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就成了冤大头,连神荼都被骗了过去。

可以!今日最佳!

神荼一脸凝重,我发动了车,结果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居然老是熄火,从后视镜中,我看到向来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神荼闭了眼,疲倦地捏了捏鼻梁。

我又转动了两圈钥匙,这辆破车才终于像濒死的病人被电击了抢救过来一般,连车都被吓到了么?

安岩一脸精神恍惚回到家里,神荼随手把宝石搁在桌上,他立刻脸上就不好了,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咱们得赶紧去找那个布兰奇。”说着就去收拾东西了,速度之快连神荼都咋舌。

鬼知道这条根本带不来希望的“希望之星”里头为什么会住着两个惨死的冤魂,神荼虽然用灵能洗去了污秽,让宝石重新变成蓝色,暂时镇压了他们,但是保险的方法还是要把原配的链子拿回来,变成完整的“希望之星”,至于有没有用,这个就是过后再考虑的事情了!

我拉住安岩:“别急啊!这大晚上的,机票有没有也不知道啊?”

我刚说完,胖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直升飞机已经快来了,你们赶紧的。”

我盯着安岩的手机,有一种强烈的想骂人的感觉。

真·无fuck可说。

他们俩才从中亚的一个犄角旮旯跑回来,能不能让他们歇一歇,从尼泊尔回来还没歇两天就出任务,现在晚上睡觉都不让,又要去?协会这是没人了吗?罗平呢?让罗平去不行吗?要是真没人手,不能交给别的冒险组织吗?我这就给于浠打电话!

安岩一副解脱的样子:“走走走,赶紧的。”看样子他一秒不想耽搁,能把事情尽快解决就尽快解决。

“你先睡一会儿吧!不困么......”结果神荼竟然就对着我一撇头,让我赶紧去收拾东西,截断了我的话。

他们两个都很快,导致我只是胡乱地塞了点东西,匆匆忙忙地就说自己好了,其实真不知道我这个背包都被我塞了什么。

我被这种气氛压得喘不过气,瞪着眼睛,就连飞行员的手也一抖一抖的,搞得我提心吊胆,深怕坠机。

过了几天,安岩才和我说,这天晚上他一直听到哭声,实在忍不住地起床,就看见两具尸体一大一小,满脸血污地站在他床前,小的那个还是幼婴,和他旁边的成人一样,身上满是弹孔,血汨汩外流,一直淌在地板上,变成了血池子,脸色煞白,怨气冲天。安岩有慧眼,看个鬼还不是家常便饭?连他都大吃一惊,那惨状,恐怕真是虐杀。

现在的法国正是气候宜人的季节,小哥哥们穿着风衣,小姐姐露着大长腿,还有古典建筑,人文风光,好看得不行。

不过我们根本没有心思欣赏,直升机非常夸张地直接布兰奇先生家的门口,实在是体积太大,不然我怀疑他会直接把我送到他的书房去。

这位布兰奇·德·图卢兹·罗特列克先生是个贵族,虽然法国已经不是君主制了,但是身为贵族,地位摆在那里,遗产摆在那里,家里住别墅,出门和珍得拉差不多,脚不沾地,懂我的意思了吧?就是壕得夸张,逛街买东西不看价格,不过这也是在他妻子未去世之前了,他的爱人走了以后,他基本就深居简出,很少出门了,但是我们这一次却扑了个空,运气可以说是好得没朋友了。

我和安岩努力和他家的保安交涉,安岩不会说法语,我就一边翻译保安的话,一边再把安岩说的翻译给对方听,诚诚恳恳,但是说了半天对方就是不肯松口,把我俩快逼疯了。

“说了!我们找他有重要的事!”安岩干脆操着一口中国话和他交涉,连说带比划,完全不管对方听不听懂了,激动得我感觉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掏枪了。

这样当然是没有结果的。

神荼从别墅的院子翻出来,慢慢走到我们身后,摇摇头:屋子里没有链子,应该是被随身带着了。

作为“希望之星”的一部分,链子也是大杀器,但是这个布兰奇好像非常喜欢这条链子,无论它有多霉,他都一定要带着。

安岩握紧了拳头,几乎就要忍不了了,我差不多也到了耐心的极限:只是问一下行踪而已,身份证都给你看了,还觉得我们可疑,连t.h.a.法国分部的证明都开来了,居然就是不松口。

简直了!

安岩和我刚想冲上去引起国际问题,一个人急急地喊住我们:“等等!等等!”

我们硬生生地刹住车,身后路易老爷子正扶着膝盖大喘气,好半天才缓过来,神荼默默地收起了金针。

“您还可以再慢一点么!?”差一点就要严刑逼供了!

路易老爷子叹了口气:“人老了,你们好歹也体谅一下嘛!”其实他来得不晚,只是跑错了一个门口。

路易老爷子亲自上前交涉,对方才松了口,“巴厘岛。”

安岩睁大了眼睛:“啥?他是说巴厘岛么?”两字音译,来到语言不通的地方还能听见自己明白的话,真是一种神奇的感觉。

我点点头。

“巴厘岛?再具体一点啊!”我着急地催促。

可是他并不知道布兰奇·德·图卢兹·罗特列克到底去了哪里,这些本来是他妻子办的事情,等她去世了,布兰奇就再也没有假手于人过,样样都是自己操办,所以保安并不知道具体位置,只知道他去了巴厘岛。

只有一个很模糊的答案。

神荼皱了皱眉,“走。”

走走走,安岩和我赶紧


状态提示:56.来场捉迷藏吗?(1)--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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