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这真是一个冷热交替的夜晚,冷水之后又是一块热毛巾。沈飞不明所以的又用陌生的眼睛望了望我。
我说打车送她,她却坚持要看看岛城夜景。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我发现奥体中心的景色真美,一道道彩色的光柱射向天空,旁边的霓虹灯光彩夺目。我突然想起了郭沫若的几句诗:“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现了,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看着街上华灯璀璨的夜景,不禁想到在这偌大的城市中,安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我们走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住了,趴在奥体中心的栏杆上,问我:“你看这里的夜景多么美,我真想对着它大叫两声。”
“是的,真美,真不想离开这里,”这句话确实发自肺腑之言。浪漫的夜,漂亮的女人,这就是一个大学生那时的全部希望。
“你们学校的驴打滚很好吃,每次去那边我都会买一些。”
“嗯,你喜欢。”我看着她说。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突然有了勇气,我发现她在这夜光的照耀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她好像发现我在看她,把头扭了过去,说:“顶好吃的一种民间小吃。”
“你喜欢,明天我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那不是太麻烦了!”她用不好意的口吻说着。
“不麻烦,”我抢着说道,随后心里这样想:“她没有拒绝,这就是有希望了,不要说要驴打滚,就是现在让我打滚我也愿意。”
她也抬起头看了看我,冲我笑了笑。我知道这就是一个新的开始,突然一颗流星从夜空中划过,留下了一道绚烂而短暂的生命之光。
从那晚以后,我每个周六都会去环境学院找她,就和女人的例假一样那么有规律。我们真的像一对恋人一样,我们会去海边看海鸥,去小吃街吃东西,跑到市中心去看电影……
“浩哥,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吗,”有一天我和她去海边看日出,她这样问道。
“不是,我喜欢你!”我鼓起勇气说,我知道总有一天要向她敞开心扉。
她听后嘿嘿一笑,然后说:“浩哥,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真的好开心。”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其实两个人开心就好,不用想那么多,你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我很开心。我只是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位置。”
“太阳出来了,快看……”
我抬头看见远方一轮火红的太阳正在冲破最后的阴霾,海面上有几只渔船飘忽不定,在这太阳的映衬下,别有一番风情。我知道她是有意要避开我们的话题,海风一吹带起了她的一缕发梢,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很有一种妩媚的姿态,真想走过去吻上一口。
从那天开始,我发现我和她好像了有了隔阂,也许是这种若即若离的环境让我无法适应,也许是她的模糊不清让我感到了疲累,总之,我失去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股子冲劲。
有一天,她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已经走了,我知道这又是一出始乱终弃的感情悲剧。那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去篮球场,时不时的也会去图书馆翻翻那不定期的书刊或报纸,再来就是和我的室友讨论人生。
“浩哥,这个周六不出去了吗?”房mī_mī问道。
“我们去打球吧,”我懒洋洋的说。
“不行,我和海仙还要出去,你们去吧。”
“又去开房吧,你小心点,不要铁杵磨成针了,”我讥讽他道。
山炮这时从床上爬起来说:“嗯,太频繁了,水大了会把花淹死的。”
“滚……”
房mī_mī喊了一声就走了出去,骚斌从被窝里挪动了一下说:“又把钱给大妈她们送去了。”
“浩哥,你什么时候也去开个房。”山炮问。
学校旁边的小旅馆成了学生们释放欲火的“避暑”圣地,这些开小旅馆的人们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是能遮得住两个人的空间就可以,所以她们把一套房子分割成若干部分,那屋的听得见这屋的甜言蜜语,这屋的也能听见那屋的气喘吁吁,我们亲切的把她们叫做“皮条大妈”。乐观的说,小旅馆的繁荣发展也拉动了周边的经济。小饭馆、小吃摊、保健品店都迅速红火起来,解决了人们就业难的问题,也帮助大学生解决了生活上和生理上的困难,减少犯罪率的发生,这些都符合了国家政策,对社会做出了极为突出的贡献。
“我还没打算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留给这座城市,”我说。
“梁亚欢也有男朋友了,”宝哥恨恨地说。
“什么……她也有男朋友,”伟哥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是的,我好像也听说了,”我说道。原来爱情就是一件王八瞅绿豆的事儿,只有两个人都对眼了那才叫爱情。爱情是一个永恒的概念,而x爱却是人们心血来潮的一时冲动,虽然后者已经是这个社会的潮流,但前者永远是那些信徒们的追求。
“她……她…。。真的,”伟哥还是不太相信的说。
“浩哥,咱们去游泳吧,”山炮提议说。
“行,游泳有意与身体健康,不像爱情那么伤身体,”伟哥说。
“你们去吧,我连狗刨都不会,下去了只有喝水的份,”我说。
“是啊,不如在宿舍睡觉,”宝哥说道。
“现在干什么都没有激|情,生活犹如一潭死水,”镇超突然说道。
“zuo爱成为了我们最大的乐