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言子墨突然歪头,疑惑道。
阿浅立刻点头,大叫道:“对对对!我是阿浅啊!”
言子墨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直直看向了阿浅,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丝毫没有焦距,看着阿浅却又不像在看着她。阿浅心中更加没有底了,觉得言子墨肯定是走火入魔了!刚想开口继续说两句唤醒言子墨,言子墨却突然魅惑一笑,对着阿浅柔柔道:“阿浅,我们不做师徒了,不管这世间的一切了,我们归隐山林,只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好么?”
阿浅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言子墨,再怎么也不能相信这话是出自言子墨的口中。不是喜悦不是慌张,只是震惊,十分的震惊!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阿浅终于从震惊中回神,看着言子墨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只觉得胸口汹涌着甜蜜的痛楚,鼻子酸酸的,就要哭出来。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喜欢了那么久,纠结了那么久,打算放弃的那个人突然在不经意间对你说:我喜欢你。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不单单是喜悦,而是觉得整个人又活了过来,枯木逢春的感受绝不单单只是喜悦那么简单,只是有一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整个人是处在幻境,活在梦里。或许是因为太过重要太过在乎,才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吧!
阿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努力告诉自己这不是个梦。可是心里的动荡太大,完全没有办法丝毫办法冷静。看着言子墨,激动欣喜终是大过了震惊害怕,哭笑着道:“真的吗师父?你真的是喜欢阿浅的么?你不怕世俗的眼光,不怕被世人嘲笑鄙视吗?”
言子墨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温柔的吻代替了要说出口的答案。这次远不是之前暴躁狂怒的吻。而是带着绵绵不尽的温柔情意。柔软的舌尖轻轻描绘着阿浅的唇瓣,然后长驱直入,掠夺着阿浅嘴里的芬芳。
柔软的舌尖抵死缠绵,阿浅的脑袋一片模糊,整个身子都在师父的身体下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想要推拒却又想要更多,热烈的吻让阿浅无法思考,只能随着本能,弓起身子。开口唤道:“师父……”
说出口的嘶哑音调连自己都吃了一惊,当感觉到肩头一阵凉意时,残存的理智终于回复。看向自己裸露的双肩,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师父剥了下来。
吓了一跳,觉得再怎么亲密也不能到如此地步!
强迫自己回复理智,阿浅开始用力挣扎。听见自己用令人害羞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口:“师父,不可以,师父……”
然而阿浅的挣扎并未能使言子墨停下来,反而十分不满阿浅的反应,按住阿浅乱动的身子,张口便咬上了阿浅的肩头,惹地阿浅一阵战栗。
不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阿浅催动体内真气,身上暴涨星光,猛地将言子墨震了开去,听到言子墨一声闷哼,阿浅急忙起身,将衣服拉好,局促在原地,不敢上前去扶他。
言子墨被震得一阵晕眩,因为阿浅刚刚身上神力的激发,导致他体内的魔气被吓的镇压了下去,因此神智得以恢复了清明,看见自己倒在地上,心头满是不解,努力想回忆起什么,却什么都不记得。
纠结着双眉,只觉得头疼的厉害,用力甩了甩脑袋,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阿浅,此刻正局促不安地看着他。才猛然想起,刚刚自己是要将阿浅赶出去的。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跌倒在地?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他刚刚被魔气入侵,失去了理智?看阿浅如此紧张不安的样子,难道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眉心突突地跳,言子墨从未如此惶恐过。因为不确定,因为不知道。人类因无知而害怕,仙,自然也会如此。
“发生什么事了?”暗哑着嗓子,从地上站起,又恢复那副高不可侵的仙人之姿,仿佛之前与阿浅的纠缠只是阿浅的一场春花一场梦。
阿浅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言子墨,心头满是委屈愤怒,没有想到师父居然什么都不承认,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吗?!嘴唇上的痛楚依旧,却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师父为什么假装不记得?!
心里的控诉就要说出口,可阿浅看着言子墨的表情,似乎丝毫不是假装,而是真的不知。心中微有些疑惑,仔细回想了下,才发现师父当时面对她的时候,眼神是没有丝毫焦距的,就像是潜意识里的作为,而本身是没有丝毫意志的。再想起师父之前所受的伤,也越加肯定师父刚刚一定是岔了气,导致走火入魔了。
所有的委屈不满都变成了担忧,阿浅急忙上前,问道:“师父,你刚刚怎么了?是不是伤还没好?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言子墨心头狂跳,继续问:“刚刚为师做了什么事么?为何为师丝毫没有印象?”
阿浅立刻抿着嘴唇,脸上一片烧红,眉梢眼底的娇羞之色尽入言子墨的眼底,言子墨的心头越发不安起来,难道他竟对阿浅做出什么苟且之事了么?感觉到自己仙身未失,只道是并未过分到那样的地步,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阿浅定了定心神,知道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言子墨的无意识之举,虽然很失望,但更多的却是庆幸,否则以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师父相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她没有丝毫的准备。
“没事,只是师父突然晕倒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