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婧亦是不甘示弱,两个人拳来刀往动作极快,看得观察使大人与几个护卫眼花缭乱甚是吃惊--幸亏这个壮士愿意出手相助,否则的话恐怕不但无法擒住那个凶手女贼反而极有可能招来祸患!
“再斗一会儿婧儿你且佯装认输!”苏临风趁着两个人贴身错肩的时候小声说道。
“嗯,好的,婧儿明白。”韩玉婧以密音入耳之术答应了一声,然后动作就更加凌厉迅猛了起来。
见他们两个刀来脚往越来越快而且俱是凌厉非凡,平江道观察使越发感到自己的身边必须有个真正的高手作为贴身护卫,如果这个半途出现的年轻人真的能够擒得那个凶手女贼的话,倒是可以不吝重金聘其效力。
观察使大人的几个护卫也是深感这个年轻人武艺其是了得,一个个瞪大眼睛很是兴奋地看着这场难得一见的江湖高人过招。
“再不束手就擒就休怪苏某刀下无情!”苏临风一边挥刀如电一边厉声高叫着。
“呀呸,休想!”韩玉婧亦是娇叱一声把戏演得很是逼真,不但极为灵活地闪避着苏临风的长刀,而且拳来脚往亦是相当凌厉凶狠。
观察使大人见状紧紧地握着拳头甚是激动,深感这个自称姓苏的年轻人武艺非凡,绝对是一个极为难得的贴身护卫,决定以后不妨多施恩惠络绎其心培养成自己的心腹之人。
又斗了几十个回合,韩玉婧便佯装心怯力弱渐渐落于下风露出了败相。
苏临风自然是愈战愈勇,很快就将刀架在了韩玉婧的肩膀上,看上去那锋利的刀刃随时都有可能砍断对方的脖子。
“好!”观察使大人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显得很是激动兴奋。
“为何要殘杀官差大人?如有半点儿虚言苏某这就砍了你!”苏临风自作主张地冲着韩玉婧厉声叫道。
“那个狗官无良无耻殘害采珠女,苏韩氏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除之,何罪之有?”韩玉婧虽然不敌却也宁死不屈、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速速如实招来!”苏临风果然不是官场中人,好像根本不懂官场的规矩一样根本不主动请示观察使大人,仍旧自作主张地继续喝问道。
旁边的那个老者见韩玉婧不敌苏临风,只怕这个侠肝义胆的好女子有恙,急忙扑通一声跪在苏临风的身边苦苦替其求情,并声泪俱下地将具体情况一五一十地讲了一番.
“这个?”苏临风听那老者这样一说立即怔了一下不知如何处理,这才抬头看向观察使大人,“敢问大人,这事儿当如何处理之?”
观察使虽然心里面颇怪苏临风不省得作为下人的规矩,但想到他并非是官场中人而且刚刚表示愿意效力,于是就暂且不与他一般见识,扭头瞧了瞧不远处仍未游走的那条鲨鱼,咬了咬牙下令说:“把她丢下去喂那鲨鱼!”
“大人不带她回衙按律量刑定罪了么?”苏临风故作不解地看向观察使大人。
观察使略略皱了皱眉感到以后得好好教会他作为下人的规矩:“你且不必担心,本官心中自有法度分寸,尽管把她扔下去就好!”“遵命!”苏临风答应了一声正准备动手,却突然瞧了瞧旁边的那个老者,然后再次问观察使说,“对了,这个老家伙上岸以后肯定会乱说的,大人你看?”“此事全由那老东西引起的,”观察使大人眉头拧到一块显得很是狰狞,“把那老东西一并丢下去,也好让他们父女两个到鲨鱼肚子里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