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小姐她……”
琼妃的贴身丫鬟花花脸色煞白,语无伦次。
“放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一个贵妇怪罪道:
“你整日跟在小姐身边,非但没照顾好她,脾性倒是跟她一样无拘无束了。”
“小姐她……她说……”
一直沉默、面无表情的大当家琼永突然急促的追问:
“说什么了,你倒是赶紧说啊!”
“大小姐说,她当街受辱,她的清白和名誉全毁了。她被糟蹋了,她不想活了!”
花花声音哽咽,看到罪魁祸首天秀正跪在旁边,伸手一指:
“都怪他!他这个当街臭流氓!”
贵妇们七嘴八舌的议论:
“哎~总不能由她作死吧?怎么办呐~”
“是啊~怎么办呢?”
坐在不起眼角落的一个独眼男子冷嘲热讽道:
“人家可是大当家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哟~”
这个独眼男子叫做琼深,琼家庶出之子,对兄弟琼永怀恨在心。他性格孤僻,精通暗器和炼毒,觊觎当家之位已久。
天秀苦笑。他居然弄的琼妃寻死觅活,万万没想到她这般坚贞。在轿子里面拳打脚踢的时候,她分明是一个泼妇。
“都是你!”
琼远恼羞成怒的摁了天秀的头一把:
“还敢嬉皮笑脸的~赶紧宰了!”
“是!”
家丁们分工合作,将不同的器械对准了天秀的不同器官。譬如有拿剪刀对着他下面的,有拿勺子对着他眼睛的,有拿针线对着他手指的……
天秀大喊:
“慢!慢~我有阻止你们小姐寻死的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琼永切切的问。
问完他眉毛微蹙,匆匆下了台。琼妃的事情,他最上心了。
……
琼府的院子里。
“小姐~小姐~”
一群丫鬟围着一棵槐树,仰起头哭嚷。
因为槐树下,琼妃正踩了一个凳子。她在树上系了一根彩带,正准备上吊。
琼永一群人赶来见到了,连忙喊:
“琼妃,别闹了,快下来吧~”
琼妃倔强的拉了拉彩带,貌似在确认足够能勒死人了。她朝裙子下面拉扯的丫鬟们骂道:
“你们谁都别想拦我,我不想活了——呜呜呜——都给我滚~给我滚~”
天秀一见这大小姐装模作样的架子,笑而又语:
“树上的那只母猴!你给我听好了,你就是那个琼府的千金大小姐?”
在这个琼州居然还有人确认不定她琼妃?等等……这猥琐的声音怎么有点儿耳熟?
琼妃好奇的寻声望去,居然是那个臭流氓。
她愤怒的从凳子上跳下,咬牙切齿的冲上前。推开一众叔叔、伯伯、嫂嫂,一股怒火喷他脸上:
“你就是那个——”
“帅哥~”
天秀嘿嘿一笑。
“看我那么帅,不想死啦~你瞧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要不要我给你看个够啊~”
天秀看她一脸恼羞成怒的样子,笑的更开怀了。
琼妃姣好的脸颊一红:
“臭流氓!”
“你也是~”
“我恨不得把你玷污过的地方全部都切了!”
“好啊~好啊~”
天秀开心的围着她转悠了一圈,然后凑近她。碰碰她的臂弯,摸摸她的腰肢,捋捋她的秀发,还刮了刮她的粉唇。
不远处的琼远见了,厉声呵斥:
“你干嘛!你当街耍流氓恬不知耻,竟还想当着琼妃上上小小所有人的面非礼我们的大小姐。”
琼远演技再次爆棚,仰天大啸:
“你知不知道,你非礼我们琼府的千金大小姐,就是非礼我们琼府上上小小所有人!”
贵妇们的脸上突然爬满了变色龙。
“这些地方呢,我都玷污过了~”
天秀装聋作哑,又弹了弹她的大长腿:
“还有这儿,那儿。你的胸我都碰了,你也切了吧~”
天秀只见琼妃在自己的挑弄下,皮肤都憋的通红,又娇羞又愤怒的样子美极了。
他不禁调侃:
“忘说了,我可是患有皮肤病的~要不一刀全切了吧~干劲利索,永绝后患~拿刀来~”
一个家丁快又默契的递上一把大剪刀,简直神速。
话说这大剪刀,原本是用来剪了天秀下面的肮脏作案用具,现在可以凑合剪了大小姐被玷污的器官。
手脚可能剪不断,但剪了被玷污的秀发,sū_xiōng什么的,想来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