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西渚,是担心他被仇恨吞没,变得不人不鬼。原本我做到了,不,是他做到了,可是你们啊,用更离奇的恨肆虐了他,我不明白,是天意吗?”夜子清轻轻笑了出来,“可是,为什么天总是对他这么有意呢?”
缓缓地,夜子清把夜陀拉之刃举了起来,“我从来都很小气,所以对不起了,无论以后多少年,他的心里都没有空。其实,看得见你、看不见你都没什么区别。”
黛雨蓑的眼睛竖了起来,掌心一震,长剑也握在了手中,“那就活进他的梦里吧,我成全你!”
哗啦!
就在这时,一根长索垂落下来。
黛雨蓑闻声色变,不由开口,“这是什么?”
“我的攀天。”
“怎么会在这里!”
“我好像把它,落在了古扬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