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大哥上演幕幕“恶作剧”是憎恨爸爸带他“劳动改造”,实施报复的行为,还是他“精神病”加重的反映,只他自己最清楚。
文丽化肩负季度送油、菜、米及生活必需品的重任。当坐完50公里的汽车,晕车的呕吐使她全身乏力,再挑着60多斤的物品步行5公里来到爸爸身边时,简直认不出爸爸的模样。弱不禁风的爸爸脸颊凸似骨髅,银发结块盖住双耳,胡须长至上衣袋口处,双眼眨动似深山野人。文丽化抱着爸爸痛哭后责问大哥:“你是怎样照顾爸爸的?.……。”妻大哥望着文丽化的责问傻傻发笑,笑得文丽化不寒而栗。文丽化“知味”地“收口”,开始煮饭、洗衣,其后将爸爸、妻大哥带回了县城的“家”,这个“家”的“平静”又再一次被打破了。
文丽化的母亲见到丈夫“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模样老泪横流,并举手要打妻大哥。妻大哥不旦毫无躲开之意,反而凑近母亲傻笑,母亲举高的右手打在自己的右大腿上说:“唉,我怎么会生出这种畜生啰?”。前来看望爸爸的儿女们七嘴八舌地斥问妻大哥:“你是怎样照顾爸爸的?……。”当文丽化讲述妻大哥“上演”的幕幕“恶作剧”时,更是群情愤慨。妻弟说:“这种人早该死了!”妻姐说:“果树没了是好事!免得爸爸再去吃苦受罪。干脆把房子卖了,房子大雨大漏,小雨小漏,不检修又不卖,倒了1分钱不值,就是他不搞‘恶作剧’,我们也担心房子倒了压死你们。”文丽化说:“卖了,不要再去种果树,他放树叶、放化肥,会不会放老鼠药,大家整天提心吊胆。”妻大哥似乎没有听到群情愤慨的斥责,低头重复“卖掉好,卖掉好。”妻大哥2个女儿站在一傍听着叔叔、姑姑们对爸爸的斥责,一声不吭地流着眼泪。文丽化的父母对儿女们的“斥责”、“意见”不制止、不表态。儿女们“群情愤慨”后也就各奔东西……。
★妻姐是文丽化在售粮岗位认识的朋友帮忙,从某县林场调回原籍县某电珠厂当工人。离开了深山老林的山冲,回到了五彩缤纷的县城;回到了父母、兄弟娣妹的身边,身处环境变了,精神上“脱贫”了,却生活上“更贫”了。在山冲里,自给自足,温饱问题得到了解决。在县城衣、食、住、行等都依赖于电珠厂的工资,尽管电珠厂走在当地改革开放的前列,实行了“计件制”,无论妻姐起早贪黑,加班加点,1个月的工资最多才30多元。在县城3口之家2人读书,30多元工资是杯水车薪。为了生存,妻姐不顾面子到菜场拾别人拾费,下班后或没班上时在人流较多的地方烤串串卖挣点学费。长期营养不足,妻姐平血多次晕倒。有一次晚上去烤串串卖晕倒在田埂边,烤串串的食品全倒在田埂时,被文桂放学回家吃饭去换妈妈时发现。12岁的文桂怎么也搬不动妈妈,抱着妈妈哭,当妈妈苏醒,吃力地说:“你去找姨妈来。”文丽化将自己5岁的女儿关在房间,跑去将妻姐弄到家里,烧水给她洗澡,再做了2碗瘦肉鸡蛋汤面,娘女俩狼吞虎咽吃了约6两面条。文桂说:“妈妈,我是姨妈的女儿该多好!”妻姐听后流着泪水说:“孩子!我俩已吃了姨妈几天的伙食,姨妈1个月才29.5元,生活也很拮据。姨父1个月虽有60多元,自己看病、自己父母、外公外婆桂的头发说:“你饥的时候就来姨妈家充饥吧!”文桂高兴地说:“好啊!”回头望着文丽化问:“姨妈!你哭什么?”文丽化说:“带你妈回去睡觉,明天你还得读书。”
文美大学没考上,妻姐没有过份责怪她。文美考大学前,妻姐一直为女儿的学费操心,如今文美没有考上大学,文美不会责怪妈妈,妻姐反得到1份“安慰”。短期的“安慰”又让妻姐“烦心”,文美没考上大学,又没工作,整天在社会上闲逛。晚上妻姐带文美去烤串串卖,文美嫌丢人不愿去;就是去了坐不到20分钟就溜了。有时争“客户”与妻大哥的长女文琴吵架,表姐妹吵架被文丽化同事讥笑:“嫌钱嫌得六亲不认。”文丽化感到委屈,回到父母家将文美、文琴叫到一起狠狠训斥并各打了一耳光,文美、文琴感到委屈哭泣。此后,文美再也不去烤串串卖;但文琴的奶奶下了最后通牒:“下学期学费自己找不够,你就别读书。”文琴在奶奶的“逼迫”下不得不去烤串串卖……。
妻姐担心文美找工作。文丽化动用所有的关系,文美进了县皮革厂当合同制工人。按理说改变了文美的人生,解决了妻姐的负担。可事与愿违,文美不但没有帮妻姐还清2次调动工作的“增容费”735元,而且她自己招工时交给厂里的800元押金也没有还上,还不时向妈妈伸手要钱花。因她与社会上1名“自由职业者”邓强热恋,热恋中的“活动经费”自然是她“买单”。1月30多元的工资,几乎月月寅吃卯粮。妻姐坚决反对长女这们婚事,严厉批评、棒打“鸳鸯”、长辈施压都无济于事。邓强对未娶进门的媳妇疼爱非凡,他获悉“媳妇”受委屈,竟然打伤“准岳母”的手臂,以维护法律“恋爱自己、结婚自由”的尊严。
邓强与文美闪电结婚的理由是“那里有压迫,那里有反抗。”他们开了张《结婚证》,邓强找来几个哥们吃了餐没有鞭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