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帝也有近千的修行,可是见到这种鬼魅的身法,也吃惊不小,他不禁猜测起来这男人的身体,他到底是谁?可这男人的身法在邪门无比,它忽的一下,往四下一兜,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诡异角度,活生生的踩在蛇群的中间,可是却不掉进蛇君之中,仿佛他整个人都是在蛇身上行走一般。尽管他是在蛇身上行走,但却没有让蛇有任何的不适,也没有蛇打算要去攻击他。
这个人的气势与普通人不一样,他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一个仙人,一个普通蛇不敢去得罪的仙人。从蛇群之上,慢慢地走出一条路来,直到是踩在了赤帝的头上,他才停了下来,并逐渐清晰起来,露出了男人的本来面目。
冯裤子突然间也察觉到仿佛黑暗中是窜出一个人来,只是因为他是普通人,夜视的距离也是极其有限的,只有几米的距离,还得是在月光普照之下才行。他的手里的火把现在已经是忽明忽暗了,随时都有要熄灭的可能,也许只要他动作稍微大一点,就可能让火把灭掉的。所以,现在能让他看得更远的,还是那依稀的月光,除了它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上帝萱知道赤帝想要杀了这个男人,这才是急冲冲的赶过来,然后压在赤帝的头上说了:“赤帝,你为了白帝已经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你还不就此罢手,你还想要害多的人吗?”
赤帝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踩着自己的头与自己说话,虽然这人的身体就如羽毛一般轻盈,可是它可是赤帝,堂堂的赤帝被人类是踩着头说话,这事是不可想像的。赤帝将头是稍稍抬起,本想要让这个男人跌落下来,可是随着赤帝是头是抬起,身子高高的立起。那男人仿佛也是水涨船高一般,也高高的浮起,这一幕让众蛇是大吃一惊,纷纷是掉转了头来,将上帝萱是团团围住。
赤帝特别地好奇这个男人的身份,于是问道:“来者何人,怎敢如此的放肆,踩在我的头上。”
上帝萱却是纵情的画画,却没有理会赤帝的愤怒,只是觉得这个场面才是太好看了,他一定得画下来才行。
冯裤子不知道这些蛇是怎么了,柴门是打开后他是第一时间是提起裤子,趁着蛇群们空隙之时,躲进屋去。
赤帝见冯裤子是躲进屋里,知道自己是错失了良机,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打扰自己,它是又气又恨,只差是要把头上这人是吃掉不可。要不是这人是踩在赤帝的头上,它是没有射出,这才是错过了机会,看着冯裤子跑了,它直差是要疯掉不可。
他很是自豪的说道:“鄙人,上帝萱也!”
“什么,你是上帝指使一族的人?”听到这个人姓上帝后,它觉得很吃惊,没有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上帝一族的人。
他并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正是上帝指使一族的人,没有想到你区区兽类,也知道我们一族,你挺有眼光的嘛。”
赤帝活了这么久,别的人没有听过,上帝一族的名号,只是是行走在三界里的生物,多少还是听过这一族的事的:“天界、地界、冥界,你们一族是唯一行走于三界之间的人,在人、神、仙、鬼、魔、兽之中,你们这一族是比较神秘的。只是,我就不明白了这本来是我们与这个人私事,不知道你为何要插手,难不成你以为我们这些蛇怕了你不成。”
上帝萱也不托大的:“你知道你们并不怕我,人有人道,蛇有蛇道,鬼有鬼道,只是你们毫不留情的吃掉一个婴儿,这也太过残忍了吧。”
听他这么说,它突然是愤怒起来,开始质问起人类来,想来赤帝的心里也挺苦的:“残忍,你说的是残忍吗?你们人类抓我们的时候,你们想过残忍吗?你们吃我们的时候,你们想过残忍吗?你们人类打死白蛇的时候,你们想过残忍吗?那时候你们怎么就不觉得残忍了?”
上帝萱只是想要让他消除仇恨而已,只是与它说着道理,并没有要强迫它的意思:“呵呵,那女人也是付出了代价,她和她的孩子不也是被你们给害死了,这还不够吗?”
可是它终究只是蛇而已,它怎么能听得进去这些道理来:“不够,我要这个男人死!”
上帝萱苦口婆心的劝它:“你这是何必啊,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早些时候放下。”
它反是问他说:“你以为只有你们人类有感情,我们蛇就没有感情了吗?我也是有感情的,你以为你让我放下,我就能够放下的吗?”
上帝萱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我怎么就忘记了,蛇也是有感情的,万物皆有灵,蛇自然也不能例外。”
赤帝只是不依:“我必须是咬死它,否则难消我心中之气。”
“哎,看来只有杀死你,才能化除你与它之间的仇怨!”上帝萱说道。
“什么,你这是要开杀戮吗?”赤帝心想对方不会只是说说而已,想来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不介意是杀掉你,如果你要是执意如此的话,那我就只能出手了。”他不想与它再讨价还价的了,心想要不就把它踩死得了,也就一了白了。很多的时候,我们越是好说话,越是表现得通情达理,对方就越是以为你好欺负,以为你要惯着它。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直接就把自己的底线是挑了出来,看对方要如何。
赤帝活了近千年,早就已经修炼成精了,它自然是知道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看来对方已经不给它讨价还价的机会,直接就告之它收手。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