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心中有事,安慰了潘金莲几句,又去宅前摇电话,“这夜里去哪找童男童女来?”

管家自药库取了灵芝与人参交与西门庆,却找不到童男童女,西门庆心中烦闷,潘金莲听见了,问道,“那是什么日本人,要童男童女做什么?”

“是个妖怪,我若能巴结上了他,以后咱们便可在日本人那儿呼风唤雨了。”

“妖怪?你巴结个日本妖怪作什么?”

“你休管。”西门庆迈步走出门。

“我见着李瓶儿有个小孩他常带着,不如让她拿来凑个数呗。”潘金莲口中说着。

西门庆立在门口,拍手说道,“是呀,那个小子反正不是我的种,我去要瓶儿拿来。”

西门庆大步出了门,潘金莲送了两步,见西门庆走远,默默关上了门,回头时,就见了武松站在屋内。

潘金莲吃了一惊,转身欲跑,但走到门口,就停住了,又慢慢回头,走了回来,走到武松前,坐了下来。

武松瞪着潘金莲,“是那西门庆逼迫你的?”

“不是。”潘金莲摇头。

“我大哥待你不好,打你骂你了?”

“不是。”

“那又是为什么?”

“我不是好女人,是我自作自受。”潘金莲坐在椅上,没有表情。

“那为什么你要去救我,要去照顾我大哥?”

“我,我。”潘金莲突然流出泪来,无声的泪,“我想换一种生活,错了也就错了。”

武松停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你还愿意回来么?”

潘金莲不说话,两人目光相对,万语千言,都在眼中。

“你杀了我吧,我不怨你。”潘金莲闭上了眼睛。

武松跺了跺脚,“好吧,你自已多多保重吧!”

武松急步要走,潘金莲忙唤了一声,“武松。”

武松立在门口,背着潘金莲,等她说话。

潘金莲缓步走来,“你哥现在很好,你别担心,现在世道太乱,你若出去打仗,还要多加小心,我不再是你嫂嫂了,你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

武松悲愤交加,立在原地,“如果那西门庆待你不好,我便杀了他去。”

潘金莲摇摇头,“这不关你事,武松,我这还有些钱,你拿去用吧。”

“这钱我不会要。”武松没有回过头去,“你保重吧。”

武松开了门,走入暗夜中,消失不见了。

潘金莲痛哭在地。

狮子楼,武大与石敬塘听得外边有一声凄厉的女人叫声,“官儿,官儿。你要带官儿去哪里?”

春梅听着了,是那西门庆的新庞李瓶儿在叫。

春梅嘴角微扬,己是明白了原委,春梅又给武大斟了杯酒,“大人,为何要童男童女来?”

武大有些醉了,啊了一声,来看春梅,小声对春梅,“你替我将这封休书给金莲吧,我原想她会回来,可一想,现在这世道,她跟着我断是没有活路的,你帮我告诉她,希望她能好,别委屈了自己。”

春梅接过字条,有些莫名其妙,石敬塘过来了,扶着武大,“先生醉了。”对春梅说,“你快去催催那西门庆。”

春梅下去了,武大醉了,“她,她去哪里?”

石敬塘说,“先生,你伤还未痊愈,就不再喝了吧。”

“咱们要车做什么?”石敬塘问。

武大摇摇头,“你是不是听我的?”

“那当然,没有你,就没有我石敬塘,你就如同我亲生父亲般。”

武大呵呵笑着,这时西门庆抱了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来,对石敬塘说,“东西都办妥了,只是这大半夜童男童女不好弄,我就将我小妾的小孩抱来送给仙师。”

石敬塘拉过那小孩,那小孩大声哭着,石敬塘正要抱走,武大伸手按住小孩的头,“我要小孩子作甚么?我不要这小孩子,西门庆,你给我叩三个头吧。”

西门庆低头看着三尺高的武大郎,石敬塘听了,忙对西门庆说,“西门庆,造化来了,我们仙师不吃你家童子,反来收你作徒子徒孙,你以后便可与仙师做一家人了,还不快叩头。”

武大仰头,“西门庆,你不愿意么?”

西门庆知道酒吞童子在日本的威名,想了一会,咬着牙,跪了下来,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西门庆受仙师大恩,从此以后,当为仙师效忠,为天皇效力,自今天起,我西门庆便改名为西门广太郎。”

这时,身后李瓶儿追了出来,来抢武大手中的小孩,见西门庆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

李瓶儿不认得武大,但见着日本和服,不由晕倒在了地上。

听到声响,外边又跑来了潘金莲和春梅两人,俱站在门口。

西门庆跪在武大脚下,武大才不管西门庆说什么,受了三个头,就转身离开。

别人不认得,潘金莲却是认得武大郎的。

春梅将武大的说话告诉了潘金莲。

潘金莲手中拿着武大的休书,看着武大远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春梅小声问,“夫人认得那日本矮子么?”

潘金莲移步将西门庆扶了起来,石敬塘拍了拍西门庆肩膀,“果然是年轻有为,以后你就是仙师的弟子了,仙师是真将你当自己人了,都没吃那童男的血了,以后你可以考虑改个日本国籍,出入日军司令部,报说仙师的名号便可以了,有空来司令部坐,我们先走了。”

西门庆唯唯诺诺,让管家提了东西送出门去,自己一屁股瘫坐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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