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被师妹救了上来,于是松了口气,等回到房间,我早已冻僵。师妹用雪搓,用手拍打。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整整一个晚上,我才苏醒过来。原来是师妹脱下外衣,只穿了一件紧身的衣服在用身体给我取暖。直到我感受到师妹身体的温热,和一股动人的香气。
我渐渐的苏醒过来,可是醒的过程十分痛苦,刻骨钻心的痒。冻住的血液又重新活跃起来,所以在这一冷一热间,我便感到一阵晕眩,血气上脑,立时又昏倒下去。
所以我虽然苏醒过来,却害了寒病,即使是再温暖的炭火我也会感觉到冷,是师妹背者我走了整整一夜。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三十多里路才找到镇上的医馆。路上那刺骨的寒风反而使我感到暖和。
到了医馆,师妹同样害了寒病。我那时命垂一线,如果没有师妹在雪中掏洞救我,我恐怕早已不在世上”
“原来你和书蓝师妹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娄青洲感慨道。
秦铮点头又笑道:“我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妹妹,岂不让我这个当哥哥的操碎了心。”
萧青洲起先很高兴,可是似乎有什心事。神情忽然暗了下去,忽然凝重起来。
秦铮也感觉到了这一微妙的变化。
萧青洲望了望秦铮道:“正清师父让我来告诉你要勤学武功,不可掉以轻心,最近武林不太太平。”
秦铮不置可否,华山向来十年一次比武,可这一次比武距上一次还是有些短促。
“你听说了吗?山东一带虎旗门惨遭灭门,虎旗门掌门刑赞青据说已经悬梁自尽。关东乃至山西一带被灭的大小门派大约有十几号,死的人据说没有成百也有几十口,还有南方……”
“虎旗门?”秦铮张大嘴巴惊讶的问道,“是的,虎旗门!”萧青洲肯定的说道:“那是山东最有威望的一支啊!我听别人说,刑掌门还送你一根金条和一壶烈酒,从人扶弱锄强,响当当的英雄,可是却不知遭谁暗算。”
“什……什么人会干出这样的事?”
萧青洲摇摇头,并不知道,秦铮也没有再问下去,心里却兀自愤慨,虎旗门的掌门刑赞青一代英豪,虽然只见一面,却由衷钦佩此人的豪气。
二人看着落幕的夕阳,不住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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