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八
“还记得金珠给我打过电话吗？”瞅了眼张彻，印征问道。
“嗯，记得啊!怎么了，头儿，那丫头知道什么啊？”张彻问道。
“给了我一个手机号，”印征道，“说有人想告诉我，那人有个养女，是师大学生。”
“呃!”愣怔下，张彻嘟囔句，“什么养女啊……”忽然抬起头来，“我明白了吗，头儿！那电话谁打的，头儿，金珠说了吗？”
“对方没有表明身份，”印征说着调出了手机里已拨号码——
“可能是来不及表明吧，你看，这是金珠调出的来电号码，知道机主是谁吗？”冲车内两人扬了扬屏幕，印征道。
“谁？”齐刷刷，张彻和英杰异口同声问道。
“高晓！机主是高晓！”印征道。
“那个看守？”一瞪眼，张彻高声道，“是审王萍时那个看守所女警吗，头儿？”
“是！”点了点头，印征道，“我回过电话，是高晓本人接的，可却矢口否认自己给组里打过电话。”
“否了？”诧异下，张彻道，“有这么蠢的人吗？既然用自己的手机给组里打电话，那这事儿时她说否就否的吗？！”
“可她就是否了。”沉吟下，印征道，“张彻，我要和英杰回局里上会，“这样吧，张彻，你去看守所找找那个高晓，交流下。”
“好吧。”点了点头，“那王萍呢？还要再问吗？”
“暂时不要惊动。”印征道，“她的防线会一点点垮掉的，要是认识到木山的确已经死亡的……事实！这个，你给看守所那边通个气，如果王萍问起木山的事儿，实话实说。尤其是对高晓！要讲明白！还要问清楚……”
“怎么了，头儿？”见印征忽然顿住了，张彻疑惑问道，“还想叮咛我什么？”
“嗯！”沉吟下，点点下巴，印征道，“搞清楚她为什么要矢口否认自己打过电话的事实！如果……没人曾经动过她手机的话？”
“没问题！”干脆应了声，张彻推开车门下了车。朝前小跑了几步站在了路边。
“组长，”时间不长，见张彻钻上辆出租车，一路远去。英杰道——
“你是不是在怀疑……”
“嗯？”回头看看英杰，挪到了司机座上，印征反问句，“想说什么，英杰？”
“你是不是怀疑……那个高晓？”抬眼看看印征侧影，英杰迟疑道，“可为什么？”
“她们——”沉思着，印征启动了车子，平稳行驶在空旷的小街上——
“是同学！警校同班同学！！”半天，又低语着，冲一脸困惑的英杰，道，王萍，和高晓。
“仅仅是同学吗？”英杰眉头皱了皱，又问道。
“不仅仅是同学……那么简单！！”没有半点间隙，印征脱口道，“有人反映高晓喜欢看女人的屁股……”
“呃！”怔了怔，这倒和王萍有些像啊……嘟囔句，英杰脱口又道，“谁，组长？是谁反映的，我怎么不知道……”话到最后，简直就是在有些不满的絮语了。
“莫离！你应该见过，英杰，”提醒着英杰，印征道，“就是那天讯问王萍时，站在走廊上的那个女孩，莫离！！”
“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知道高晓喜欢女人的屁股？”摇了摇头，英杰道。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王萍的？头也不回，印征反问句，“知道王萍也喜欢那样？”
“我也是回想半天王萍过往才发现了她的那怪癖的啊！怎么了，头儿？”一抬头盯死了印征，英杰问道。
“莫离不是。”印征短促道。
“那——”困惑愈发浓重了些，英杰迟疑道，“那她是怎么知道高晓的癖好的，组长？”
“王萍。是王萍告诉给莫离的，”说着，忽然又笑了笑，印征接着道，“英杰，你不觉得这几个女人，很有些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