温侯眼神里哪里能看得见笑意,他正式认真了,或许他们认为这就是一次挑衅,但温侯是真的没兴趣随便下去。

在心里对那位老乡说了一个rr,温侯稍微活动一下筋骨,让身边的那个喜鹊把医生叫过来。

“那伙人不可能再留了,你下次注意一,别看见什么人可怜就把她带进皇宫,你说你又不是要栽进女人堆里,放着那么大一堆老女人每天看着也不嫌腻歪”温侯又开始唠叨,他一直很不满意陈彦允这一。

没听说这发善心还专门挑性别的,陈彦允宫里的女人基本都是穷苦出身,他到是大方,但算起来都真的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那么多了,一准是什么时候收留了别有用心的主。

“知道你老人家是为了我担心,但那些女人可不太好动,就那么留着吧”陈彦允苦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神色,他没有选择啊

温侯也不打算真的揪着不放,反正他已经做好让飞禽走兽来一次大扫除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一定会被揪出来,不管他们藏在什么地方。

“怎么了哟,大晚上的都不让人安生”哈欠连天的医生推门进来,看见了面色都不怎么和阳光的二人。

他这是又通宵了,还以为现在没天亮呢。

“我**”温侯到底是又没忍住,开了头就收不住了,他让人架着医生,免得这小子真的猝死过去,“你这两天老实待着,要是让我在你身上闻到一药渣子的味道就断你三腿,别想着有机会开溜。”

指了指陈彦允,这就是他这几天能接触到的唯一一个病号了。

“哦”这是的了真传的牢骚,很纯熟的释放出自己心里的不满却又没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喜鹊就是有这好,从来不会在温侯面前爆粗口。

当然,也可能是不敢。

“有意思”医生是那种伤疤还没好就不怕疼的人,有了接触医术的机会,医生下意识的就要张牙舞爪,看见温侯冷冰冰的眼神之后立马怂了,讪讪的笑了一下,老实的给陈彦允把脉。

“哎呀”才一碰手医生就叫了一声,这可让温侯紧张了,他以前可不会这么说话的,除非是病情真的有什么棘手的地方,莫非

想着,温侯的眼神冷了。可别让找到了,千万要藏好,不然就要做好被碎*的准备

正想着那些不太能描述的手段,却看见医生笑了一下,“你这伤势还没有看上去的严重,好好休养几天,来几副汤药就差不多了。”

虚惊一场,温侯随便踹了医生一脚,“下次说话还大喘气就让你一个月不碰医术有关的东西。”

医生那里敢反驳,只能讪讪的笑一下,草书写了一个方子,又被喜鹊架了出去。

就剩下温侯二人了,把方子收好,温侯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他一般是很安静的,除非是有了什么特殊的事情,今天陈彦允的下场是让他惊醒了也做出对应策略,但他认为就这样还远远不够,说要流血就是要流血,少一滴都不行。

“别敲了,我都要死了”陈彦允终于有正常伤员的反应了,他上气要断下气要亡的说道,可惜面色是没办法改变的。

他就是觉着温侯这动作太吵了,而且他也不想温侯在那个问题上纠结太多,只想着随便找个问题岔开,至少也要让温侯不再想着灭掉这个组织。

“你说我都要不行了,能不能先让我见见清霜大妹子,她肚子里的小宝宝也不知道该能不能见到我这个大伯,我还有许多话想对她说一说,我不甘心啊”

“行了吧你。”温侯不客气都给了他一巴掌,这个人的戏未免也太足了,刚才医生那小子都说了没什么大毛病了。

“要是你就这么进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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