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嘴角轻微一撇,白了我一眼,盯着我手里的刀刃说
“哼,你甭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有种抹我脖子?你是当局者迷,你现在有的是时间蹦,在过几个小时,我会让你跪下求我?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顺利的知道你的行程轨迹吗?
你车上装的gps定位器,一会我的人过来,我看你能蹦跶多久?嘻!我劝你还是想着怎么跑路吧?
把你手里的那破刀收起来吧!你吓唬谁呢?就你那挫样,我还不了解你?
我猛的一惊心想说:
“怪不得,这娘们一点都不害怕,说话挺硬气,原来后有援兵,我就纳闷我只要一出阳北市,你就跟着老子,原来这么回事,告诉我那定位器在哪?
白雪本来眼睛就大,而且眼珠下翻,整个脸跟吊死鬼似的,她说: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做梦?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敢动手我吗?吓死你!韩冰,外面把你吹的云里雾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你?
你甭在我面前装酷,老娘不吃你那一套,你不过也是口是心非,过过嘴瘾罢了。如果你真那么心狠的,当初我故意折磨你的时候,你早就对我下手了,嘻嘻!你甭在这演戏?快放了我,我保证不在跟踪你。
白雪此话一出,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娘们显然不是专业的杀手,她脑子似乎单纯的,让我感觉这娘们就是一个傻逼。
我真是太高估她的智商了。
我没有任何犹豫,一把扯住白雪的头发。
白雪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动手,她本能尖叫一声,有些紧张的问:
“你,,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孤男寡女的,你懂的?
我话一说话。就把手指抚摸在白雪的脸上,望着她那张煞白的惊恐的脸,用一副猥琐的口气说:
“你这张脸真是细皮嫩肉,和你身体一样白皙。
白雪仇视的甩动着脸旁试图不让我碰她。一种近似于尖叫的口气,说:“滚开,别碰我?她话一说,一口啃我的手上。
顿时一阵搅心的疼痛顺着我的手臂,放射。
我本来就是故意逼她。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我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把强行把她拖进卫生间,白雪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那么暴力,她有些意外的吼:
“你干什么?快松开我?
我把白雪扔在潮湿的大理石地板上,拧开水龙头,放了满满一浴缸凉水,用一种接近愤怒的口气说:
“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白雪哼了一声说:“韩冰。只要你把方程式图纸交出来,我保证从今以后不在和你有任何瓜葛。
我面部肌肉猛的抽动了起来,望着一排渗血的压印,笑的是那样机械说
“还是图纸的事,你们真是煞费苦心啊?你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吗,你既然还敢威胁我?一会我就会让知道,什么叫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话一说完,俯下身象揪小鸡似的,提起白雪。将她的头按在冰冷的水中。
白雪猛烈的挣扎,她的长发在水中凌乱的漂浮下沉,象红丝一样在水中翻滚,水中咕咕噜噜的汽包。不断的从水里窜了上来。
我在心里默默数了67个数,白雪本能挣扎,不停的用脚去瞪着湿滑的地板,但是她根本动弹不得。
我将白雪提起来后,白雪先是剧烈的干咳,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似的。全身不停的抖动,昂着脑袋恢复平静后,用一种狰狞,又带着恶毒的眼神盯着我。
我冷冷的说:“以前我忍受你,对我所有伤害,是因为我觉的对不起你,伤害了你。
我和房辰演的这出戏,是因为我觉的亏欠你。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从你开枪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是死敌。
我不会在对任何伤害过我的人,心慈手软。
如果你逼我对你下手,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多活一天,就是tmd赚的,拉你垫背为我陪葬,我不在乎。
我扯住白雪那湿漉漉的头发,让她以一种仰视的姿态,去看我那张冷酷的脸。
白雪显然知道我终于对她下狠手了,她目光有些胆寒地望着我,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本能的用膝盖顶着鱼缸的边框,用一种近似颤抖的声音质问我:
“韩冰,你觉对一个女人下手,是不是特有成就感?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这样对我,传出去,就不怕别人看不起你吗?
我对着白雪吼:
“那雨龙枪杀我妻子陈妮娜的时候,有没有在乎过,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一提到陈妮娜,我似乎又一次被愤怒冲昏了脑袋。
我把白雪按在浴缸中将近两分钟,白雪拼命的蹬腿,那溅起的水花打在我的脸上,把我的眼泪也带了出来。
从浴缸里,把白雪揪出来的时候,白雪已经临近虚脱,我终于在她眼神中看见了一种久违的恐惧。
我瞪着血红的眼珠,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白雪的脑袋紧紧的贴着浴缸的边框,她不停的抽搐。
我寒着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从牙缝了挤出了几个字说:
“我在给你三十秒的时间,想好后在回答我?房辰为什么要背叛我?白雪歪的脑袋望着,一连串的泪水,顺着她那细长的眼角滑落,她绝望的闭上眼,喃喃的说:
“我是房辰的亲妹妹,你这样对我,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震惊的望着她那张精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