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吓的浑身一颤,“城主大人,火势太大,小的们一时间也难以扑灭,府里的侍卫多半已遭杀手。”
“一定是瑞王,一是那个八王孙子。”切尔德帝狂燥的像头猛虎,一把抓起郡县的衣领,爆怒的雷声吼道:“你给我听着,一定要抓住瑞王,本城主要将他大卸大八块。”
说罢,丢下郡县,便怒气冲冲的急奔回府,郡县不敢怠慢,连忙挥军追杀奔向东城的夏候钦。
可就在郡县奔出花满楼时,一名小厮心急如焚的奔到花满楼前,“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郡县正为捉拿瑞王而烦心,又见自家管家匆忙的奔来,大喊着不好了,心下恼怒,“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去去去,别耽误本大人捉拿瑞王。”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府里着火了,夫人……夫夫……。”管家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起话啊异常断气,“奴才们正在全力扑火,可火势太大,夫人和小少爷都被困房间里。”
“什么?”情况和城主的宅院遭遇一样,郡县当场气的快要吐血,一边派人去郡县府灭火,自己怒不可遏的带人快速去追杀瑞王。
可一二再,再三二的耽搁了时间,夏候钦已经带着替补人骑马奔到了东城门,东城门的城卫已经被解决,可是……
“瑞王殿下,这是要出城门?”
司伽月独自一人站在城门上,身上的一袭白衫和披散在肩膀上三千青丝,被夜风撩的飘逸飞舞,月光下那抹高伫立和身影,风华绝代,绝世无双……
而在城门上吊挂着几个垂死挣扎的男人,几人正是夏候钦的暗卫,他们是为夏候钦提前开路的人,却被早已恭候多时的司伽月吊在城门上。
“嗜血修罗,你已经中了剧毒,一旦运功就会毒入骨血,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本王的对手?”夏候钦骑在马背上,望着高伫在城门上的司伽月,冷笑道:“为了一个女人,赔上自己的性命和锦绣前程,你值得么。”
夏候钦之前划伤司伽月脸庞的剑刃涂有剧毒,他肯定司伽月已经中毒,本以为司伽月会忙着给自己解毒,然后利用戎人来牵制他。
可不想,司伽月还是亲自在此守候,不过,到也好,一旦司伽月运功打斗,便加快毒性蔓延。
可事情上,真的如夏候钦所想吗……?
“呵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司伽月勾唇冷笑,那阴寒的笑声宛如从地狱传来一般森然冷凛,带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剧毒?你以为本王会因为你的剧毒,而丧命么?”
他的身子,虽然中毒多年,可在无形中,却也替他挡过不少次劫难,救过他很多次。
夏候钦在剑上涂的剧毒,虽然猛烈,让他承受不少折磨,可是,却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听了司伽月猖狂嚣张的话,夏候钦面色阴沉,一双眼眸里尽是无尽阴狠的寒意,“嗜血修罗,就算你百毒不侵,就以为你能从我手里抢走鸾儿?本王不妨告诉你,她韩姒鸾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黄泉碧落,她都会陪着本王,你,永远都别想和她在一起。”
夏候钦知道嗜血修罗,曾经为韩姒鸾而和他拼命,东瀚皇城外的那一战,他至今都记忆犹新。
既然嗜血修罗爱上韩姒鸾,那韩姒鸾就是他的软肋。
一个人只要有软肋,就能任人拿捏,纵是嗜血修罗也不例外……
“呵呵,瑞王殿下你真是高看本王了。”司伽月不为所动,唇色的笑意,勾的越发嗜血猖獗,“瑞王那番话,当真让本王感动,本王自是成人之美,成全你们,既然你们生不能在一起,死后,本王必定会让你和怀里的美人儿同葬一穴,永不分开。”
说罢,司伽月大掌一挥,一批弓箭手从暗处涌了出来,快速的向夏候钦包围。
夏候钦见这阵势便知,司伽月绝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一时间竟搞不清楚,韩姒鸾在司伽月的心里到底有着怎样的地位?
还是说,司伽月已经察觉,他怀里抱着的女人,不是韩姒鸾?
又或者说,司伽月的心里根本没有韩姒鸾,他的目地就是杀了自己?
但,司伽月心里有没有韩姒鸾,这都不是夏候钦眼下该考虑的。
因为,弓箭手已从两冀包抄而来,准备和他打迂回战术。
若是此时不逃,他恐怕难以出城……
“多谢月王殿下的好意,本王和鸾儿必会感谢月王殿下一番成全。”夏候钦把怀里的替补转换到背后,抽出一根绳子快速的将替补绑在他的背上。
千万别误会,夏候钦这绝对不是因为保护替补才这么做,恰恰相反,他的背后需要一个盾甲来替他挡箭,而替补正是那个盾甲……
绑好替补后,夏候钦抽出赤血剑,剑气陡然大增,他旋身向城楼上方,在飞身到半空中时,一道威力强大的剑气骤然横空扫出,强悍的剑气瞬间将射向他的长箭挥开,震飞数名弓箭手。
有些露网之箭射在她背后的替补身上,那替补本就陷入昏迷,几箭射中后背,竟然当场死去。
见夏候钦飞身城楼,司伽月手掌一挥,满天寒光灼灼的银鳞,如同片片削铁如泥的利刃一般,在一股强悍的劲风中射向夏候钦。
这是两个人第二次正面交手,夏候钦自然清楚司伽月的实力,和银鳞飞雨的杀伤力利有多利害,他又岂会掉以轻心,手中赤血剑剑气大盛,迅速旋转出无数道剑花。
“叮叮……”
一阵阵银鳞撞击剑刃的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