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琪国国君看着上官风华挑了挑眉,说道,“女君这是在替本王改建皇宫?”
改建皇宫,这可是天子才有的权利。
这么一大顶帽子砸下来,如此的猝不及防。
若是上官风华一个不小心,回答的让總琪国国君不满意的话,那總琪国就完全可以以此再次向庆元王朝发难。
而更为关键的是,庆元王朝的女君陛下如今还在總琪国的手中。
而听了總琪国国君的话,上官风华却好似是根本没听懂一样,她眨了眨眼睛,看着總琪国国君说道,“改建皇宫?没有啊。”
上官风华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然后笑看着總琪国国君,说道,“本君只不过是比较喜欢住的地方有本君亲手种的菜而已,倒是让国君误会了。”
總琪国国君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小姑娘,突然便哑口无言。
对于上官风华,虽然之前并未见过,可是總琪国国君却是早已命人调查的清清楚楚了。
包括上官风华喜欢什么,有什么习惯,常去什么地方等等。
在上官风华才刚刚被庆元王朝前国君带在身边学习为君之道的时候,从上官风华出生到如今的所有资料,便已经摆在了總琪国国君的桌上了。
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既然有野心,蛰伏在暗处就是为了更好的观察,这些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后来随着上官风华长大,每隔一段时间,上官风华的资料便出现一份在總琪国国君的手中。
所以,虽然之前總琪国国君与上官风华从未见过,可是在一定程度上,若说上官风华是總琪国国君看着长大的也并未不可。
總琪国国君自然知道上官风华这个喜欢在住的地方种菜的习惯,是在将尹墨宸接出冷宫的时候,与尹墨宸在一起养成的。
后来庆元王朝的皇宫被上官风华亲手种上了菜,几乎被上官风华改成了菜园子。
后来庆元王朝与宁国开战,上官风华又在庆元王朝的边关种上了番薯。
而如今来到總琪国皇宫,若是这位庆元小女君说她就是喜欢住的地方有她亲手种的菜,總琪国国君忽然觉得好像也确实不能怪她。
毕竟刚开始确实是他准许她出去逛逛總琪国皇宫,还准许了她每日在皇宫里闹腾。
總琪国国君皱了皱眉,总觉得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而这时上官风华忽然看着總琪国国君,开口道,“国君这是在责怪本君?”
没有委屈,没有威压,好似只是一句普通的询问。
但總琪国国君却觉得好像要责怪这个庆元小女君的话,可能得先责怪他自己,毕竟上官风华要做什么,都是他准许的。
这样想着,總琪国国君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正想开口说什么,忽然就有人进来,对着上官风华和總琪国国君行了礼之后,来人对着總琪国说,“国君,属下有事禀报。”
總琪国国君问道,“何事?”
“禀报国君,有贵客到访。”
總琪国国君眼眸微微一闪,好似想到了什么,他转眸看着上官风华道,“本王有急事要处理,女君先休息吧,等改日本王再来与女君聊天。”
上官风华笑着说,“国君有事就去忙。”
總琪国国君点了点头,随后便起身离去了。
看着總琪国国君离去,上官风华脸上的笑容这才渐渐散去,她抿了抿唇,皱着眉头,好似有什么想不通的样子。
同一时间,离上官风华所在的冰泉宫相聚不远的宫殿之中。
两个男子坐于殿中,一个一袭白衣,一个一袭黑衣,一个慵懒天成,一个淡漠疏离,都有着一副让世间为之嫉妒的容颜,且光是气度便已让人自惭形秽。
白子瑜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时而抬头看尹墨宸一眼,脸上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而其实心中早已在感慨万分。
唉,苦命的他接到消息,千里赶回庆元京都,而就在他都快要到庆元京都之时,尹墨宸又来了书信,说是不用他回庆元京都了,让他立即转道,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庆元边关。
白子瑜一怒之下将书信毁了,他都怀疑尹墨宸是在逗他玩了,有谁就只是一封又一封的书信,让他像个傻子似的每日奔波赶往一个又一个的地方。
白子瑜想要任性地撂挑子不干了,但是尹墨宸却早有先见之明地在信中最后威胁了他。
偏偏哪怕他神通广大,还是得受尹墨宸这个混蛋威胁。
最后休息了一晚,白子瑜还是立即赶往了庆元边关。
找到尹墨宸那时,白子瑜就发觉了尹墨宸的不对劲。
除了尹墨宸的气息虚到几乎捕捉不到,还有就是尹墨宸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冷气,好像能把人给冻死一般。
白子瑜到了边关,还没来得及沐个浴就被尹墨宸下了个命令。
尹墨宸要求白子瑜以最快的速度让他恢复武功。
白子瑜给尹墨宸把了把脉,随后看着尹墨宸说,“你这伤可不轻,再快也需要时间的,再说虚不受补听过没,你如今的这副身子骨可禁不住那些让你快速恢复武功的药。”
但是无论白子瑜怎么说,尹墨宸就是要求他赶紧下药。
怎么劝都不听,最后白子瑜怒了。
反正又不是他的身体,人自己都不爱惜担心,他瞎操心个什么劲。
这么一想,白子瑜便下药了,随后将药方往桌上一拍,便沐浴睡觉去了。
至于尹墨宸?
呵,谁吃饱了撑的爱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