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草原的夕阳西下美得令人窒息,亲眼所见才知道她的震撼。什么叫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这里的景色是一种壮美。

暖黄色余晖把神荼的面庞都柔化了,面色轻松,凤眸里点点星光,藏着别样的温柔,冷峻的唇线似乎也要上扬的趋势。

大黄手短脚短地跑过来:“我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他们很欢迎我们来做客呢!”

难怪他要穿蒙古袍,原来是给我们当通信证的,这黄皮子还真是早有预谋。

几个当地的年轻人唱着歌,给我们献上哈达和奶茶,喝了两天,我开始接受了,觉得别有一番风味,一口气喝掉。他们又端来了一碗,我以为还是奶茶,结果一大口喝到嘴里才发现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含在嘴里不上不下。

“千万别吐出来!”大黄踮着脚小声地告诉我。

我当然知道不能吐出来了,那也要我喝的下去啊!我一闭眼猛地吞了下去,信仰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爽快地干掉了那一碗。

我捂着嘴,把碗倒着,告诉他们我喝完了。

神荼也是一点不剩。

蒙古族青年把我们围在里面,跳起舞,唱起歌,大黄迎合着他们大声地唱。

欢迎完了我们他们才散去,我强忍的一股恶心感终于得到了舒缓,捂着肚子,脸都皱在了一起,大黄拍着我的背:“你没事吧。”

“还行……”就是有点吃惊,这个东西,比我第一次喝到奶茶还觉得震撼,就是一股,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也不能说难喝,就是奇怪。

“那个是马奶酒,你们喝不惯吧?”

你们?

我微微一愣,朝神荼看去,他竟然也皱着眉头,一副嫌弃的样子,我顿时觉得胃里不是很难受了。

今天,草原上的人不仅要为老人祝寿,还在举办那达慕。那达慕是他们这里的传统节日,为期五天,今天是最后一天,各个活动比赛,都已经推向了高潮,比往日都热闹。

篝火已经点起来了,许多年轻人正在旁边摔跤,老人正在准备服装,等着参加一会儿的晚会。

做了一会儿观众后,不怕死的大黄又开始搞事情了,他跟在神荼旁边:“去参加摔跤吧!在这里,勇士才能得到重视,否则我们怎么和那个人说上话啊?”

还没有等神荼答应,大黄就跑去和正在摔跤的人介绍他,大家开始起哄,欢迎他去参加。

神荼脸色不是很好,但还是走了过去,看着登山鞋轻轻踩在脚下,我都替大黄一会儿的命运感到担忧。

神荼站在皮肤黝黑的蒙古族小伙子面前,他不仅显得非常地白,而且非常的娇弱,从柔和的手臂线条,到姣好的大腿曲线,是女人想扑倒的完美身材,但是在衣服的掩盖下完全看不出肌肉。

对面的人扎起马步,重心向下,眼神坚定看着神荼,表情认真。

但是神荼全程没有任何表情,站得笔直,半张着的眼看上去很随意,但是篝火的光照在他身上,竟然让我感觉到一丝杀气。

围观的人唱完歌,对面的小伙子就冲了过来,张开手,想要抱住他。

神荼微侧过身,登山鞋踢在对方的脚踝,一只手握住手腕,一只手掐住腋下,一使劲,十分强装的蒙古族小伙子就被轻飘飘地撂倒在地上,只是倒在地上的时候有点重。

我说的很多,但实际上神荼的这些动作在一秒钟内就完成了,快得一场摔跤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原本热闹的草原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篝火在噼里啪啦地作响。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正想着是不是这样太不给对方面子,这群人就叫了起来,兴奋地吹起口哨。

由于神荼非常神勇的表现,我们被安排在了老人的身边,通常是他重要的家庭成员该坐的位置。

刚刚被摔的就是老人的孙子,叫孟和,输了也没有不服气,反而直接坐在了神荼的旁边,拉着他喝酒,一副崇拜的样子,恨自己不是个女人,不然马上投怀送抱,把他永远留在草原上。

听说我们是来问地震的事情,就更来劲了,和他爷爷说,他讲一句,让神荼喝一口,不然就不讲了,他爷爷比较宠孙子,立即就答应了。

“诶,你怎么能这样?”我当然不乐意了,这不是坑神荼么?

来了这儿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秘密,这边所有人都知道,不过是当个故事来听,只是背不下来,所以才说老人是唯一知道的人,这不是玩文字游戏么?

“有什么不行的?”几个看起来像是孟和父辈的人围了过来,都是天天劳作的人,个个是壮汉,“孟和是我们这边最勇猛的小伙子,你摔过了他,喝两杯庆祝一下!”

说话间,孟和已经把酒拿来了,是几缸酒啊!这哪里是一杯一杯算的?都是大碗,他们这里几乎就没有杯子。

除了我这里,应该是照顾女性,尝了一下,辣得我只吐舌头,连原先那个怪味道我都感觉不到了,“不行不行,这酒比刚刚那个烈多了,你喝不了的。”

神荼睨了我一眼,让我闭嘴。

我讪讪地摸摸脖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说你喝醉了怎么办。

孟和作为主人先干为敬,他父辈的几个人吆喝着,神荼的第一碗就下肚了。

粉唇吻着棕色的碗口,仰起白嫩的脖颈,喉结一滚一滚的,优雅又不羁的迸撞。

我捂着脸不忍直视,别喝酒的时候也这么禁欲撩人啊,你看看那些姑娘们都看着你呢,要是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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