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年舒蒙住,“为什么要这么做?!很好玩是吗?!耍人很好玩?!”
她想生气,却发现自己连生气都有点生不起来,剩下的质问虽然带了那么点兴师问罪的意思,却也不那么激烈了。
莫锦云手指在她的小腹上画圈圈,声音黯哑了好几分,“大姨妈结束
了吗?”
“......”
轰地一声,年舒脑子里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我以为的流产.....只是来了大姨妈而已?!”
“对。”
舒医生的死本来就蹊跷,他所有的布局,只是为了保护她。
包括后面的流产,送她走,还有怀疑....也只是在演戏。
演给他母亲和沈书君看的一场戏。
年舒愣得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我没有怀孕,也没有流产?!”
她进了手术室以后就昏迷了,醒来人已经在乔家。
也再无心情过问自己是怎么来的,她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每天都活在缅怀中。
而这个家伙,却来告诉她,她根本没怀孕?!
这算什么?!
莫锦云再度嗯了一声,肩膀上已经吃痛——
年舒狠狠地盯着他,扣住他肩膀上的皮肉——
“我没流产,我吃了一个星期的月子餐?!我都要被黎洛请来的月嫂逼疯了!!!!你没失忆,你还心安理得的享受.....我那样的服务,你不要太过分了莫锦云!!!”
莫锦云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一声不好。
小老虎要炸毛了!!!
他低头,重重地就要吻下去,可年舒动作却比他更快——
她一跳,直接夹住他的腰身,生怕自己会掉下去一样勾住他的脖子——
“莫锦云,你是不是欠抽?!”
“是——”
他应着,手指已经钻进了她的衣衫里。
“要怎么惩罚你?!”
“罚我重新伺候你一遍——”
他的掌心已经握住了她胸前的浑圆,将她的呼吸弄乱——
醒来那天她在浴室里的表现可谓可圈可点,差一点就让他绷不住承认自己没有失忆了。
今天他也想重温一下,不过,换他主动——
年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捧住他的脸,狠狠地就吻了下去,像一只走失了许久终于找到食物的小野兽——
手也没闲着地不停地撕扯他的衣服——
“罚你陪我一辈子,一会儿就去领证。”
难得她这么主动,他当然不会拒绝——
“好——”
人被他放进注满了温水的浴缸里,两个人连上衣都没来得及脱完,他就已经狠狠沉了进去——
“唔——”
年舒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也不忘生子大计——
“可惜现在是安全期,说不定怀不上——”
莫锦云埋首在她胸口吮.吸,口齿不清地应着,“我莫锦云的种子不一样....我们的孩子也不一样——”
他辛勤地耕耘,肆无忌惮地想要让她中招。
年舒也极其配合,伴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
那一声一声的我爱你,到最后,也分不清是他说的,还是她说的。
所有的过往终究被抛入了脑后,再也留不下任何的痕迹——
世界上没有无法原谅的事,只有不够在乎的人。在爱情面前,理智永远都是被抛弃的那一方。
在浴缸里胡天胡地了一个上午,她才被他抱出来安置在床中央。
两个人仍旧紧紧相拥,不肯松懈分毫。
他的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发,没有停歇地一点点地帮她把发丝顺开,“小西瓜不是我的孩子。”
他生怕她误会,不肯多留一点空子让任何人钻进来。
“我知道,”她点了点头,虽然疲惫,却还是笃定——
“你以前说过不是,我知道他不是。”
“他是莫少
弦的孩子。”
年舒已经累得连眼皮都掀不开,只应了一声,便睡去了。
莫锦云哭笑不得——
他还没告诉她,莫少弦已经去了医院和沈书君一起守着孩子,等孩子醒来。她就睡了?
这是有多不关心窗外事,一心....一意地,只有他?!
想到这里,心里又觉得无限地满足——
他拿过一旁床头的干毛巾,一点点地帮她把头发擦干净,动作总是做一下,又低头啄一下她的唇瓣。
如此反复,磨蹭了许久,才将事情全部做完,抱着她想要睡一会儿——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盛世曾近找过他,告诉沈书君曾经拿脐带血做交换要求盛世删除舒医生电脑里面的试管婴儿资料——
这种英雄保美的机会,以后留给他莫锦云一个人做就好。
盛世那家伙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是死不了了,那就让他有多远走多远好了。
她心里眼里,从此都只能属于他莫锦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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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两个人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就被乔家的佣人疯了一样吵醒——
“莫先生,年小姐,少奶奶要生了!大少请你们赶紧去医院呢!”
.....
年舒和莫锦云匆匆赶到医院,便看到了站在手术室门口,一脸惨白的乔司南。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舒医生已经被莫锦云救回来,火中被烧死的人也不是她,而是医院的某具尸体。
不过她此刻还在休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