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简阳汲了向阳的神力,陆岸生的魂魄也还在,他还有三分之一的神器,傅思宁镇守着最关键的所在,如果加上他,就会强行吸回师歌体内的神器透过师歌倒吸回所有汲回的神力,吴艾前也想到了,所以他让我们去找傅思宁。”
“哎,你自己的媳妇,你自己看着办吧,可劲儿折腾吧,二大爷我老了,可管不了你们了。”
陆地萧瑟地叹气,真心的是力不从心。
薛沉一眼看过去,眼神新冷冽如新月之辉,看的陆地心里毛毛,他很怂地陪上笑,委屈地说:“我知道,你的牺牲最大,不过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啊,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要死要活的不同意,我就不明白你了,你说装什么贞洁啊?明明心里想的要死,我就看不上你这样的伪君子。”
“……你懂个屁!”
薛沉没憋住,精简地送了他四个字,陆地翻了个白眼,也懒的再说教他了,他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处理,大不了再来个混沌期,从头造人再重新来过呗,反正我不心疼,我提醒你啊,天年木已经开始收缩了,时空已经开始消失,你自己的身份你记着,别再插手了。”
“我知道。”
陆地也知道是为难他了,他难得的有些忧愁,叹气说:“薛沉啊,你是谁啊?你不能过多的插手这件事,你的力量每一步都可能影响到整个天年木,分枝越长越多,影响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到时候天年木崩塌,怎么瞒?九天之上必定会下天罚,我们和她,都逃不脱。”
薛沉偏头看师歌,表情竟然是在走神,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陆地翻个白眼咒骂一句,扭头走了,他需要美女美酒纾解下寂寞。
“薛沉!”
陆岸杰在门外叫他,薛沉辙下门上的结界,飞扬着冲过来,薛沉弯身抱起他。
“你们回来了!我可想你们了!!”
陆岸杰呵呵笑,小家伙现在上了学,作为地府重点培养的下一代花朵,地府已经是他以后的家了,他现在天天跟一堆小朋友玩耍,日子过的美滋滋的。
“咦,师歌怎么睡着了,她受伤了!”
陆岸杰急忙爬下薛沉的怀抱,他小心的不发出声音,确定师歌只是睡着了小家伙小大人样松了口气。
“闷不闷,陆地是不是整天不管你?”
陆岸杰用力点头,他爬到薛沉膝上,掰着手指数落陆地的不是,二大爷每天的生活都很多彩,美酒在手,美人在怀,就是没有照顾人这一出。
二大爷每天一早起来梳妆打扮,不是去约会永远n+1的女友,就是n+1的女友来约会他,每天吃喝上床,上床吃喝,还天天溜达过来跟他一个孩子说他日子过的多寂寞。
薛沉想到陆地的德行,知道陆岸杰已经善意地替他美言了,他也知道让陆地跟一个孩子在一块是不负责的行为,完全是带坏下一代。
“……正好,师歌的一个亲人跟你情况差不多,他叫邵漪,他被柏简阳伤了,以后让他照顾你,给你做保姆保镖,好不好?”
“好啊!”
陆岸杰是从人界来的,对人界的感情深厚,能有个人界的伴他高兴的手舞足蹈,立刻拉着薛沉去找邵漪。
薛沉口袋里的地图被他蹭着掉在地上,陆岸杰看到纸背面傅思宁三个字,他‘咦’了一声问他是不是要找傅思宁?
“你认得?”
薛沉倒有些惊讶,按理说,他不该知道这个名字的。
“认得,孤灵庄出事之前他来过,他长得很好看,不过人可凶了,他跟岸生哥吵了一架,他不肯帮岸生哥。”
陆岸杰拿着地图打开来,他摸着下巴仔细回想,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他问薛沉:“这是傅思宁以前住的地方,不过他搬家了。”
“搬家了?”
这种事地府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确实没得到过任何讯息。
“嗯,搬家了,他当时跟岸生哥吵架骂岸生哥圣父脑残软蛋,他说他再不理岸生哥了,他已经搬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