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月没有哭,只是内心充满了憎恨,此刻,她是多么的想念靳湛柏,想回到他身边。
“我恶心也不如你们恶心,你们两个是人吗?击穿的是靳东的心!你铁石心肠啊!靳东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你跟他的小叔在一起,跟他跟你的妹妹在一起有什么区别?你的心情怎样?是不是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但凡你考虑过靳东的感受,你和靳湛柏第一次坐爱时你就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我真替靳东不值,他是个太单纯的男孩,连男人都算不上,一点城府都没有,这么好的男孩子你怎么舍得污染!!”
斩月呜呜的哭了,靳东是她的心伤,她不允许别人这么说她,把她说的像插在靳东心脏上的尖刀一样,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何尝不痛苦,这段感情她从来就没有释怀过,如今和靳湛柏好好生活,养育宝宝,不过都是本着人要向前看的原则,一步步往前艰辛的前进,她和靳湛柏的路走的也颇多艰辛,坎坷重重,现在靳家人还不知道她和靳东的关系,她每天都在东窗事发的恐惧中担惊受怕,害怕此事一出,她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世人要怎么看待她?她是个跟了侄子又跟叔叔的女人,这种女人和宕妇没有区别,甚至比记女还不如,因为肮脏到了极限妲。
门口传来敲门声,嘟嘟嘟的,一声一声敲醒了尽一切能力伤害斩月的裴霖的理智,他突然放开斩月,整个人茫然了,看着斩月泪流满脸,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在说什么,两个人都忽视了门外的敲门声,裴霖捧起斩月的脸,后悔以及的道歉:“斩月,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失去理智了,我……”
门外的人突然叫门:“斩月!斩月!”
斩月猛的清醒,挂着满脸的泪就挣开裴霖的拥抱,急切的往门口跑:“我在这!老公我在这!”
裴霖没有抓住斩月,门打开后靳湛柏出现在他们面前,斩月涕泗交流的扑进靳湛柏怀中,她哭成这样,胸前因为溢奶已经潮湿一片,看到如此狼狈的妻子,靳湛柏所思所想已经能将裴霖杀死上万次了。
他快要疯狂了,这个男人欺负了他的妻子,该千刀万剐!
“琪琪,到电梯口等我。窀”
交代完,靳湛柏走进公寓,把门狠狠的摔上,斩月擦着泪,不想管房里的人和事,只是按照他说的,走到电梯口,等他出来带她回家。
……
等靳湛柏从公寓出来,看到斩月蹲在电梯口,无知无觉,也不在哭,只是抱着自己,蹲的差点儿变成雕像。
靳湛柏从地上把斩月拉起来,搂进了自己怀中,抚摸她,顺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了,老公来了。”
斩月紧紧搂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靳湛柏伸手,稍稍带着斩月倾身,按下了电梯下行键,夫妻两下到楼下时,靳湛柏打横抱着斩月加快步伐,她明显走不动,两条腿一直靠拖。
把斩月稳稳的放在副驾上,靳湛柏才回到驾驶位,没急着离开,在车里又把斩月抱进怀中,亲吻她额头,看她哭的连头发都湿了,不禁心头大恸,放开斩月,轻声询问她:“告诉我,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斩月抽了纸把自己的脸擦干净,吸着鼻子摇头,才对上靳湛柏的眼睛:“他说我对不起靳东,我心里好难过,好……”
靳湛柏才明白是这么一回事,心疼的无以复加,把斩月搂回来,温暖的抱着,靳东是斩月的心病,不能提,但凡人家一说她愧对靳东,斩月就能立刻痛苦不堪。
“湛柏,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万一你家人知道了我和靳东的关系,我……我好怕!我要疯了!”
靳湛柏抚摸着斩月的头发,望着副驾窗外已经在凌晨以后的夜色,他千头万绪,听了斩月的这番话,比她还要寝食不安。
……
宾利在破晓的黑暗中行驶,斩月心里焦急,问他:“宝宝呢?”
靳湛柏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与斩月拉在一起:“在家。”
“妈在照顾吗?她有没有问我去哪了?”
靳湛柏抽空看了斩月一眼:“不是,在柏林春天。”
斩月一惊,那边房子已经很久没有居住了,不说房子不干净,就连一个亲人也没有,把两个孩子放在那边,斩月怎么可能不紧张。
“你怎么把宝宝送到那边去了?月嫂在照顾吗?”
“嗯,月嫂在,我妈那边不能去,否则她问我你的事,给靳东知道了不得了,他现在正在养伤,我不想刺激他。”
斩月忽然明白过来,点头,还是心焦气躁:“月嫂一个人能不能看好两个孩子?柏林春天那边什么都没有,宝宝吃什么用什么?你……”
“好了好了,”靳湛柏急忙打住她,“不要担心,我都安排好了,宝宝没事,我们现在就回家。”
斩月伸手去仪表盘里拿靳湛柏的手机,靳湛柏似乎很明白她的心思,说:“最近联系人第一个。”
斩月翻找最近联系人,果真是月嫂的号码,她拨出去,没多时月嫂就接上了。
“靳先生。”
“是我,小路,宝宝还好吗?”
月嫂惊讶一下,忙说:“是太太呀,宝宝很好,您不要担心,您回来了吗?先生找到您了?”
斩月答非所问:“你让宝宝哼两声,让我听听他们的声音。”
靳湛柏忍不住看了一眼斩月,女人果真看孩子重,担心成这样。
月嫂走到床边,两个小宝宝恰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