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听到中年男人的话,紧握着双手,想也没想就要冲过去救林媛媛。
林父也拼命想要坐起身。
可惜,他们的速度都太慢!
中年男人的手已然触碰到林媛媛的下巴!
可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死死掐住中年男人的手腕,疼的他瞬间跪在地上大喊大叫:“哎呀呀……痛……快放手!”
刚才那满脸的猥琐荡然无存!
站在旁边的几个男人见状,连忙质问:“你是何人?快放开刘老板!”
战皓理都没理会那些人,径自掐着中年男人的手腕,冷漠问道:“你刚才要摸谁来着?”
中年男人疼的眼泪鼻涕直流,听到战皓的问话,他完全不敢说实话,只能憋屈咬牙:“我要摸我自己……快放手,要断了……”
“是吗?那你摸给我看。”
战皓用力甩开中年男人的手,抱起双臂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中年男人被放开后,跪在地上揉着手腕,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意。
他眼神一变,眼看着就要站起来握拳攻击战皓,战皓却像长了八只眼睛似地,直接一脚踹中他的膝盖!
“啊!”
一声惨叫。
中年男子颤抖着手,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旁再也不敢乱来。
刚才质问战皓的几个男人听到刘老板的惨叫后心有余悸,纷纷悄然离开病房。
这时,早已被林母抱住的林媛媛惊魂未定的指着战皓,肉嘟嘟的脸上全是惊讶:“你不是那个……”
战皓抱着双臂,学着贺兰砜的样子傲然点头:“没错,就是我。”
“……轻寒叔叔家的女佣吗?”
战皓脚一软,差点摔倒!
维持着脸部的冷漠,战皓磨着牙:“我不是女佣!我是……司机!”
虽然战皓很想说他是王子殿下的暗卫,但是在天一水阁,他就是个倒霉的司机!
林媛媛眼尖的看见战皓刚才脸上闪过的那丝犹豫,回想起之前沈轻寒说过这个‘女佣’跟她叔叔有不正当的关系,林媛媛心中了然,看向战皓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同情。
战皓被林媛媛看的一脸懵逼。
她那是什么眼神?
怎么像是在看猴子?
还带着点同情的色彩?
几个意思?
“这位先生,您是?”
林母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战皓身上,紧紧环住林媛媛的双肩,她客气的对战皓问话。
战皓正要说话,地上的刘老板突然又不安分,战皓顺势再踢了他一脚,然后才回答:“我是来替我家主人送礼的。”
说完,战皓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林媛媛。
林媛媛迟疑接过来,“你家主人?难道是轻寒的叔叔?”
战皓这次没再答话,只是单手拎起地上的刘老板,一派轻松说道:“行,礼我送到了,人我也顺便帮你们带走,不用谢。”
刘老板被凌空拎起,脸色铁青,却又不敢跟战皓对着干,临走的样子憋屈至极!
等他们离开后,病房重归平静。
林母这才拉着林媛媛的手急忙问道:“媛媛,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身手那样好,看上去就不像一般人。
她家媛媛何时认识了这种人?
林媛媛迫不及待拆着信封,顺便跟林母解释:“妈妈,他是轻寒叔叔家的……司机,不是坏人,你放心吧!”
听到是沈轻寒叔叔家的司机,林母顿时放心了不少,但是紧接着,她又揪起了心!
因为林媛媛拆开信封后,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毫无反应!
“媛媛!”
林母摇了摇林媛媛的肩,这才让林媛媛回过神。
林媛媛扁扁嘴,倏地红了眼眶,哇一声抱着林母大哭:“呜呜……妈妈,我真没想到,轻寒竟然对我这样好!我们家有救了,有救了!”
“媛媛,你胡说什么呢?”
林媛媛放开林母,将刚才从信封里拆出来的那张支票递给林母:“妈妈,你自己看!”
林母接过来一看,顿时激动的捂住嘴,比刚才林媛媛的反应还要大:“天啊,这是……两亿八千万?媛媛,妈妈眼睛没花吧?这真是支票?”
“是的!妈妈,这肯定是轻寒问她叔叔借的钱,轻寒寄人篱下也不容易,等我们度过了难关,一定要想办法还给人家!”
“那当然!咦……支票后面还有字?”
林母将支票翻了个面,林媛媛赶紧凑上去一看,支票后面果然写着龙飞凤舞的八个大字——
黑暗散去,黎明将至!
林家的危机暂时解除。
可被战皓揍完还威胁了几句的刘老板不肯服输,当天晚上就将那几个白天在病房里悄然溜走的同伙又联系起来,在一家酒店包间里边吃饭边商量。
刘老板脸上还带着明显淤青,拿筷子的手也不太稳当,膝盖也隐隐作痛,但这些都不影响他满心的算计:“妈的,咱们好不容易让林老板那个烂好人上当,还买通了给他运货的司机和押车员调换了他那批珠宝,眼看着他的财产都将到手,这个档口突然冒出来一个该死的男人坏了老子的好事,真他妈憋屈!”
刘老板左手边的秃顶男人连忙讨好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那个男人再蛮横无理,也不能让林老板一家逃脱还债啊!林家珠宝店早晚还不是您林老板的囊中之物,您到时候可别忘了咱们这些兄弟啊……”
“对啊对啊……”
一桌子的人都连忙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