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九
“呃！”怔了怔，回想下，英杰也难得的笑了笑，冲印征道，“|是有些意思，而且又是些互有关联的女人！”
说着，一抬头，见印征一副冥思样，英杰忽然想起什么样又道，“哎！组长，有件事儿刚才忘记给你汇报了。”
“什么事儿？”
“还记得鲍小柔家客厅里的沙吗，组长？”英杰说着抬起了手划了个圈，“就是那圈摆在客厅里的沙发？”
“记得。”点了点头，印征道，“是深紫色的，怎么了”
“可能也就我们见到的时候是深紫色的，”英杰忽然沉下了脸，莫名其妙句，冲印征道，“知道吗，组长，根据鲍小柔家对门男子反映，他见到过的鲍小柔家的沙发，一直是米黄色的！”
“观察的可够细致的，那家伙！”嘟囔句，印征道，“可在鲍小柔家里我们并没有发现米黄色的沙发套……”
“嗯！”见印征一时间陷入了沉思，英杰道，“所以说那套沙发套，很可能是搬运鲍小柔尸体回家的人调换的？”
“嗯”冲后视镜里的英杰点了点头，印征眉头微蹙，自言自语句，“可为什么？”
“你认为，那个换掉沙发套的人，会是谁，组长？有些诧异看眼印征，英杰道，“又为什么要调换？难道说是要留下自己来过的印记？还有……”
“还有什么？”静默会儿吗，印征问道。
“组长！”胸脯起伏下，英杰有些硬声道，“如果你还记得死者之间存在的关系的话，那我想我们忘记了一个人。”
“说下去。”回头看眼英杰，印征低语道，“英杰，我们把谁忘记了？”
“金华！那个和柴静、鲍小柔同校的学生。其实一开始我们就应该把重点放在金华身上！”英杰道。
“怎么会忘！”笑了笑，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印征道，“据反馈上来的线索，还没有金华任何消息。借你说过的一句话，人间蒸发。”
说着，印征启动了车子穿过十字路口，忽然想起什么样，点点头——
“有人问过我肖雨。英杰。”看眼后视镜中的英杰，印征忽然低道。
“肖雨？”愣了愣，英杰反问道，“谁啊？”
“李鹏飞。”印征低声道，“在电话里有些犹豫的问我能不能确定、确定他交给我们的手臂就是肖雨本人的。”
“看来还心存幻想。”英杰低声嘟囔道，“省厅拿出的报告还会有错？还竟然问你这个问题，那家伙！”
“是啊——！”长长吐出两个字，印征忽然眉头紧锁，一时间不再言语——
“心存幻想!”半天，冲着车窗外重重撂了一句——
“可为什么对那么明显的事实视而不见，还要来再次确认呢……为什么？！”片刻后，又自言自语句。
“组长，今天你已经问了太多的为什么了，”看了眼印征，英杰闷声道，“是不是又有什么发现了？”
摇了摇头，印征无语。
“其实你刚才就可以问李鹏飞啊！”说着，英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给李鹏飞？”
“别，”忙阻拦声，印征道，“我不想让他再有什么想法。”
“为什么？”这一次轮到英杰奇怪了，反问句。
“直觉。”印征道，“直觉告诉我李鹏飞已经身在为危险的十字路口，如果你打电话过去，或者我刚才直接问的话，就相当于把他又向前推了一把，还记得张伟那件事儿吗，我不想让他再身处险地。”
“那……你认为他为什么问起肖雨？”怔了怔，英杰问道。
“那你又怎么认为金华呢？”忽然脸色有些阴沉，印征反问句，可不等英杰接话，又紧接着道，“我想李鹏飞一定从什么人那里得到了有关肖雨的消息……”
“而金华至今消失得无影无踪？”跟上了印征，英杰忽然两眼张开些——
“组长，如果你的直觉没错的话，我想下一步……”
“既查金华，也查肖雨！！”一个右拐，将车稳稳停在了另一条小街路边，印征低语道——
“要是我的直觉，没有告诉我，错误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