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门把,却被我的话生生的定在了那里。她慢慢的回头,见我手里并没有枪,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显然怪我戏弄了她。我没有说话,只是飞快地拔枪,在手指上转了两圈又放了回去。意思很明白,我拔枪的速度很快,并没有戏弄她。
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又向我走来。我忽然说道:“等等,你先把衣服tuō_guāng。”
她脸上一红,似乎很害羞的样子,但还是站在那里脱起了衣服。我则靠在椅子上,让自己的身体深深地埋在松软的靠背里,欣赏着眼前的脱衣秀。她先是踢掉了运动鞋,接着将腰间的皮带抽出去扔在地上。她的动作很慢,很优雅,仿佛在镜子前顾影自怜一般。
长裤随着皮带被抽出滑落到她的脚上,露出里面白色的保暖裤。她的身材很好,腿很长,腰也很细,再配上她略显瘦削得脸型,如果不是刚才那凌厉的身手和一击不中立即逃离的果断,还真会让人以为她只是个柔弱女子。
见我还是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她只好继续脱着。我倒不是真的想对她怎么样,毕竟和这样的女人zuo爱会很危险,我只是想先磨掉她的锐气,然后再收服她。她刚才的表现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一个冷静、果敢、善于利用自己优势的女人绝对值得我花些心思。
她虽然脱得很慢,但毕竟有脱完的时候,我很耐心,对付这样的女人必须要有耐心。终于,她将自己完全的赤裸在我的面前,除了脚上的白袜。穿着白袜是我的命令,因为我知道,只要身上还有一件衣服,女人就会觉得一些安慰,哪怕只是一双起不了作用的袜子。
她的身体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完美,胸前、小腹、甚至还有腿上都布满了伤痕,有刀割的,有烟头烫的,甚至还有咬的。最令人吃惊的是她左边的头已经不见了,很难想象出她曾经遭受过什么样的折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的痛恨男人。
半晌,我首先打破了沉默:“坐过来。”说着,拍了拍大腿。我多少已经猜到了她想杀我的原因,因此对于收服她更加的有信心。
她像是忽然下定了决心,不再像刚才一样磨磨蹭蹭,走过来坐进了我的怀里。嗅着她身上女人特有的味道,我轻轻抚弄着她胸前的一条刀疤,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这些都是野矢次郎做的么?”
像是被我的手弄得很痒,她将身体扭了扭,腻声说道:“可不是,你们这些男人就喜欢折磨人家,不过要是会长您的话,我会更喜欢。”说着,她还将手放在了我的胯下。
我把她另一只手从我的胸前拿走,对她说道:“你要是敢弄疼我,我就杀了你的孩子。”
她一怔,随即站了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有些焦急的问道:“你没有杀我的儿子?他在哪里?”
我微微一笑,知道自己猜中了,把她重新拉回怀里,说道:“你儿子我送进孤儿院了,具体情况要问原田厚德,事情是他办的。”
她忽然俯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能够听得出来,她这是喜极而泣。半天她才收住哭声,说道:“对不起,会长。我还以为您杀了我儿子,所以刚才做出了对不起您的事,请您重重责罚我。”
“你怎么会以为我杀了你儿子?”忽然察觉到事情有些问题,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消息?”
“我是今天中午知道的消息,然后就赶去野矢次郎的家里,发现人都不见了,所以我才以为是您杀了我儿子。”她恭敬的回答道。
消息这样快就传了出去,看起来确实有人对我不够忠诚,而且还是住在这间别墅的人。
麻生千代忽然问道:“会长您是怎么知道我儿子在野矢次郎那里?”
我笑了笑,说道:“很简单的推理,你被野矢次郎弄成这样还肯留在春竹会,一定是有重要的东西在他手里。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恐怕只有自己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她忽然又哭了起来,说道:“会长,我能去见见我儿子么?”
我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先帮我个忙……”
次日上午,我在书房再次召开会议,布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各位,组织的情况你们应该已经了解了,目前我们最大的困难是资金和武器的严重缺乏。我们是黑社会,是暴力团,我们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商人,所以从现在起,组织的每个成员必须每月向组织缴纳五万元的管理费用,组长需要缴纳五十万元,至于你们怎么搞到钱我不管。”我一向不喜欢多余的废话,会议开始便直奔主题。
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需要给他们一点时间来适应这个变化。欠身打开桌子上的雪茄盒,抽了一支出来。这盒雪茄一直在这张桌子上放着,昨天晚上我尝过一根,味道实在不错。
麻生千代顺手将桌上的雪茄剪拿起来,婀娜的走过来,帮我剪掉了烟头,然后又拿起桌上的点火器十分优雅而专业的帮我点上。火苗呼呼的响着,映在她专注的脸上,为她凭添了几分光彩。我很清楚,她这是在向其他人显示她如何得宠,以此来确定她的地位。但我没有反对,这样一来她自然会被其他人嫉妒,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完全的依赖于我。像这样的御下手段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的精通。
我索性将她拉到怀里,接过雪茄轻轻地吸了一口,浓烈的香味让人感觉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