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我终于放弃抵抗,任由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探索、挑弄。
「没什么好害羞的呀妳看,我也有一个呢」四片唇才刚分开,晓滢就牵起我的手,引导着从腰间进入臀腿之间。
我的指尖立即就碰触到了位在湿淋淋的腟穴后侧、那只卡在臀部深处的圆形物体。
刚从鸟笼中被解放出来的ròu_bàng、立刻就有了反应。
晓滢察觉到了ròu_bàng的变化,胯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两指分开自己的私处,右手併拢按压yīn_dì,恣意妄为地搓揉起来。
「依依妳想要我吗?人家被哲哥弄得很湿了呢」「想、想要」晓滢微微分开双腿,维持着分开yīn_chún唇瓣的姿势,右手扶着我那因为硬度不足而软弱无力的ròu_bàng,缓缓地沉下腰。
她小心地捏着ròu_bàng的手,几次尝试不得其门而入之后,终于把的ròu_bàng撑开唇瓣的皱褶,勉勉强强地塞入yīn_dào中。
晓滢的yīn_dào非常湿热、温暖的热流不断地从深处涌出。
我几乎已经忘记上一次插入晓滢体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印象中好像都是晓滢用口或是手帮我射出来,而自从我戴起贞操带之后使用ròu_bàng的机会更是完全没有。
「很湿对不对?」「嗯老婆妳的裡面好湿、好温暖」我稍稍提高了音量,感到有些阿q式的得意洋洋:现下时刻,晓滢宁愿把情人哲哥晾在一旁,跨坐在我的身上和我合而为一。
即使目前她们两人正在交往,但毕竟我才是她正牌的老公;即使我没有哲哥那么阳刚的气质,但晓滢也很喜欢我阴柔而女性化的样子;即使我的社会地位不如当医生的他,但身为优秀的工程师经理人与公司合伙人,我也算是经济条件不差的实业家。
一想到这裡,我那消逝殆尽的信心多少又恢复了一些。
「唔」晓滢的纤腰轻轻地前后摆动了一下,没想到我的ròu_bàng一下子就滑出了她的体外。
她停顿下来,用手扶正插入后又动了一下,结果ròu_bàng再次从从她的穴中逃脱。
晓滢所幸不再尝试插入,改以自己的穴口压住我的guī_tóu,在我的下腹上像是研磨东西般来回移动起来。
「依洁。
」晓滢的表情略显羞赧,看上去实在美得不可方物。
「是不是觉得人家的xiǎo_xué很鬆呢?唔嗯」我正在思考要说一些调情的言词,好好地向一旁的哲哥示威一番,晓滢已然自己接了话:「那妳猜猜看,是妳的小ròu_bàng又更小了,还是人家的xiǎo_xué被干成了主人的size呢?」「噢依依,妳的小yīn_dì弄得人家好舒服这样好像更好喔人家的xiǎo_xué已经被主人的大jī_bā干成他的尺寸了所以你的放进来几乎都感觉不到囉」晓滢轻蔑羞辱的话语如同最勐烈的毒药、几秒钟前还兀自扬扬得意的心情此刻如坠深渊;同时却也如同最强效的春药,我的身体勐地一阵哆嗦,压在晓滢胯下的ròu_bàng如受电击,精水如同洩洪般一泻千里。
屈辱的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酥麻的感觉让我全身酸软无力,从头到脚都沉浸在身体愉悦的快感之中。
我拼命压抑着发出娇喘的冲动,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张开呼吸了似的,ròu_bàng洩出的淫液一波接一波,每次尿道的收缩都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浪潮。
眼见我在她高超的技巧之下洩身,晓滢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简单放过我。
只见她再度分开自己湿漉漉的穴瓣,将我的ròu_bàng抵再穴口。
原本就已经不太坚硬的ròu_bàng,在强烈的高潮过后更加得委靡不振,当然完全不可能插入yīn_dào。
即便如此,晓滢依然认真地尝试着,而高潮过后敏感的guī_tóu也因此而颤巍巍地吞台出几缕稀薄的精水。
因为高潮而虚脱的我,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任由她摆佈。
几番波折之后,我的ròu_bàng勉为其难的卡在晓滢的穴口中央,guī_tóu被体重压得些微上翘,前端因而稍稍「进入」了腟穴之中。
饶是如此,也顶多是抵在穴口重迭的唇瓣上而已,跟不谈不上插入二字。
晓滢俯下身来,再度吻了我。
「依洁这是妳最后一次插进人家的体内囉,要好好珍惜喔接下来,就换哲哥享用我了。
不要担心,这次我会让妳看清楚一点就当作是观摩学习活动囉!」她优雅地起身,撩了一下散乱的髮丝,转身面对着我趴下。
而她那浑圆无瑕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gāng_mén口填塞着一个镶有宝石的金属肛塞,股间泛着湿润的水光。
晓滢的手指轻轻捏住宝石边缘,轻轻泯唇蹙眉,光洁无瑕的菊穴缓缓地撑开一个圆洞,然后吐出那圆滑光亮的金属肛塞。
那肛塞的尺寸远比我那初学者使用的尺寸来得大,至少也有男人的两指宽度大小。
而吞吐出那么大尺寸的肛塞之后,晓滢那粉嫩无毛的菊穴迅速地收缩,周围的皱褶不知是ài_yè还是润滑油的关係,ㄧ片水光潋滟。
晓滢给了沙发上的哲哥一个骚媚的眼神,彷彿女奴正向眼前的主人报告,自己已然准备妥当、接受临幸。
而哲哥也乾脆地褪去身上的衣物,胯下那雄壮威武的巨物猝然而出,佈满狰狞青筋的棒身直直地指向床上的我们。
哲哥踏上床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