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歌叫了一声不好,也从二楼跃了下去!
楼下,牛大拿躺在地上呻吟着,可是跟前却站着一个人,这个人面对着我们,在月亮下看得真切,高高的个子,修长的身材,穿着一身运动装,很是精神,只是脸上却一脸阴鸷,
战歌冷冷的问:“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对方同样哼了一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战歌不耐烦地说:“你******少废话,先把你抓起来再说。”说完,拎着手里的莫不斩朝对方冲去。
等战歌冲到那人面前时,那人忽然大叫一声,说:“五帝铜钱莫不斩?你是战歌!”
战歌一愣,止住脚步,说:“你是谁,居然还知道我的大名?”
那人一笑说:“你不用管我是谁,只需记得今晚你是活着离不开此地了。”
战歌哈哈大笑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能困住战爷的地方。”一边说,一边朝对方冲了过去。
可是对方竟然不惧,身子滴溜溜一转,竟然到了战歌身后,抬腿就是一脚,战歌竟然被踹到屁股上,虽然没有摔倒,但是狼狈之极。
我一见战歌不敌,忙冲了上去。我从小和老爹学习各路拳法,虽然不算精通,但是三四个人一般是近不了我的身体,可是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手也不错,短时间内我竟然没有办法将他击倒。
这时,牛大拿凑了过来,嘴里大声地骂道草泥妹,顺便从兜里掏出一把黄豆扔了出去:“炸死你!”
战歌掴了牛大拿一巴掌:“你姥姥的,这是人,不是鬼,黄豆顶个屁用!”
可是刚说完,那中年人哎呦了一声,竟然摔倒在地。
牛大拿得意的说:“看到了吧,顶用不?”
其实我知道,这中年人一脚踩在了两颗黄豆上,是被滑到的。
战歌喊道:“抓住他!”接着便向中年人冲了过去。
那中年人身手果然不错,倒地之后顺势向一边滚了几米,然后站起来,猛地向前院跑去。
我们刚追了两步,忽然觉得眼前一下子模糊起来,眼前的事物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天上的月亮也隐入了云层,我们三人马上止住脚步,警觉地看着四周。
“老杜,你在哪?”牛大拿喊道。
听声音牛大拿就在我的身后不足二尺的地方,可是我竟然看不见他,心下骇然,忙向后挪了两步,这才触摸到了牛大拿的手。
牛大拿哆嗦着喊:“老战,你在哪里?”
战歌瓮声瓮气的说:“别叫唤了,我在你身边。”
说着话,雾里面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我看清了,战歌手里拎着一支红色的蜡烛,大红的,比胳膊不细,蜡烛上面还印着龙凤的喜庆图案。
战歌的蜡烛一点着,围绕烛火的四周的雾像是害怕一般的退后了,但是周围也不过一尺的光亮。
我和牛大拿急忙跑到战歌身边,说:“老战,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像是泼了墨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战歌面色凝重的说:“鬼雾。”
牛大拿问:“鬼雾是什么?”
战歌说:“鬼雾就是鬼使的障眼法,会迷了我们的眼睛和心智。”
牛大拿说:“那我们赶紧跑出去呀。”
战歌说:“试试吧。”
战歌在前,我们两个人在后,就这样亦步亦趋的向大门口走去。这栋楼的正中间就是通向前院的大门洞,我们从楼上跳下之后,跑了也没有几步,也就是说我们从后院到达大门洞平时也就十几秒的时间,可是我们走了大约两分钟还没有找到大门洞。
一开始我以为是这黑雾太大了,影响了我们的进程。可是,等我们走了大概十分钟后,还是没有走出这片黑雾,而且周围的景色好像也变了,四周影影绰绰的好像是走到了一片荒野密林,又像是到了坟头遍地的墓地。
战歌忽然站住,牛大拿走得急,一下子碰到他的后背上,道:“怎么不走了?”
战歌踢了牛大拿一脚说:“你是****吗,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我和牛大拿站住脚步侧耳倾听,在黑雾的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唢呐的声音,当然不只是唢呐,还有锣鼓铙钹,这分明就是一个民间乐器班子。
牛大拿说听见了:“是不是小区里谁家结婚,晚上闹洞房的?”
战歌没好气地道:“你见过谁家晚上闹洞房?谁家闹洞房吹唢呐?谁家吹唢呐还吹成丧葬的曲子?这调子叫做《大奔丧》懂么?”
战歌说完,忽然隐约看见从黑雾里面走过来一群人,这一群人全部穿着白色的孝衣,抬着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上一个大大的奠字很是恐怖。
这一群人径直冲着我们走过来,我和牛大拿吓得连口大气也不敢出,躲在战歌后面。为首的一个人来到我们面前,鞠了一躬说:“请问,路在哪里?”
路?我忽然想起汪兵说,那个和尚被鬼剥皮的时候也是屡次问他路在哪里,这群人到底在找什么路?
这时我忽然看到,为首的那个人竟然穿着一身清朝的官服。
战歌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些人,随手一指,意思是那边就是。
清代人向战歌鞠了一个躬,脸上布满了笑容,说:“我们找了多少年了都没有找到路,想不到你这一来就为我们解决了生死轮回问题,真是谢谢你们了。”
这些人又敲着锣鼓从我们面前慢慢的走了过去,就在这时候,牛大拿忽然叫了一声,那为首的人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