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大唐之略伐天下>第二十七章 拜见长辈

李略说是“拜见长辈”,可唐家族中的长辈太多了,不可能每家都去,所以只打算去一下唐家族中威望最高的家主唐傲天家和“师父”唐傲侠家--就是教授他箭术的。

李略凭借记忆回想着,心中苦笑:“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李略是李建成孙子,不知道唐家这最后的忠臣是否还惦记着复辟.....”

他摇了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自己只想在这个时代活下去。穿到这个时代的日子里,得知是天宝年间后,有块石头一直压在李略的心头。他怕是安史之乱,怕的是自己蝼蚁小民被乱兵杀死。穿越前也读过些书,知道安史乱军所过之处的地方惨状。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危险,也不是死亡,而是明知有危险却要苦苦等待这危险到来,如头顶悬着一柄剑,如履薄冰,如闭目在悬崖边走路,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他不是没有想过提醒一下世人。但一来他人微言轻,二来朝廷里也不是没有人看出问题。

开元二十四年(736年),安禄山任平卢将军,在讨伐契丹时失利,张守珪奏请朝廷斩首。之前,安禄山曾入京朝见,拜见过时任宰相的张九龄。张九龄颇有识人之道,明察秋毫,看出安禄山是奸诈之徒,断定日后此人必会作乱。

宰相张九龄对侍中裴光庭说:“乱幽州者,必此胡也。”

此次适逢安禄山干犯军法,被押送京城,奏请朝廷判决。张九龄毫不犹豫在奏文上批示,为严肃军纪,将安禄山斩首,奏文说:“穰苴出军,必斩庄贾;孙武行令,亦斩宫嫔。守珪军令若行,禄山不宜免死。”

唐玄宗不明华夷之辨,看了批文后说:“卿岂以王夷甫识石勒,便臆断禄山难制耶?”

唐玄宗没有最终批准,却为示皇恩,将安禄山释放。

宰相之一的张九龄说的话尚且不管用,何况他一个不入流的小军官?

李略在穿越前,有过成功,有过失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事已至此,既然无法改变,就只能想办法去适应,总不能坐以待毙。

该如何应对八九年后的安史之乱呢?他思来想去,不外乎三个办法,一个投靠安史叛军,一个避走他乡,一个聚众自保。投靠显然不行。安史造反的声势虽大,但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了。不投靠,不一定死;投靠,一定死。避走他乡也不行。想当那安史起事时,安禄山登高一呼,三十万大军从河北杀入河南、陕西,连接郡国,遮天蔽日、海内震怖。天下虽大,又哪里寻得桃花源去?

两者皆不行,唯有聚众自保。

只是,说起容易做起难。李略既无威望,又无钱财,年方弱冠,世人不知,如何聚众?

那么,有没有快速得到威望和钱财的办法?

有。他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好好代替本尊把这个军官当下去。”只要能当上官儿,好好干上一年两年,威望、钱不就都有了么?

可是当李略知道自己是李建成后人之后,心里有点筹措。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师父”唐傲侠家--宅院很大,前后三进。

院门为悬山顶,正脊高耸,两边呈坡状倾斜,檐头延伸在外,铺着卷云纹的瓦当。瓦当俗称瓦头,是处於屋檐部位最下一个筒瓦的端头,上面常有装饰性的图案或文字,功用是既便於从屋顶上漏水,又起着保护檐头的作用,同时还能增加建筑物的美观。

李略立在唐傲侠家门前,举手敲门。

很快,有人开了门,身着褐衣,乃是唐傲侠家的小奴。他抬头见是李略,满脸堆笑,说道:“啊呀!李郎回来了!是来找我家主人的么?快请进来。”

本尊“李略”跟着唐傲侠学了近十年的文武事,他的家中上下都很熟悉,微笑颔首,进入院内。

门内右侧是一个长方形的石槽,门庭两边是马厩,也是悬山式,左右对称。门左边与马厩相对,挨着墙有两间屋子,这是看门人和养马人住的。

前院地方不小,不过除此之外,就再无建筑了。对着大门有一条石板路,很宽阔,足可容马车通行,伸向中院。石板路两侧都是坚实的土地。

沿着石板路前行,穿过中门,迎面一个亭园。亭园的左边是一座阁楼,右边是一个高台,两者之间有回廊相连。

阁楼有三层高,峻拔陡峭,楼顶采用的是歇山顶,四角翘起。在最上边的屋脊两端各装饰了一只瑞鸟,作相对卧立状。楼体雪白,门窗红褐。楼外有阶梯通入楼内,每一层都有凉台。天气好的日子,可立在上边凭栏远眺、观赏风物;下雨雪时,因为凉台上有腰檐挑出,足能遮风避雨,也可聚三五好友、拥炉饮酒。

这座阁楼,便是唐傲侠家人居住的地方;而右边的高台,则是唐傲侠给学生们授课的所在。

“李郎,家主正在亭中饮酒,要小奴去通报一声么?”

顺着小奴的指向,李略看见在院中的亭园里,可不是正有一人在亭下饮酒?他说道:“不必了,我过去就是。”小奴自退回前院,看守门户。

亭子是四角攒顶,下有平台,内置卧榻。四周环绕修竹花卉。如今秋季,花多凋零,竹子不多,稀稀疏疏的,但错落有致,有的竹叶还泛着绿色,有的已经变黄了。

一个男子以手支头,斜卧榻上。从李略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没有束髻,散发敞怀,空出的一只手拿着青铜酒樽,闭着眼,在听跪坐在榻前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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