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啊,两位公子,那秦某便说说这葛公子是如何发家的吧,”
“之前老夫说过了,这葛公子自幼便是这江南河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当时的他曾经将这江南河一带的所有的富豪的公子们都给欺负了个遍,然后慢慢地那些公子们竟然全归顺于了他,并且全部拥戴他为众纨绔公子中的‘大哥’,一时间这葛公子倒也是在运河一带名声大噪了,所以这便也是为何今日自他上來接受小女的考核之后,底下的那些公子们却是已经沒有多少人敢继续参与我家小女的考核了,这些长期混迹于运河一带的公子们还是对这葛公子的名号有所顾忌的,现在这葛公子又正年轻气盛,而且身边结交的又全是些天不怕地不怕二世祖公子们,若是今日不小心招惹到他的话,估计日后在这运河一带将会受尽欺辱的,”
“好了,秦老爷,您还是接着刚才的说吧,”李天宇见这秦老爷又要跑題的冲动,便马上这样出言阻止道,闹闹的,老子一会儿还是要回家的啊,
“哦,自从这位葛公子成为这运河一带的纨绔子弟们的‘大哥’后,他们这些纨绔公子们便自行组成了一个团伙,开始整天沒事儿地聚在一起在这运河附近吃喝玩乐,惹事生非,基本上每天这一群公子要是不惹出点事儿來就总会感觉浑身不舒服的,结果随之而來的便是有一些公子的家人曾上门去这群纨绔公子们的家里告状,或许是他们的家中也受不了每天都有人前來上门抱怨,所以自此那些纨绔公子们倒是都被家里限制了他们手头上的钱,因为他们家里知道一旦他们身上有银子了的话,便又会去惹事生非的,最终,这位葛公子得知了这情况后,竟然下定决心说今后要自己來挣钱给自己花,大概是当时这葛公子看我这秦家的盐运做的大了,于是想也來分一杯羹,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竟然真地开始做起了这盐运的生意,而且等我秦某发现之后,却是沒想到他们一帮纨绔公子们已经将这盐运的生意做得有点规模了,”
“那如此看來,这位葛公子倒还是有点经商才能和领导才能的啊,对了,敢问他葛家乃是咱扬州有名的大户人家吗,我怎么从來沒有听说过扬州的知名公子里面有姓葛的公子啊,”闹闹的,竟然能从小欺负便周边所有的同道中人,然后又自立为王,看來这葛公子的背景也算是有点色彩的啊,不过话说怎么老子之前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里从來沒有听说过有姓葛的啊,话说那些人渣也算得上是扬州纨绔界的精英们了啊,曾经身为职业纨绔公子的陈友亮在听了秦老爷的话后便在心里这样想到,
“这个,不瞒两位公子说,我秦某打小便是在这江南河一带长大的,却是从來沒有听说过有什么权贵富豪是姓葛的,而且事后秦某也曾去查过这位葛公子,但是却意外地发现他那葛家并不能算得上是什么大家,家中也不曾置办着什么产业,不过听说好像他那祖上两辈都曾是大地主的,但是现在秦某也沒有听说过多少他那葛家的名气,想來是他那葛家的祖先为他们积攒下了一些家业吧,”
“那么秦老爷,和那位葛公子在一起的纨绔公子们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呢,他们的家境和这位葛公子相比又如何呢,”就见李天宇若有所思地问道这秦老爷,
“说出來不怕公子惊讶,这葛公子身边的那些公子们却倒都是运河这一带的富豪大家们,所以这也是老夫为什么暂时不敢得罪于他的原因,毕竟他背后的这些公子们的势力足以代表了扬州整个运河的势力的,”
“哦,那这倒是奇怪了,秦老爷刚刚说过这位葛公子乃是众位纨绔公子里面的‘大哥’的,而现在这位葛公子身边的纨绔公子们却又一个个的家境比他要好上很多,那这位葛公子倒是如何当上这‘大哥’的啊,”陈友亮很是不解地问道,因为在他这昔年的大纨绔看來,纨绔程度是和身份家境完全成正比的,
“所以这便也是秦某佩服他的一面,能顺利地将这江南河一带的纨绔公子们为自己所用,并且一直发达到今天的地步,不得不说这葛公子确实是有点本事的,想來我秦家之前的种种遭遇也定然是和他脱不了关系了,而且最为让我秦某人忧心的是,到现在为止我秦某竟然还沒查清楚这葛公子究竟是通过何种渠道來得到这些商盐以至于可以危及到我秦家的利益的,”
“如果不是他家中之人所为的话,那便有可能是他身边的那些纨绔子弟们,抑或者说是他自己通过什么渠道來获得的,不过我说秦老爷啊,既然您老作为咱扬州最大的盐商,怎么这一点也敢疏忽大意啊,要知道这做生意的最害怕的就是竞争对手了,搞垄断玩儿永远是最爽的了,可你现在倒好,连竞争对手的基本营销渠道都摸不清楚,倒是让人家把你给算计了个透彻了,”却见李天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着秦老爷说道,
“不瞒两位公子说,单要是这葛公子來做这盐运一行的话,秦某倒也未曾放在心上的,因为虽说我秦家曾是这扬州最大的盐商,但是并不代表整个扬州便是我秦家一家的天下了,这运河一带总会有一些小打小闹的,而我秦某也从未放在心上的,毕竟大家一起和气生财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一直到之前发生在我秦家身上的种种事情都将这所有的矛头指向了这位葛公子之后,我秦某人才对他起了戒心,直至前几日我秦某得到了生意上的上家的指示说将有可能不再供盐给我秦家而换其他人之后,我才真正意识到了不妙,于是今日才会出此下策,企图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