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悠义愤填膺的走到田氏面前直接一耳光扇了去。
“你说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死去的娘亲,你与我爹是怎么认识,又怎么的苟且在一起害死我娘亲,我不说在场的老一辈人都知晓吧,你既然今天舍生取义的告知大家,我爹不行,他既然不行那你怎么会在我爹与我娘的床叫声好似鬼哭狼嚎嘶声裂肺。你自己不知廉耻的把奸夫马三弄来我家,今儿反过来指责起我爹的不是?”
李悠悠喋喋不休的指责起来,停了停又道,“自打我记事,你就三天两头叫来各种各样的男人,我爹在外做工不知晓,难不成你家胖妞不知道吗?我不知道?”
李悠悠又转头用手指着胖妞道,“张大丫来我们家时是何长相?现在又是啥长相?我呢?我娘亲在时平时多少能沾肉腥可现在呢?”
李悠悠使劲的挤了几滴泪水,显得格外让人心疼无比。
“就是,就是。你们看王氏把她带来李家的闺女养的跟猪仔似的,可悠悠呢?平日还要上山摘点野果充饥,悠悠可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人群中不断的有人说着王氏的过往,李飒的脸上不断的露出恶狠狠的模样,大家伙本以为他要声讨王氏,可他接下来的做法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盈翠来我们家受了不少委屈,今日她的所做所为我都明白知晓,虽说她偷汉子不对,但她也是为了减轻我们家的负担,贴补我们家用。所以,大家伙都散了吧,我会处理好家事的。”
李飒道完话就想把衣衫不整的王盈翠从地上拉起,谁知道刘寡妇站出来挡在前面道,“王盈翠是那种货色,我们村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今天不是丢的你们家的脸,而是丢的我们村的脸,你想救她,那你可要问问我们在场的人同意不?既然你舍不得,那我们就送去官府衙门看看青天大老爷是怎们判的。”
“刘寡妇,你把弄死了,你就能登堂入室嫁过来?我呸!老娘以前能弄死李悠悠她娘,那么我也能弄死你这不要脸的寡妇。”
王盈翠那自已衣衫不整爬地而起,扑向六寡妇。
“你们都够了,当我不存在吗?今日李飒家出了此等丑事,虽说是家丑不可外扬,我看报官就不必了,我们就罚王氏去李家祠堂跪上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如果,谁敢去送吃送喝那休怪我不客气。”
李旺对着李飒摇了摇头,背着手离开了!
众人见主事离开,也知道没啥稀奇可看都扯了幌子回家。
“爹,我去趟山上看看有没啥野菜或者野果子,如果运气好还能逮只野兔回来打打牙祭!”李悠悠冷冷的对着李飒说道,她不想看着王盈翠那丑恶的嘴脸。
王盈翠见门外的人都离开,从地上爬起,一改先前微微弱弱的模子大声的说道,“李悠悠,你这贱丫头我要你为今天所说的付出应有的代价。”
王盈翠说着就从墙角捡起扫帚扔向李悠悠,扫帚未落地,李悠悠一个鲤鱼扫腿就把扫帚踢飞。
“王盈翠,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可告诉你,我再也不是从前那胆小如鼠的李悠悠,你也别想再来打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如果,你敢再打我,那就休怪我拳头不认人。”
李悠悠怒气冲冲的从土灶房里拿了背篓,穿着破旧的鞋子走往后山。
王盈翠撅着嘴嘟囔道,“你别以为今天你救了我,我就会对你唯命是从,那你有这想法我只能笑笑。李飒你就是个懦夫,绿毛龟,想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答应我要好酒好菜吃,好衣穿,有螺黛抹,我嫁你十几年这些连个影子都未瞧见……那你凭啥要我守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今儿等李悠悠那贱丫头回来,你不替我收拾她,那我就跟你和离,”
李飒听着她的话有些刺耳,他平时在外做工隔三差五都会托人带些肉食回来,可今儿王盈翠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些膈应。
刘寡妇站在墙头大声的说道,“我不像有些当面是人背着是鬼,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可怜悠悠她娘死的早,悠悠被人嫌弃,一把某人惹恼连米饭都吃不上更别提啥肉腥,可怜呀可怜。”
王盈翠穿戴好就从厨屋端起一盆脏水从墙头泼了过去,“刘寡妇,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你最好闭好你那狗嘴,不然……”
“不然?不然,咋样?难不成你还能到我家打我不成?”刘寡妇被脏水泼了全身上下浑身湿透,恨不得翻过墙头把王盈翠大卸八块,她停了停又道,“李飒,你就是个懦夫,你婆娘偷了汉子还能装作啥也不知,啥不晓。你真的丢了李家祖祖辈辈的面子。”
李飒站在院子里不停的吧唧吧唧的吸着水烟,想着怎么才能把此事摆平不让此等丑事传到十里开外的姐姐家。
王盈翠那里管什么家丑不可外扬,自已走进厨屋忙着做晌午的菜肴。
“盈翠,悠悠都没有回来,你怎么做起饭来?”李飒对着在厨屋忙活的王盈翠道。
“老头,李悠悠重来都是行踪不定,谁都不知晓她何时回来,难不成你还想我跟我娘饿肚子不成?”胖妞摸着肚子说道。
“什么?她行踪不定,你们都不出门找找?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良心过意的去吗?”李飒两眼冒着黑光恶狠狠的瞪着长得肥头大耳的胖妞。
“娘,糟老头又在恨我!我就说了那李悠悠的坏话他就横眉竖眼的瞪着我,好似要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