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牢子被烧得变作一堆骨头。
那个被锁在时迁牢房里的小牢子个头与时迁差不多,大家都以为他是时迁,也被烧死了,故不去通知官府缉捕。
诺大的太尉府被烧去一个角,太尉气得昏了头,官府来的捕快也找不到可疑之处,只好跟太尉说是下人疏忽所致。
时迁从太尉府逃出来后,本想去找乐和,又怕他受连累。
想起燕青,听说他并未去隐居而是藏在李师师处,不知是真是假,时迁去他从前一个隐秘的窝点取了些珠宝首饰,就趁夜往李师师住处摸来。
即使是白天,走正门时迁这样的人肯定是进不去的,何况已是深夜。
时迁不多耽搁,从后墙翻了进去,顺着楼角往上爬去。
上去后捅破窗纸往里一看,险些惊得叫将起来。
只见一个穿绣龙袍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一个绝色女子跪在他两腿间,正在用嘴舔允他胯间之物,浪子燕青则立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那男子唤燕青,道:「你也来上来给寡人助兴。
」燕青领诺,走上前站在那女子背后,将她裙子翻起来露出雪白的屁股来。
燕青掏出自己的那话儿从后面往那女子两腿中间插进去,用力抽动。
那女子娇声喊着小乙哥,燕青益发得力,中年男子呵呵大笑,不一时那女子瘫软在地,燕青趴在她身上喘息不定。
时迁暗道:「怪不得燕青既不做官也不去隐居,能和皇帝老儿共用一女人,今生也值了。
」后来皇上回宫去了。
燕青抱住师师身子,道:「姐姐,我想离开此地。
陛下虽不是坏人,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被奸臣环绕,早晚要遭厄运。
」师师道:「陛下如何肯放你走?你敢抗旨不成?」燕青道:「不妨,我不会让他捉住,再说我还有他的亲笔赦书,抓到了也不会砍头的。
」师师道:「那我也跟你去,如何?」燕青还未答话,只听得背后有人道:「燕青你好大的胆,竟敢拐走皇上的女人!」唬得燕青差点栽倒在地,回头看时,却是时迁,正对他笑眯眯地作揖,道:「小乙哥别来无恙?」燕青忙请时迁坐了,师师去端茶来请时迁喝,时迁连道不敢。
燕青问道:「都道你已病死了,今天为何到此?」时迁将诈死之事说了,又将盗宝被擒,乐和相救,并烧了太尉府的事说了一遍,听得燕青连叫,好险,痛快。
师师也听得心惊肉跳,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时迁。
时迁道:「我想躲几天看无事了再去找乐和,怕连累他。
」师师道:「何不藏在此处几天?绝无危险。
」燕青也点头称是,时迁应允了。
师师去安排时迁吃饭歇息,燕青告辞回自己住处了。
时迁夜里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心里老是想着刚才看见的师师的白白的屁股。
听到敲门声,有人在外问道:「时大哥睡了没?」开门一看,是李师师端着蜡烛,道:「师师今夜难以入睡,想听时大哥讲些惊险好听的故事。
」时迁把她让进屋里,师师让时迁躺下,自己靠在时迁身边听他讲些自己经过的离奇惊险的故事。
时迁几次想伸手摸师师的屁股,可是又想起扈三娘,美丽英武的三娘好像就在一旁看着他,不由得打消了邪念,两人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两天后打听得开封府并未通缉他,时迁放了心,就告辞燕青李师师去寻乐和去了。
临行前送给李师师一颗好大的夜明珠。
***************接着说扈三娘到了登州顾大嫂处,乐得顾大嫂一蹦老高,忙不迭地将三娘连拉带抱迎进屋里,各叙离别之情。
又引三娘见了乐大娘子和栾挺玉,三娘在扈家庄时就认得栾挺玉,当下各自施礼问候不提。
乐大娘子为栾挺玉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叫栾英,十岁,长得文静,像乐大娘子。
儿子叫栾勇,九岁,虎头虎脑,十分可爱。
两个小的与三娘极为投缘,一个搂住三娘的腰,一个抱住三娘的大腿,不肯放手,喜得三娘在他两个脸上亲了又亲。
栾挺玉乐大娘子见了就要儿子女儿跪下认三娘做乾妈,两个小的拜了三娘,三娘受了礼,把他俩拉入怀里,众人皆大欢喜。
这栾英长得斯文,除读书外还跟栾廷玉习武。
栾勇最对顾大嫂的脾气,学的都是她的武功招数。
至晚三娘和顾大嫂睡在一处,亲密缠绵更胜从前,彼此呻吟之声颇大,连隔壁房间的栾挺玉乐大娘子夫妇都听见了。
三娘住了些日子,不见时迁到来,心里不禁为他担忧。
又过了几天,乐和捎信来,说时迁陷在东京太尉府的私牢里面,正在想法帮他越狱出来。
三娘听了就要起身去东京救时迁,被顾大嫂和栾挺玉拦住了,说再等些天,待乐和那里有越狱的消息时再作定夺。
忧心忡忡的又过了十来天,时迁和乐和一起来了,三娘这才把心放下。
原来时迁越狱后去找乐和,乐和将他一路送来他姐姐乐大娘子处,却不知时迁原来也要来此处与三娘相会。
三娘把时迁拉到僻静无人处,上下打量了一回,又把他衣服脱了看他在狱中受刑落下的伤痕,看完把时迁搂在怀里哭了,时迁早被三娘的情义感动得泣不成声。
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