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夫倒是未曾听说得,不过老夫看贤侄这般,莫非贤侄认得这位公主,”
“柳伯父说笑了,不说在江苏,便是在扬州,天宇都很少走动的,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京城中的公主呢,只不过前些日子天宇恰好曾听一位说书先生提及此事,那位先生说皇上会将一位文成公主下嫁于吐蕃亲王松赞干布,眼下天宇见此事一一被那位老先生言中,不由心生惊奇,所以便也有了方才的失礼之举,”无量天尊,袁大神棍,话说今日韩老爷子送于我的信,不出意外的话便应该是你写的吧,既然你都能预测到我将來的命运,如今我借你來挡一下便也算我的命运了,你应该不会怪我吧,况且这最合适的人选也非你莫属了,换了别人我都不信,更何况让大家信呢,
“哦,敢问贤侄是哪家的说书先生啊,竟这般厉害,竟连那吐蕃亲王也如此了解,”我们的柳大人却是更加好奇了,沒想到一位说书先生竟能对国事有如此深刻的了解,看來这人绝非等闲之辈啊,这贤侄能结交如此厉害之人,倒是更让人敬佩万分啊,
“是那杏花楼的袁老先生,”
“袁老先生,扬州什么时候有的这一号人物,你可曾听说过吗,李老弟,”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闹闹的,不会吧,话说这袁老头儿可也是打京城过來的啊,而且就连李世民大大也夸赞过他,像柳伯父这种外放的京官更不应该不知道吧,看來是这袁老头儿想刻意地低调了,既然如此,那老子便也不好再卖他了,
“罢了,等得空了,老夫亲自前去那什么杏花楼寻访一番吧,贤侄啊,咱爷俩接着说,你倒是说说皇上对那突厥进犯有何定论了,”
“柳伯父,您就别拿小子说笑了,这不都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柳伯父又怎会不知呢,”
“贤侄说的是……”
“友亮,还是你來说吧,这事儿为令尊所管辖的,便由你告知柳伯父好了,”看來这柳伯父和老爸官做大了,便连这些征兵的小事儿都入不得法眼,不怎么在意了,不过虽说那征兵一事归友亮老爸所管辖,可是这事儿好歹也是李世民大大的意思啊,老爸和这柳伯父怎能就真地一点也不在意呢,
其实这倒真的是我们的李天宇想多了,像这征兵一事确实不归巡抚和总督管,而是归地方上的知府所管辖,毕竟地方上的户籍便都在那知府衙门中的户房了,因此,李佳程和柳运隆并未过问也是正常之事,相反,二人若是过于过问的话,反而会有“越权”之嫌,虽说二人的官职要远大于知府,毕竟像这种涉及到国家级的军队招募的话,皇上自然是不会再让一些封疆王臣们所插手的,而是分散了由各地的知府前來管辖,这也算是知府所拥有的一项特权吧,
“天宇是说的征兵一事吧,柳大人,李大人,前些日子刚下了一个通告,皇上聘下重金在咱大唐征用年龄在十五岁至二十五岁之间的有志男儿,却是为了组建起一支队伍,待來年立春之时,便会下令远征突厥,”陈友亮原本也不知李天宇想要表达什么,不过待他听李天宇说罢后,便也随即想到了,
“嗯,此事老夫倒也听说了,不过当时却也沒怎么在意,看來还是贤侄和陈公子有心啊,倒叫老夫汗颜了,果然是后生可畏呀,”说罢,柳大人便望向了我们的李大人,
“哈哈哈哈……”李大人爽朗地笑道,
“贤侄啊,如此了解皇上的心思,他日你若是能入朝拜官的话,一定会深得帝宠的,”
“柳伯父真乃谬赞了,天宇何德何能,不过是个爱耍点小聪明的跳梁小丑罢了,又怎能和柳伯父这种大智若愚,难得糊涂的大智慧相比呢,”
“哈哈,贤侄倒是深谙为官之道,大智若愚,难得糊涂,这做官说白了可不就是要学会这八个字吗,只可惜啊,就连你柳伯父我都未能做好这一点,所以才会触犯了……”
“柳大人,”一旁的李父眼见这柳大人打算在自己府上向大家讲起这少儿不宜的官场事宜后,便及时出言阻止道,
“哎,也罢,便不说这些了,贤侄啊,虽说皇上对此已有了定论,不过老夫还是想听听你有何高见,哦,还有陈公子,你们只管畅所欲言便是了,权当是无事闲聊作下酒菜的,”我们的柳大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二位后生说道,
“柳伯父高看天宇了,要说高见还真谈不上,不过天宇倒也对眼下皇上的做法不敢苟同,”李天宇当然知道这柳伯父同自己谈论这些政治话題是属于闲扯着玩的,这跟后世自己所耳濡目染的一堆大男人聚在一起大侃天朝的执政党的各种不好以及国家领导人们的轶事便也算是一个水准的,再说了,在座的所有人中根本沒一个会來害自己的,而且就算是害自己的话,那不是也要将他们自己给搭上了吗,更何况老子从沒有害怕过言论自由的自觉,一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难不成还会被人录了音,留下证据,然后上报朝廷,让李世民大大跨省來给我送顺丰快递吗,真要是这么恐怖的话,我想李世民大大身边的那位魏征魏大爷早就被他给千刀万剐多少遍了,
“哦,还请贤侄快快道于老夫,”柳大人一听李天宇出了此言,却是瞬间來了很大的兴趣,一旁的李父和李母还沒來得及对李天宇打眼色,我们的柳大人便这般开口道,同时也不忘给李大人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当然了,我们的李父和李母心里自然知道这柳大人是万万不会加害他们的宝儿的,只不过天下沒有不透风的墙,真若是有朝一日,这些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行传入皇宫皇上的耳中后,那后果可真不是他们所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