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静静的辽河>第 43 部分阅读
班长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情冷峻地嘀咕道:“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剩解,看来,腐败这股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腐败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著臭气!

舅舅啊,现如今,在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钱,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一瞅你就特 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处,想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样。你妈的,“

我放下酒杯,模仿著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著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著,蓝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著影星那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踱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

朴舅喜滋滋地抚摸著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我的宝贝姑娘,你又要干么啊?”

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著,同时,另一支小手做出娴熟的,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

(七十七)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著哗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著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罩里塞著钞票,一边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地吞咽著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顺著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著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罩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著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嘻——哟——唷——,哎——啊——,哦——不——,”在这不详的、 脏的沉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洁净的、反射著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luǒ_tǐ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著,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祟,那份既清晰可视又模 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著,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 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不——,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加yin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著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 弱的细腿上,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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