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只是坦白了她有骗我。”陆如意低声解释。
孟邑谌脸色更黑。
枉他聪明一世,竟然被陆如意这个小女子套了话。
还真是哔了狗了!
陆如意见他面色不虞,有几分尴尬的摸了把鼻子,紧张道,“我中的什么毒,会不会伤害到孩子?”
“千日睡。”
孟邑谌说出这三个字,引着她转过身,往罗汉床走去。
陆如意怕伤到孩子,拘束的坐在孟邑谌怀中,一动不敢动。
孟邑谌看她这小心的样子,忍不住在她嫣红的唇上啄了一下。
陆如意许久不曾承宠,微不可察的红了脸,喊了声“王爷自重”
“自什么重!”孟邑谌掐着她的腰,一本正经道,“若是自重,你如何能怀上本王的子嗣。”
嗬嗬!
陆如意冷笑,他不提子嗣,她还懒得想。他现在一提,她就忍不住想起他对她的欺骗。
竟然连避子汤都要做假。
当即咬牙切齿道,“王爷,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不曾。”孟邑谌摇头。
陆如意笑了笑,将这个三岁小孩子知道的故事跟他简单提了一遍。
孟邑谌听完后,立刻反应过来,“你是在讽刺本王对你说谎,终有一日会自食恶果?”
“王爷英明!”陆如意冷哼了一声,跟着轻咳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之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也就不计较了,但是希望您以后最好别再骗我,不然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到时候你就算给我下跪,抱着我大腿哭,我也不会原谅你。”
这算是放狠话了。
孟邑谌听完,有片刻的愣怔,不过很快,又被他隐了过去,继而微微一笑,在陆如意发心揉了一把,道,“你放心吧,日后本王不再骗你就是。”
“那最好。”陆如意又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将以前那些事揭过。
中间,停顿了很久,又问,“我身上这毒,要多久才能清完?”
“良太医说了,一个月罢。”孟邑谌轻声应答。
陆如意却皱起眉来,似是想到什么,反问了孟邑谌一句,“王爷当真以后不再骗我?”
“自然是真的。”
“那您告诉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受余毒影响!”
“嗯,孩子不会受余毒影响。”孟邑谌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陆如意却还是不敢确信。毕竟在现代混过那么长时间,知道女人怀孕后有很多药是不能吃的,若是误吃了,孩子多多少少要出些问题的。
可现在,她都中毒了,为何他们都一致说孩子没有问题。
到底是古代大夫医术高超,还是她肚子里根本就没有货呢。
陆如意怀疑着,脑中突然有一道灵光闪过,想起当时诊出她喜脉时,良太医是有些欲言又止的。
看来,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陆如意心下思量着,决定抽时间一定要单独见良太医一面。
孟邑谌见她长久不语,只眼神不停变化,有些担心她还在胡思乱想,干脆轻咳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说,“本王最近得空,不若带你去骊山脚下的庄子住些时日那里的温泉不错,你泡上一泡,不管是对自家身子,还是对孩子都是极好的。”
“嗯。”陆如意想到温泉水滑洗凝脂的诗句,没有拒绝。在王府里困了这么久,她也烦了。
出去走走挺好。
两人说定,孟邑谌次日一早,便让人准备行礼马车。
然后在两天后,携陆如意登上马车,往骊山赶去。
从京城到骊山,路途并不远,不过一半日的功夫。
马车里,陆如意捧着一本杂记在看,孟邑谌则歪在榻上盯着陆如意看。
兴致起时,陆如意唇边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来。
孟邑谌看着,心中不由荡漾了一下,再忍不住,从她手里夺了书,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靠着,贴近她耳朵,小声道,“良太医说了,就是怀着身孕,那档子事也是可以做的,本王轻些就是了,好么?”
好你个头啊好!
陆如意被孟邑谌的耳语吓到,当即从他怀里爬出来,转头瞪着他道,“王爷,你最好把你那些龌龊心思收起来,别qín_shòu的连孕妇都不放过。”
“可良太医明明说过”孟邑谌不甘心。
陆如意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良太医怀过身孕吗,知道女人的感受吗?”
“这、自然是没有的。”
陆如意冷笑,“那不就得了,没有怀过就没有发言权,你给我老实点儿!被听他瞎讲!”
“可是”孟邑谌还想再说。
但是陆如意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否决,“不许提,你千万别再提,不然,我立刻下车去和抱月坐。”
“”孟邑谌看着她,很是幽怨的叹了口气。
这些时日以来,他一直旷着。
身子真是不舒服的紧。
偏偏找别人又不行。
眼下陆如意极度不配合,他只能忍下来。拿过她方才看的杂记,聊做解闷。
马车一直跑着,直到天色擦黑,才到骊山庄子外。
孟邑谌先踩着车梯下了车,然后在一旁扶着陆如意下车。
两人联袂进了庄子。
前两日就接到吩咐的庄子管事很快迎出来,领着他们入内,一边往里走,一边向陆如意介绍这庄子的情况。
陆如意心不在焉的听着,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和孟邑谌分院子主。
这要求,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