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七指花癫>40.钓鱼那点事儿
惋惜不已。不知怎地,我心里反倒轻松了起来,虽然到手的滋补佳品就这样没了。

老四自是少不了对我一顿埋怨,说我刚才表情像恶鬼,声音像厉鬼,走路却像怨鬼。我反驳说:

“是你绣花针上没倒钩,能怨我吗!”

老四听我的解释还算差强人意,就没再说什么了,只是钓鱼的兴趣骤减。他茫然地坐在岸边,眼睛不时地看往许秋苹所在的方向。

叶小广依然是一无所获,大概是嫌那地方风水不好,他已经换了个离我们更远的地方。想不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刚才我们钓到甲鱼的时候,他也只是看了几眼,没有一点要过来帮忙的意思。从这一点来看,我觉得他不是个合群的人。

我曾经想过一个问题,人的性格和相貌之间会不会存在某种联系?当然,我不是说这种联系是唯一的,我也知道,一个人性格的形成有各方面的原因,相貌会不会也是其中的一种?在我有限的生活经验里,眼睛小而有神的人往往狡猾,满脸横肉的往往暴戾,面庞瘦削的往往阴险,体形胖大的往往计较,漂亮的女生往往孤傲,清秀的男生往往内敛而冷漠。

叶小广应该就是最后这一种,他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面容秀气,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男生女相’。你看他远离人群,特立独行,许秋苹在他面前摔倒都懒得搀上一搀,像他这种高冷出尘的人,大概是不屑于和我等凡夫俗子为伍的。

当然,以上纯属我基于自身阴暗心理上的胡乱猜测,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当不得真。事实上,至今为止,我和叶小广没有实质意义上的任何接触,单凭第一印象去揣度别人的性格心理,未免有管中窥豹、一叶见秋之嫌。

许秋苹还是那样静静坐在叶小广身旁,距离不远也不近,就像取款机前永远的那一米安全距离。

看她组织活动时,像是一个干练的职场老手,这会儿却又像一个初谙情/事的少女。

老四钓鱼的兴致全无,我却耐不住手痒,把竿子拿了过来。鱼钩上的猪肝已经漂的发白,破碎得像一团棉絮。

钓甲鱼已经不现实,那逃生的甲鱼还不得把七房八姨、五叔六婶全通知个遍。作为水陆两栖的爬行动物,它可比普通鱼类的智商要高得多。

可我缺少钓其它鱼类的饵料,叶小广虽然有,但我不想去借,怎么样也得照顾下老四这个阶级兄弟的感情不是。看来只好拿出我自小修炼的独门绝技——挖蚯蚓。

我跑到后面林地里,掀翻了好几块大石头,还真的找到了几条蚯蚓。哈哈,真是一技在手,天下我有啊。

兴冲冲跑回来时,老四已经回到了野炊的场地,正围着那几口锅转悠,不时地指指点点。

土制鱼竿扔在岸边。我拿起鱼钩,挂上蚯蚓,心里想着该怎样才能把鱼钩甩远点。我东张西望,

寻找着合适的下钩地点。就这样沿着水岸一路走一路看。

突然,不远处一条竹筏映入眼帘。走过去一看,欣喜的发现这条竹筏并没有用锁链锁起来,只是用一根粗大的草绳绑在岸上的一根木桩上。

我解开草绳,把竹筏推下了水,随后提着鱼竿跳了上去。

这是一条江南水乡常见的竹筏,用六根粗壮的毛竹并排拼在一起,再用绳子绑扎起来,两头微翘。

小时候,老家的河岸边散落着几个村子,村子里有几户是世世代代的渔民。我在那河边钓鱼时经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几条竹筏在河中穿梭,身手矫捷的渔民在落霞漫天时撒网,日出牛竹筏的两头,几只黑色的鸬鹚在晨风中站立。

撑竹筏需要细长的竹篙,可这条竹筏上并没有这东西,想是被渔民带回了家。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用手划。

把鱼竿放下来,我蹲在宽只有半米左右的竹筏上,双手划着水面。回头看去,水岸正在离我越来越远。

其实我不是出身于渔民世家,也没有划过船。只因为看得多,也就慢慢掌握了一些基本技巧,再加上水库不像江河那么水流湍急,所以划起来倒还有点像模像样。还有一点让我无所畏惧的是,自小在水乡长大,也习得一身不错的水性。哪怕是船翻了,游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划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停下来看看四周,差不多到了水库中央的位置。这里想必水深鱼多,我把鱼钩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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