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和党家兄弟连忙磕头,高衙内道:「莫说四件,就是四十件也依得,但凭姑娘吩咐。
」丽卿道:「第一件,你明日就要将我丈夫升作府里的总教头。
第二件,我父亲十日内要升作殿帅府正将,还要你在半年之内力保他领兵出征。
第三件,要你将这杏花苑送给我父亲居住。
第四件,你写一纸伏罪状,把今天你们干的丑事都写上,你们三个都要画押摁手印。
你若办不到,我定取你们三个狗命。
」高衙内道:「依得依得。
」党家兄弟忙取来纸笔写了伏罪状,三个画押后摁了手印交予丽卿。
丽卿收好状子,道:「你们把我丈夫藏哪里去了?他醒来后须有麻烦。
」党家兄弟赶忙去把永清抬进屋来,兀自未醒。
丽卿道:「你们去吧。
」三人再次磕头后离去。
丽卿把丈夫衣服脱了,自己躺下,把永清拉到自己身子上,又把永清的胯下之物握住揉搓,待硬了,塞入自己身子里,下身耸动,口里开始呻吟。
过了一会儿永清醒过来,见妻子搂住自己在干那事儿,不疑有他,也记不得身在何处,爬起来就勐肏妻子……夜里两个就在杏花苑歇了,次日清早才一起回家。
丽卿夫妻婚后住处离父亲的住处不远,丽卿来到父亲屋里,把昨夜的事都对父亲说了。
陈希真搂住女儿感叹了好一会儿,流着泪道:「只是苦了我的乖女儿。
」丽卿道:「若能让父亲和丈夫的大志得伸,丽卿心甘情愿。
」说完解开衣服,把两乳贴在父亲身上,一边流泪一边用嘴去亲吻父亲的脸和脖颈。
陈希真也多日未见女儿,抱住女儿身子,也去亲她嘴唇和rǔ_tóu,两人边亲热边哭,眼泪流做一处……太尉府里的教头和家将们平日里原是归高衙内管着,他第二日果然把永清升作总教头,还遣人将杏花苑的地契送到陈希真手里。
高衙内身上有个宣抚使的官职,他禀告父亲后,将陈希真升为自己手下的正将。
丽卿见他果然信守诺言,心里的气也消了些。
祝永清做了总教头,只道是太尉看中了他的本事,心里高兴,其他教头们也来与他贺喜,一班人去酒肆里痛饮了一回。
回到家中依然兴致高昂,抱住丽卿就脱她的衣服,然后就在正厅里把她赤条条地按在地下狠肏,也不避侍女和家仆们。
丽卿不愿扫他的兴,由着他折腾了好一会儿。
***************再说时迁被拿住后,经了几次大刑,未曾招供。
太尉害怕他受不住刑死了,只把他严加看管,吩咐公人们去到处缉拿同犯,待拿住其他贼人后再一起处置。
时迁来东京前已将藏宝图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未被公人们搜去。
只是自己身陷牢笼,无法通知扈三娘。
这一天有人入得牢里来见他,仔细一看却是铁叫子乐和。
这乐和如何得知时迁被关在太尉府里,又如何进得太尉府的私牢?原来高衙内有个奶娘,姓杨,五十余岁,年轻时十分美貌,与太尉有勾搭。
因出身低微做不得太尉的侍妾,太尉就让她管理府内一些杂物。
她也能干,几年时间就升作了内府总管。
乐和在蔡太师府里当差,因小曲唱得好,太尉大宴宾客时被借来府里几次,故此得以结识杨氏。
那杨氏年岁虽大,还是风骚无比,见了乐和模样心中欢喜,因她是内府总管,每次乐和来唱曲时都被她加倍赏赐,日久生情,两人好上了。
几天前乐和与杨氏幽会时听她说起太尉府新近关押了一个贼人,原来是梁山泊的头领。
乐和心下生疑,就央求杨氏带他来见一面。
那看守的人见了杨氏如何不认得她是内府总管?无奈太尉有严命,便将她和乐和搜身之后才放进牢里去。
乐和见时迁被关在一单间里,手脚都被精铁打就的链子锁住,乐和把杨氏支开,询问详情。
时迁就把盗宝被擒经过说了一遍,却未提扈三娘之事。
这也是时迁谨慎,怕乐和为荣华富贵出卖他。
乐和道:「我想救你出去,不知有何妙法?」时迁附耳低言,道:「只要你能帮我弄到这几样东西,我自可越狱而出。
」他要的是金石匠人所用的强酸和刻刀。
乐和道:「这个容易,这个杨氏是内府总管,与我相好,我只叫她送来便了。
」时迁道:「乐和兄弟,大恩不言谢,待我出去后却来与你相会。
你今后不要来看我,以免连累你。
」乐和告辞和杨氏去了。
几天后杨氏果然又来探望,她将时迁要的东西包好藏在下体深处,躲过搜身这一关带进牢去,交予时迁。
时迁为不连累乐和和杨氏,等了一个月未敢动。
一个月后他半夜里先用缩骨法从手铐脚镣中脱出,再用强酸腐蚀牢门上的铁栏,用刻刀将蚀坏的一条栏杆锯断,出得牢房。
一不做二不休,将几个酣睡的牢子都杀了,取牢子身上的钥匙打开镣铐,将一个矮小的牢子锁在自己的牢房里,然后潜出牢房去府里各处放火。
时迁不愧是放火高手,那火烧得直冲云霄,待大火烧起后他又返回牢房放火,最后才翻墙离开太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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