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阻止,身体却愈来愈加发烫。
内心中对于自己结缡多年的老婆成为他人的禁脔的嫌悪感早已然荡然无存,而複杂的情绪更让身体的慾望越加炽热。
我躺卧在床上,右手紧握着手机死死地盯着画面中的晓滢,左手拼命地在自己身体各处寻觅着快感。
牢固的壳依旧尽忠职守地锁着胯下的yīn_jīng,完全无视我徒劳的努力。
「嗯啊」直到我的指尖终于碰触到了位在股间的那截硅胶的底座,下半身倏地缩紧了一下,连带的guī_tóu分泌出了一小股精水。
便意挟带着快感的刺激让我禁不住吐露出了一丝呻吟。
一个奇怪、却又似曾相似的念头在心底悄悄地升起:「跟他比起来,我好像不配做个男人」霎时间,内心深处苦苦压抑着的某个藉口、某种早已千疮百孔、似乎为何要坚持的理由都已模煳了的什么,终于分崩离析:在哲哥极为优越的条件之下,我终于理解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而在承认之虞,在不知不觉中,羞辱、贬抑自我竟然带过我如此巨大的快感。
一旦这个念头开始萌芽,我发现心裡的某个自己忽然之间也同时被解放。
如同终于获得了正当的理由,得以正大光明地去探索一个全新而未知的新世界一般,那个曾经被牢牢禁锢的自己如同脱缰的野马扬长而去。
以往内心视为禁忌、总是触碰后又强自压抑的念头纷至淼来,而我的手也像似催眠般地,爬上了自己的胸口、胯间,本能地摸索起来。
「晓滢她的样子好美真想看到她跪在哲哥胯下帮她清洁ròu_bàng的样子」「唔胸部今天好敏感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噢嗯啊跟哲哥比起来,我简直」最后,我的手终于再度来到硅胶底座的位置,然后轻轻地扣住。
gāng_mén口马上敏感地起了反应,一股内缩的力量对抗着、试图要把肛塞重新夺回孔穴之中。
「我的小jī_bā根本满足不了晓滢噢她迷恋上哲哥也是理所当然的难怪她还比较喜欢我穿女装」「喔喔天哪塞肛塞在屁股裡面的感觉好奇怪可是,好像又有点舒服」「难道我真的想当一个真正的变性女吗?像那些av演的那样?」「如果我真的是天哪」阵阵的快感随着爱抚自己的手,在我的体内蓄积着、汹涌着。
以前曾经某次在我们的「闺房情趣」中,晓滢半开玩笑地用假yáng_jù教我如何帮男人的ròu_bàngkǒu_jiāo,那是我第一次在口中含着假yīn_jīng,在快感与羞耻交织之中洩身。
与现今不同的是,那次幻想自己是晓滢的经验。
而现在,当我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身上穿着轻柔的蕾丝内衣裤、以修长的指尖爱抚自己胸前敏感的乳珠时,我脑海中想的不是自己成为晓滢,而是穿着女装的自己,在雄伟的男根之前心悦诚服。
当手指的力道略胜一筹,迫使肛塞的圆头撑开gāng_mén口时,那种排泄感就像是粪便即将通过的感觉,让人侷促不安。
而当肛塞屈服于直肠的吸力,完全陷入之后,饱胀的感觉却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体验。
「噢、喔」我的身体热得发烫,虽然依旧无法从yīn_jīng获得快感,而且,也并没有感受到网路上所说的那种「前列腺快感」,然而,爱抚自己敏感的胸部以及玩弄gāng_mén的羞耻感最终仍让我舒服得几近虚脱。
ròu_bàng随着手指的爱抚断断续续地洩出许多精水,rǔ_tóu也一直呈现充血肿胀的状态。
我一直保持在这样的快感高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身体筋疲力尽,半失神地瑟缩在被单裡为止。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才略为恢复力气,勉力撑起疲惫的身躯,简短地打理一下自己狼藉一片的身体。
当肛塞从gāng_mén中取出时,沾染些许的粪便的景象让我轻轻地皱了眉头,心中暗自决定下次要再玩这个的话,务必要记得先用浣肠,让自己里里外外乾淨优雅才行。
房间依然一片飓风过后般的凌乱,保险套的包装袋、卫生纸、内裤、肛塞散落满地,体力消耗殆尽的我再也无力收拾,拉起棉被的一角盖住自己的luǒ_tǐ,很快地就沉沉睡去。
当我从梦乡中被一连串细碎的声响与碰触唤醒时,映入眼帘的是晓滢充满笑意的双眼,在她的身后,我看见哲哥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悠然。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让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仍旧在做梦:几个月前,我也曾经是这样被她唤醒过。
穿着一袭透明黑色蕾丝内衣的晓滢,正把我那包在贞操带裡的ròu_bàng捧在手心,用钥匙将锁头解开。
见到我已经醒来,她狡黠地对我眨眨眼。
「依依用肛塞自慰很舒服,对不对?」晓滢瞥了床边的肛塞一眼,笑容甜美中带着暧昧。
不待我回答,便凑过脸来吻上我的唇。
她的动作很强硬,湿热的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鑽入我的口腔。
迴家锝潞⒋⊙㎡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从她的口腔传递到我的味蕾,然后窜入鼻腔,直达脑门。
我忽然明白:那是男人jīng_yè的味道。
那阳刚的气味和我自己的完全不同,彷彿会直接渗入灵魂一般,在鼻腔和脑海中萦绕不去。
「唔唔嗯」我下意识地挣扎抵抗、试图逃离,没想到晓滢的力气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