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池忙不迭的打断若薇:“可是于本王而言却是损失大了,这些天父王明显对我淡了不少,定是因为此事。先生可有法子,令父王再度看重本王?”
“王爷不必心急。”若薇一派诚恳的劝他:“草民知道国君对王爷比其他王爷皇子更为看重一些,据闻王爷还是国君亲自教导的,可想在国君心中,王爷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而这正是王爷的筹码。王爷大可明日进宫,与皇上坦诚结盟一事上你确实思虑不周——”
端木池双眼一亮,抚掌笑道:“没错,本王坦诚能力不足,愧对父王的悉心教导。”
做足姿态,先是请罪,再言辞恳切的请求父王如以前一样多教导他。他跟父王的情分总比其他人好得多,结盟之事,父王定然不会再与他计较了。
端木池放下心头大石,神情变得轻松起来,笑着道:“季先生足智多谋,本王实在佩服!本王在此诚心希望先生能留在本王府上,绝不会亏待了先生。”
若薇为难道:“草民多谢王爷的抬爱,只是,草民眼下实在无法答应王爷,还请王爷海涵。”
端木池脸上僵了僵,“先生说过,你要赶着回家过年。先生离家久了,归心似箭本王也能理解。不妨这般,先生陪同家人过完年后,便携了家人一同上都城来,本王这就令人为先生物色合适的宅子,如何?”
若薇神色微动,“王爷如此诚心相邀,草民本不该再推辞。只是……”
她叹口气,十分为难的样子。
端木池自然而然的追问下去:“先生可是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出来,本王能帮的,绝不会推辞。”
若薇摆摆手,“乃是昔年家父为草民定了一门亲事,谁知与我定亲的人家一夜之间被匪徒烧杀了个干净,原本也就罢了,谁知家父却听说,当年那家与我定亲的小女儿却是逃了出来的。不瞒王爷,这些年草民走南闯北,也是为了想将她找到。到底是与我订了亲的,家父家母又十分看重,草民没找到她之前,哪里敢应王爷之邀?”
端木池笑道:“本王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不过找人这般小事,本王还是有几分能耐的。先生只管告诉本王,这女孩儿都有什么特征,也好方便本王帮先生寻人。”
若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怎好麻烦王爷帮忙?草民新得了消息,说是她人正在大周南阳,草民想着陪家人过了年节,便直奔南阳去访一访。”
端木池便流露出一丝焦躁与失望来,想了想,又道:“先生也不必亲自走这一趟,本王找人代先生前往大周南阳,不也一样么。”
若薇苦笑道:“只怕不行,家父家母那里草民便说服不了。不如这样,不管此次草民能不能找到人,等草民从大周回来,一定前来都城投靠王爷,王爷觉得可好?”
“好是好。”端木池还是不想放人走,“只是,先生不在本王身边,本王有事也没个人商量……”
若薇故作沉吟了一下,“如王爷不嫌弃,草民倒是可以为王爷举荐一个人。”
端木池立刻道:“先生举荐的人,必定与先生一样高才,不知先生举荐的是哪一位?”
“昔年草民在一位世伯族中的私学里念书,那位世伯家中有个小师妹,生的异常聪慧,常常扮了男装的模样跑来与我们一道念书。夫子有时会与我们谈论时政局势,而每每那位小师妹总是语出惊人见解独特,连夫子都对她赞不绝口。只是后来这位小师妹家中生变,草民便再没有见过她。如若王爷不嫌弃她乃是女流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