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千云走了之后,莫轻言想起这次之所以会轻易上了意千云的老狗当,主要是因为她对妈妈陈笑雨关心过急,对于自己来说,亲情永远都是软肋,于是看向意千帆,“毁三观的家伙,如果意千云日后真的拿我妈妈来说事,那么我该怎么办呢?”
意千帆一把把莫轻言揽进了自己的怀抱里,一边伸手梳理着她的满头秀发,一边无限宠溺地说道,“死丫头,你暂时不用担心这一点,因为除了寥寥无几的几个人之外,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你真实的身份。”
莫轻言摇了摇头,显然不同意,“可是,我不愿意继续顶着莫轻语那张马甲继续生活在这个世上了。”
意千帆不以为然,“死丫头,只要你我能时刻生活在一起,其他什么的都是浮云,都不算事。”
莫轻言一听,不高兴了,立马用力一推,便一把把他推得远远的了,心想如果这个毁三观的家伙真的在乎我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不在乎我的感受的。
意千帆见她没有说话,知道她生气了,赶紧伸手一把又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咬着她的耳垂道,“小气鬼,以前还老说我是小气鬼,现在看看到底谁是小气鬼?”
也许,在真正的爱情之中,正是因为在乎,所以对方的一言一行,总是很敏感地触动着自己的神经,才会小气吧?
莫轻言听了意千帆的话,心里不以为然,“切”了一声,别过脸去,不再搭理他了。
意千帆双手捧着她那张眉清目秀水水嫩嫩的小脸,正对着自己,猛地俯下身来,一把噙住了她的嘴巴,显然想要走温柔路线来感化她。
莫轻言却一反平时小白兔的温顺样子,决定不再接受他的诱惑,而是伸手一把推开了他。
意千帆心里一怔,顿时觉得无数只乌鸦在眼前飞过,他双手用力扳着她的双肩,“只要老婆喜欢,那么脑公我可以随时公开你自己的身份,要不脑公我明天拿着一只大喇叭,站在意氏集团大厦的顶楼上,大声向全天下宣布你这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就是我的老婆,好不好?”
莫轻言心里一动,但是表面上却依然不显山不露水,两条好看的柳叶眉微微挑起,“真的吗?”
意千帆举起手来,用力拍打着自己结实的胸膛,“死丫头,你是不是要我把胸口的两根肋骨拍断了,才肯相信我?”
莫轻言一听,心里顿时一乐,不禁吃吃地笑出声来了,“嘻嘻……不要做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我现在就要看你说话算不算数,怎样?”
“行呀!”意千帆立马点头答应了,只见他速度滑下床来,紧跟着也把莫轻言抱了下去,顺手拿了一件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推着她就往外面走。
刚走到门口,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来,莫轻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立刻挑眉,“毁三观的家伙,真的要去吗?”
意千帆用力点头,“必须的!”
莫轻言趁他一个不注意,立马转过身来,大踏步跑进了卧室里,踢掉鞋子,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毁三观的货,要去你自己去,大冬天的,谁想跟你玩玩儿了?”
意千帆走了回来,速度脱掉大衣,也爬上了床,一把把莫轻言圈进了自己厚实温暖的怀抱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死丫头,真的不去?”
莫轻言毫不犹豫张口拒绝了,“真的不去!”
其实,她想到了公开自己身份不但会引来哥伦比亚那个大毒枭黑社会莫老大的注意,而且更会给妈妈陈笑雨带来麻烦,心里早就打消了让意千帆当众承认自己真实马甲的念头,所以此时拒绝自然是发自内心的。
意千帆一听,顿时满头黑线,最后只得点头,“好吧!”
两人又缠绵了一番,这才相拥着双双睡去。
第二天,刚到办公室里,莫轻言便看到意清的秘书欧阳情候在那里等自己了,不由得奇怪,“欧阳秘书,如果有什么事,那么你只要来个电话就ok了,何必亲自下来一趟这么麻烦?”
欧阳情一把拉起她的胳膊,抬腿就往39层上面跑,“莫小姐,董事长有请!”
莫轻言见欧阳情那么急,“欧阳秘书,什么事这么急呀?”
欧阳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董事长没有说。”
很快,莫轻言走进了意清的办公室里,“董事长,找我有事?”
意清挥手让欧阳情出去了,然后让莫轻言把门紧紧关上了,这才示意她坐下来,“丫头,坐吧!”
莫轻言坐了下来,抬头看着意清,觉得不知不觉间,他好像比自己当初见到他时憔悴了很多,不知什么缘故?
此时天气寒冷,但是不知什么缘故,意清却全身大汗淋漓。
莫轻言一怔,连忙站了起来,突然有点同情他,不由得主动问道,“董事长,你怎么啦?”
意清心促气短,他连忙伸手捂了捂胸口,摇了摇头,“丫头,我没事!”
莫轻言正要坐下来,又看见意清招手示意她走过去,“丫头,你过来!”
莫轻言走了过去,眼睛看着意清,静待他说下去。
意清从抽屉了拿出了一小瓶药丸,端起桌面上一杯凉开水服了下去,才对目瞪口呆的莫轻言说道,“丫头,以后意千帆那个小兔崽子,就交给你了。”
莫轻言一听他有点托孤的意思,心里不由得一愣,再次问道,“董事长,你没有什么大事吧?”
意清一听,连忙摇了摇头,“意千帆那个小兔崽子,他是什么人,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