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午这一出,我一直到晚上都还很精神,半点睡意没有,一想到神荼那个脸色,我就整个人不好,想想啊!我好不容易等着他们消气的,结果又把神荼惹毛了!

可恶!怎么会这样,今天不适宜凡人生存吗!?

我握紧了拳头缩在被子里,想一会儿就是一阵的难受,尴尬,羞耻,懊恼,总之就是什么不好的情绪都有!

“呜~”

我用被子蒙上耳朵,隔绝窗外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但是没完没了的!这都几点的,小孩子还在哭?父母不知道哄哄么?

“呜~”虽然不是孩子的声音,但是同样尖锐得可怕。

我去!他爸爸怎么也哭起来了!?

耳朵被死命地捂起来,但是极具穿透力的哭声让人毛骨悚然,一个大人就不要哭得这么沙哑了吧?像是要把喉咙都撕扯掉了。

“嘤嘤嘤~”

我的寒毛竖了起来,哭声犹如暗夜长廊中的钟摆,不断回荡,没有停止。

等等!这声音听着有点奇怪啊?

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我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正看见安岩从他房间里出来,神荼穿着一件单衣正走进去,步履匆匆。

“你们听见哭声了?”一边说着,一边也想走进安岩房间,他那边的声音好像最大。

安岩赶紧拉住我,抹黑着赶紧拉开灯,要注意的是,他是一边扯着我一边走,紧紧抓着,似乎怕我跑了,语气里掺着焦急:“别过去!”

灯亮了,我才看见安岩的脸白得不像话,还老是捂着嘴,一副想吐的样子:“安岩......”

我担心地扶住他,他摇摇头,摆摆手:“千万别进去。”重复地嘱咐我。

夜里凉凉的,还伴随着哭声,我的鸡皮疙瘩一点点立起来,抓紧了安岩,这要是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墓里,破庙里,大概我都不会这么不自在,这可是在家里啊!

哭声突然停止了,我立马望向了安岩的房间,神荼从里面走出来,拎着一条链子。

这不是那条老好看的宝石项链么?暗沉的颜色竟然一下子变成了深沉的大海色,像是擦亮了一般,这宝石也太神奇了吧?还会变色?

“我去通知t.h.a.。”安岩的脸色看到宝石项链的时候就更加不好了,不想多待,转身就走了,推开大门去楼道里打电话。

我站在厅里,看着安岩的背影被门阻隔,神荼拿着链子随便地丢在桌上,和安岩回来的时候捧着它的态度截然不同,根本就是愣住了:“怎么了?项链有问题?”

脚忍不住地后退了几步,喂!能把郁垒吓成那个样子可不是在开玩笑的呀!

神荼点了点头,很少见到他这幅样子,哭声消下去了,他却仍然皱着眉头。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瑞秋接到消息,半夜就来了,到古玩店,胖子和老张也都起身,五个人围坐在桌子上,坐得端端正正,中间摆着那条宝石链子,原本挺好看的样子,现在被光照着,竟然有一丝诡异的感觉。

我突然想起了著名的厄运钻石,叫做“希望之星”,几经易主,而得到过它的人都经历了不幸,它也是蓝色的宝石,被一圈的碎钻围着,但是听说这个凶器在美国的史密森研究所啊!

“见鬼了!”我想到这些吻合的外貌特征忍不住喊了一句。

安岩哆嗦了一下,赶紧捂住我的嘴:“别乱说!哪有什么......哪有那什么!”他好像对某些灵异现象十分忌讳,眼神还四处乱瞟。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没有见过似的。

他挫败地低下头,平时阳光的脸此时恹恹的:“幸好你没慧眼看不见......”他想起一些画面,又是一哆嗦。

不是的吧......这么可怕......到底是看到什么了啊?我盯着桌上的项链,身体忍不住向后仰。

瑞秋在电脑上霹雳吧啦地打字,转了下椅子面对我们,表情认真又严肃,我们的目光一下聚集过去:“总部发来消息了,项链的另一部分在布兰奇·德·图卢兹·罗特列克先生手里。”

安岩听得就是一愣,“啥玩意?谁?”

胖子挠挠头:“什么东西?”

谁谁谁?简直了!这什么情况!?这么一大长串是闹哪样?

大半夜从古玩店里出来,坐在车上,带上保险带,摸上方向盘,看着黑透的天色,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黑压压的,即使路灯亮色也仍是昏暗。

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提出了一串的问题,“等等!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说好只是任务的报酬的么?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人家研究所的东西了?”

为什么钻石还有蓝色的?我以为这是宝石来着。奇奇怪怪的哭声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项链里面还有两个鬼魂?这东西直接还给史密森研究所不好吗?或者移交t.h.a.总部,为什么非要让神荼保管?

我汗津津地看了一眼他的口袋,这里面正放着一条住着两个鬼魂、害死过五个王室贵族、一个大臣、两个家庭、三个商人的钻石项链。

我去!这东西简直比神荼+安岩+丰绅+和珅一起还丧好么!

我的问题简直有一大推,可是刚刚完全懵了,还没有清醒过来,我就已经坐在驾驶座上了,这样的状态开车,怕不是要被没收驾照啊!

安岩坐在后面有气无力地说:“果然便宜没好货,我说那个任务这么简单,报酬怎么这么丰富?”原来是他们扛不住这项链的诡异和霉运了,想要赶紧找个人脱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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