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轩瑀在门前站着,叫了声:“爹爹?”
柳忠仁看着面前女儿,带着慈祥,满是和蔼问道:“吃过饭了?”
柳轩瑀望着父亲,答应声:“再等着你呢?”
柳忠仁回道:“我吃过了。”
说着,进了内屋换衣服去了。
韩小翠这才叫她:“瑀儿?饭菜都凉了?我们也吃吧?”
柳轩瑀这才走到饭桌前,端起碗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说声:“娘?我吃饱了?我去书房读书了?”
韩小翠见她这样,有些不解,问道:“瑀儿?明天又不要去书院?你吃这么点?”
柳轩瑀不答,早就走了出去。
柳忠仁走了出来。
韩小翠看着柳忠仁,她带着疑问,问走出来丈夫:“你说她一天到晚死读?也不知为了什么?”
柳忠仁坐下身来来,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苦笑回道:“我怎么知她为了什么?她要读书难道我不准她吗?傅大人哪个整天练武,我们家这个整天读书,我也苦笑不得,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这样有什么用?”
韩小翠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他说道:“如果,我们瑀儿是个男的,读书这么用功,你喜欢还来不及呢?”
柳忠仁苦苦一笑,再次叹了口气,对她说道:“正因她是女儿家,我才觉得她和其她孩子不同。宋大人今天对我说,说她长大了要从政为官,治国平下,你说这荒唐不荒唐?还说我柳忠仁生了一个奇女,让的我哭笑不得,我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这孩子,唉!也不知怎么了!”
韩小翠停了一下手,也是一笑,对他说道:“你别管她,这读书也不是什么坏事,大了她自然明白。”
柳忠仁叹了口气。
韩小翠端着碗出了大厅。
这时,在柳府书房内,蜡烛火光,摇摇晃晃。
只见满屋子的书籍,整齐堆叠着,除了书籍,墙上还挂着的一些字画。
柳轩瑀坐在书桌上,她笔尖沾墨,在写着什么,只见字迹清秀,如印书一般。
柳忠仁猓他神情不解,说生气,又不是生气,说是高兴,又不高兴的样子,看着柳轩瑀。
柳轩瑀写完字把毛笔放在砚台,就小声读起书来,书的封面是四个繁体字《资治通鉴》,只听她读道:“魏高后之立也,彭城武宣王勰固谏,魏主不听。高肇由是怨之,数谮勰于魏主,魏主不之信。勰荐其舅潘僧固为长乐太守,京兆王愉之反,胁僧固与之同,肇固诬勰北与愉通,南招蛮贼。彭城郎中令魏偃、前防阁高祖珍希肇提擢,构成其事……”
柳忠仁只是一叹,他看着柳轩瑀,苦苦一笑。
柳轩瑀还在读着。
柳忠仁苦笑看着她,走进去说道:“轩瑀啊?不早了?去睡吧?明天在读,爹爹还要写个奏折。”
这时,走至柳轩瑀跟前,看了看柳轩瑀写的字,如此之好,不由一惊,只见字迹清秀,那里是出自小孩之手,明明是大家风范。
柳轩瑀站起身来,看着父亲回道:“好,爹爹,你也早点睡。”
说着,出了书房,回过头问道:“爹爹,听萧如姐姐说?傅伯伯要辞官了是吗?”
柳忠仁回道:“傅伯伯是要辞官了。”
柳轩瑀想了想,对他说道:“我明天去看看他?”
柳忠仁答应一声:“好。”
“嗯。”柳轩瑀答应声,转过身去了。
柳忠仁猓然后低下头开始写奏折,只见蜡烛火光晃着,整个柳府安静的出奇。
此日早朝,众文武聚集太和殿,宋昭公一脸担忧表情,出班启奏:“去年山东、河南、江苏、安徽、浙江盐税不到五成,今年湖南、湖北、奉天商税减至六成,百姓缴纳漕粮也比往年少了大半。户部难以周转,导致军中缺粮,国库空虚,皇上当得严惩贪污,轻减民税才是。”
傅中山看上宋昭公一眼,接着出班启奏:“皇上,老大人所言及是。山东、河南、江苏、安徽、浙江等地税银,湖南、湖北、奉天缴纳漕粮、商税年年减少,已致户部失缺,难以周转。老臣暗派下人查访,却是当地官吏贪污遭成,臣尚有其罪证账目,乘圣上批阅,望圣上严查,惩治贪污。”
太监接过傅中山奏折,然后乘交宣宗。
清宣宗仔细看了一遍,阅完竟当场恼怒,对众臣说道:“山东、河南、江苏、安徽、浙江、湖南、湖北、奉天这帮贪官欺压百姓不说,竟敢贪污国税。传朕的旨下去:上至朝中官员,下至知府县令,只要和这件事情有牵念的,轻则罢官流放,重则抄其满门,绝不姑息。”
“是皇上。”
一官员领命去了,他的声音在太和殿回荡,说不出的响亮。
清宣宗本生龙体欠安,这时动了怒气,更是气喘不止,咳嗽声起,太监敢忙上去服侍,女声女气的说道:“皇上?需保重龙体啊?”
停上一下,尖着声音喊道:“传御医。”
群臣各个一惊。
清宣宗有些咳嗽,忙招手阻止,只道:“朕没事。”
继续看其它奏折。
傅中山有些凝重,他看着清宣宗,又道:“除了山东、河南、江苏、安徽、浙江、湖南、湖北、奉天等地官吏贪污外,还牵连皇世贵族,皇上该如何是好?”
清宣宗见他有些为难,就伸手打了住,对他说道:“傅爱卿直言所奏,确实不易。不必说的话,可待早朝过后再说。诸位爱卿?还有何事要奏?”
兵部侍郎韩忠明恶毒看上傅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