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纳兰雪,是救人之病的医者。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云开”云开小声的说道。
云开,云开,好名字啊。呵呵。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会出现在幽谷河边的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被她·····一剑刺穿了身体,然后被她打落噬魂海,之后的就不知道了。
什么?你被打落噬魂海?居然还能活着?而且还是被刺穿心脏的情况下。天啊,这太神奇了,据我所知,即使是大帝坠落噬魂海,也没有生还的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呢?纳兰雪吃惊的问道。
我···可能是我练就了温养心的缘故吧。云开说道。
什么?你练就了温养心?传说中千古一帝的孤灯开创的温养心?
应该是吧。应该这样回答道。
现在的他,浑身无力,他感觉自己连说话都没力气,加上那种痛断肝肠的心情,实在是不想说话。可是他明白,是眼前这个姑娘救了自己,他不能对她无礼。
你太神秘了,你可以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我····我能不能改天再讲?云开看着纳兰雪的眼睛,自己那双大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就像是一双死神的眼睛,是那样的死气沉沉,没有一丝活的气息。
从你的伤口可以看出,对你背后捅刀的她,一定是你最亲最近的人,我能体谅被自己最亲最信任的人捅刀子的滋味,好,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你叫我。
看你的样子应该之后十**岁吧,我比你大很多哦,你可以叫我姐姐。嘿嘿····
嗯。
那好,姐姐先去忙了,你好好休息。
云开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东方昭若的事情。他曾怀疑过她,可是他不相信一个身世如此可怜的人竟然会是坏人,所以他不愿意去怀疑她。
可是如今只要醒着,就会想起她,就会心疼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对她的心,对她的情,再想想她对自己的残酷,他就不由得心痛得呼吸窒堵。
躺到黑夜都无法入睡的云开,拖着轻飘飘的身体往外走,不知不觉他来到一条淌清澈的河水的河流,岸边上还停泊着一艘小船,云开就像是个没有意识的人,直至走上小船,然后坐在小船上,抱着自己,静静坐着。
这深谷中,天气很阴冷,可是对于现在的云开来说,他压根就没有感觉到,他身上穿的还是纳兰雪的单薄的睡衣。
我要回去,我要去弄清楚我的身世,我要去找她,问清楚事情的始末。云开心中自语,他现在的心情真的好难过,抱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坐就不知道起来了,眼眶的泪水早已经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吓死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纳兰雪找到了这里,看到可怜兮兮,满怀悲伤的云开,她这样说道。
听到纳兰雪的声音,云开抬起头看着她,但是并没有说话。
你看你,怎么这么傻呢,你不觉得冷吗?走吧,回去。
云开看着她,依然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看着云开满脸忧郁的样子,纳兰雪又怎么会不懂他现在的心情。她伸出手说道:“走吧”。
云开伸出手接过她的手,借着纳兰雪的力,站起身。
啊····身体虚弱的缘故,导致云开站起来的那一刻差点摔倒下去,他的头都是轻飘飘的。
可怜的孩子·····。
云开现在连自顾的能力都没有,所以只能安静的修养,等身体好了之后,再出去了。
几天以后,云开终于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可以跟正常人一样走动了,但是不能做剧烈运动,也不能跑不能劳累。
纳兰,纳兰·····我来了迎接你了。嘿嘿·····
这一日,一个公子哥的青年男子带着十几个人来到这深谷,寻找纳兰雪。
此人长得一副没有正经的模样,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一脸的笑容,不过这种笑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的,加上那长相,实在叫人生不出好感。
纳兰···纳兰····
少爷,纳兰姑娘是不是出去采药了?
走,我们进去看看。
此人是司马家的独子,叫司马空,与纳兰雪从小指腹为婚,现在他们都到了嫁娶的年龄,若不是纳兰雪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借口拖延婚期,此刻他们早就是夫妻了。
司马空直接一间间房舍寻找纳兰雪。
少爷,这里有个男子。
什么?听到这句话司马空立刻就来了火气。
云开坐在床上看到这些不速之客,加上一个个对自己目露凶光,他就知道这些人绝非善类。
居然敢在这里偷奸养人,来人啊,给我打,给我打死他。
司马空不问青红皂白,直接下令将云开打死。
他手下的人上去就将云开一把甩到地上,然后几个人对云开拳打脚踢,云开的伤口顿时又裂开了,血水流出,痛得他几乎快要承受不住,可是现在的他连握紧拳头都没有力气,更别说反抗了。
给我打,往死里打,真是活腻歪了,竟然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司马空气得不断的叫骂。
少主,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您不要问问他是谁,和纳兰姑娘是什么关系吗?
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问吗?给我网死里打。
少主,他若真是跟你想的一样,咱们问清楚了,连他的家人一起灭了,岂不是更解气吗?
对啊,好吧,问。
“你们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