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武大郎很早出摊去了,武松想去南京城找个差事做,与潘金莲商议着,潘金莲说着,武松有一身好本领,南京城有一家有名的温侯武馆常年招武师,可以去那试试。

武松问明了地址,正要出门去,就听到门外有响动,武松开门来看,就见着一个黑衣人快步跑远了。

武松疑心又是东溪村来的人,心中疑惑,走进屋去,换了一身新衣服,刚走出屋来,见到院里正站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是认识,一个白净文弱,是那许仙,一个豹目环眼,是那林冲。

这两人脸色都很不好看,武松很惊讶,想着应该是西门庆告诉他们来的。

武松与林冲坐在一起,不用说,林冲与许仙肯定是刚从医院出来便来找武松寻线索的。

但武松什么都不能同他们讲。

“你们回去吧,我真的不知道。”武松不能说,林冲很恼火,“武松,你怎么知道有人会劫车的?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肯对我说?我们难道不是生死弟兄了么?”

武松低下头,林冲跺着脚,许仙也很沮丧,刚从昏迷中醒来,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武松,你那天肯定见着那伙劫匪了,昨晚我曾与其中一人打过照面,他脸上有一块大大的青疤,便是化成了灰,也是认得。武松,只要你告诉我那人在哪,我只要他还我车里货物便可,绝不捉他。”

“武松,军统局已经开始调查此事了,他们己经查到了东溪村,那帮劫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天底下又有谁躲得了军统的暗线。”

许仙将实情说给武松听,“你也知道军统的厉害,现在战争时期,只要有过百人以上的集会,军统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那天也只有南京师范大学,中山大学,东溪村,中山讲武堂这四处有异动。”

“军统分析了这四处,已经指定了东溪村这一处的异常,他们正要调部队去围剿东溪村了,”许仙看着武松,“现在,你只须告诉我们是或不是,就行,我与林教头全仗着完成这次任务好上前线杀敌去,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武松昨天已知晁盖一伙人夜晩已经走了,所以听得军统调兵,也不担心,只是看着林冲一脸痛苦,心中不忍,说道,“林教头,武松真是不知道车是如何劫去的,我只是耳听得传言才好意示警,既然已经丢了,那也是天意,再说为何一定要靠那些贪官的庇护才能去报国么?我们男子汉大丈夫何处不可施展身手,林教头,我鲁智深哥哥去了山西,你也去吧。”

“胡说!”林冲眼睛瞪得通圆,“我是有信仰的,总理遗训尤在,我还是校长的学生。”

武松被林冲瞪得向后一仰,“抗日打战,保家卫国,又要分什么信仰!难道信观音菩萨的与信弥勒佛的都不是中国人么,都不想赶走日本人过好日子么?”

许仙见这两人吵了起来,也是叹一口气,想了想,说着,“林教头,现在不论那两车货找不找得到,都不可能再经我们手了,军统局插手,定是那西门庆去告的密,昨天,我同许军长汇报了情况,许军长希望林教头能将他的两个儿子并小老婆带回去。”

“林教头,你先回去吧,这里便交给我了,我是文官,与那些官僚接触得多,马上就要打战了,你上了战场,肯定能比我多杀几个鬼子的。”

许仙见问不出武松什么,也只好叹口气,想着以后的路该如何去。

武松听说林冲还要回去,着急了,“不行,林教头,你不能回去的。”

林冲不理武松,对许仙说,“那你该如何?”

“我,我只能呆在这里了,直到这案子完结。”许仙一阵苦恼,“与警察局打交道都已经叫人头疼了,现在还要同军统搅在一起,真是要我命了。”

林冲忧郁看着许仙,“好吧,我去找辆小车,我和6谦送女人和孩子回许军长那里。你一人留在南京,万事小心。”

武松也是苦恼,但又不能说出晁盖他们的去向,只好坐着。

“武松兄弟,我还能信得过你么?!”

林冲突然叫武松,让武松吃了一惊,忙回道,“当然,林教头,我武松决不是不讲义气之人。”

“好,许参谋就交给你了。”林冲正色看着武松,“他一个文弱书生,别让他受了欺侮。”

“是,从今天起,许参谋去哪,我便去哪。定不让他受人欺负。”武松大声回应。

林冲点点头,“希望你的那伙兄弟别落到军统手里。”

“我现在去那西门庆家接人,许参谋,你现在去哪儿?”

林冲大步出了门,许仙说,“我也去那西门庆家吧。”

武松也来跟着,正要与潘金莲说出门去,哪知潘金莲手里拿了个小锦囊,说,“你们去西门先生家么?我也去吧。”

武松奇怪,“嫂嫂去西门家作甚?”

“上次有些东西,我得亲手去还他。”潘金莲小声对武松说。

林冲与许仙见着潘金莲,知道就是穿洋服的女子,与那西门庆看来有些交情。

“那西门庆不是什么好人,姑娘还是别去了,有什么东西让武松兄弟给还去就是了。”

林冲在一旁说着,潘金莲却不愿意,“有些事情当面说好些。”

林冲便不再说什么,武松见嫂嫂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于是,锁上了门,四人坐上了电车,在南京城转来转去,听得炮声从远处传来,日本人己经开始在南京城外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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